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飛機，顧若寧拖著行李箱，看了一下行程表，確定陸西玦在外地，過幾天和她會和，幹脆先去回一趟培訓中心。
A市的空氣質量不太好，天氣也比國外熱一些。顧若寧穿著的風衣已經不起作用，她把外套脫了，掛在手臂上。
這麽幾年，她頭發長了，眼鏡度數深了，人也變得冷漠了。
國外這麽多年摸爬滾打，早就習慣了刀槍不入。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事先預定好的酒店，在前台辦了手續，把行李放進了房間，她打算明後天回培訓中心。
教授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兒了。
“我明天回來，現在在酒店裏。”
顧若寧語氣很溫和，“給您帶了點東西，也明天拿來。”
“別明天了。”
教授笑嗬嗬的，“就在那個馨月酒樓，你來吧，我們這兒幾個都給你接風來了！”
自從離開培訓中心後，她就沒怎麽和那裏的人聯係了。
當年接了任務當管家，也不過半年。
後來出國，這五年來確實也成績不錯，想必培訓中心的人也是聽到了這些，才讓她來的。
她有點兒膽怯，“教授，這恐怕不好吧？我都離開了這麽久了，我本來隻是想來找你一個人的。”
“好，哪兒能不好啊？”
教授語氣有點哀怨，“你是不是建功了，所以不想要我們這些老骨頭了？你的師兄師姐可一直都記著你呢！你要是不回來看看，還真是對不起他們啊！”
顧若寧沒覺得對不起誰，但是教授都這麽說了，她能怎麽辦？
“好吧，我一個小時後過來。”
顧若寧是一刻都沒停歇，掛了電話，洗了個澡，敷了個麵膜，然後又化了個淡妝。
沒有戴眼鏡，換上了隱形。
這麽幾年，她皮膚是比以前黑了點。
那邊紫外線倒是強烈，卻也不妨礙什麽。
收拾完了，她換上一條黑色長裙，露出了半邊肩膀，顯得成熟了不少。
和以前那個小女生相比，她確實變得很女人味了。
打了的去約定地點，到了才知道哦啊，他們已經先到了。
顧若寧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到底是給她接風洗塵，等太久的話，也不好說的過去。
教授一看到她，走過來，笑眯眯的握住她的手，“長大了，比以前漂亮，也比以前看著機靈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以前看著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顧若寧明知道這是客套的寒暄，還是得應付著，以前來說，教授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這麽久過去了，物是人非，也不難保證，大家是懷著什麽樣的心裏來聚餐。
她坐了下來。
“哎呀，我們若寧就是不一樣，跟以前比起來，真的變化大了！”
劉婷婷笑道：“別人一問，還以為是我的師姐呢，比我先離開培訓班，還比我先有出息，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個中尉了吧？”
顧若寧沒吭聲，旁邊的人也附和，“就是，師妹是我們這幾個人裏，混的最好的，有沒有什麽經驗，給大家交流一下啊？”
顧若寧嘴角勾起一絲尷尬的笑意。
“沒有什麽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