男人身上的傷口已經在結痂了,晚上,陸西玦又幫忙洗了澡。
隻是這一次,就沒那麽幸運了。
她還想給男人找衣服來著,結果從衣櫃裏翻出一箱子東西,她一看,草莓味,青檸味,薄荷味……
這是什麽?
男人從浴室出來,擦著頭發,看她在搗鼓,眯眼,“在找什麽?”
她黑臉,將一箱子的東西舉起來,“嘩啦啦”倒在**,冷哼,“你竟然背著我藏了這麽多口香糖!”
口香糖?
男人臉色一沉,該不會是……
他暗道不好。
這一箱子東西,還是江景潮送的,他和她在一起後,江景潮說害怕他控製不住,會讓小侄兒提前來,送了一堆東西。
光是這個TT,就有幾十種。
不同的花紋,不同的味道。
他一直覺得用不上,又覺得萬一哪天能用上,隨手就放進下麵的收納箱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翻出來了!
而且,還是一股腦倒出來!
他嘴角一抽,“你想吃?”
她搖頭,又看了一下,“現在的口香糖口味真重,我剛才還看到了榴蓮味……這是要臭死人的節奏嗎?”
小手在裏麵翻了翻,她拿了一個紅色的,“二哥,我喜歡這個草莓味的,那個葡萄味的也可以,我每天中午去食堂吃完飯,就可以拿口香糖吃。”
她拿了揣在了睡衣口袋裏,冷哼一聲,一臉不爽,“你是不是怕我給你吃完了?我能吃多少?總比你吃獨食的好吧?”
這冤枉人還冤枉起勁兒了。
烈川解了浴巾,露出精壯胸膛,“給我上藥。”
他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隻要一脫痂就能好,陸西玦老不情願,“我都給你洗了大半個月澡了,你就不能讓我選一下口香糖麽?”
她冷哼,“虧我還這麽辛苦伺候你。”
也不怪她傻。
房間裏燈光暗,那包裝和口香糖的外殼簡直沒差異,最可怕的是,那三個字,在最角落,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
她又找了一下,確定沒有自己喜歡的口味。
拍了拍自己的兜兜,“三盒口香糖,我吃了又來拿,你不要怪我。”
“……”
男人嘴角一抽,“好,不怪你。”
她眯眼一笑,“那我後天給他們也帶點去,反正我也吃不完這麽多。”
說完,屁顛屁顛去拿藥。
他用的藥,之前都是特質的藥粉,傷口結痂以後,都是用的藥膏。
陸西玦拿了棉簽,擠出藥膏,抹在他傷口上,冰冰涼的感覺。
“等好了,你一定要好好犒勞我這個功臣,再怎麽說,也給你敷了大半個月的藥,洗了這麽久的澡呢。”
男人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可以。”
不要說等好了以後犒勞,就是現在都可以。
“二哥……”
擦完藥,她慢慢吹了一下他傷口,看見他眉目幽深,臉色一下滾燙了不少,今晚喝了點酒,所以……
有點害羞。
“你別這樣看我……”
這眼神簡直要人命……
她想後退,男人一把箍住她腰身,峻顏壓下來,緊繃的臉柔和不少,唇隻離她幾厘米,也不貼上去,聲音曖昧的很,“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
她舔了舔唇,“我會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