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楊曉迪下樓時,看到幾人在吃早餐,邢世東也在,她倒是挺驚訝的,沒想到,之前烈若水就讓他離開,他還會在這兒。

她頭暈腦脹,昨晚喝了太多酒,有點沒緩過來,胃裏很不舒服,像是吃了一顆檸檬,酸脹的厲害。

彭笑朝她揮了揮手,“過來,喝點粥。”

粥?

楊曉迪不是很喜歡吃,但是沒辦法,不喝點粥,胃酸是沒有辦法緩和下來的。

她捧著碗,慢悠悠的開始喝了起來。

昨晚的一切,她記得不清楚了,隻想起在夢裏,彭笑好像和她表白,還親了她。

但是怎麽都像是一場夢。

因為彭笑的反應,太平常了,就跟什麽都沒發生過的一樣,完全看不出,昨晚兩人有過什麽。

“姐夫,原來你沒有走啊?”

楊曉迪眯眼一笑,看向烈若水,有點心虛,“老板,昨晚我們多久回來的?我怎麽一點都記不清楚了?”

她昨晚是怎麽回來的,她怎麽去的房間,她一點都記不清楚了。

“就你這酒量,以後還在外麵喝,鐵定吃虧。”

烈若水白了她一眼,“以後不準再喝酒了。”

知道烈若水是關心她,她倒是不生氣,笑了笑,“知道啦,喝一次酒醒來腦袋都疼,下一次哪兒還敢啊?以後我都不喝啦!”

再說了,昨晚是因為太傷心,她才喝酒。

她也想明白了,不管和彭笑怎麽樣,都不能消沉下去,隻能越來越優秀,彭笑才不會看低她。

“好了,我吃完了,得出發了。”

烈若水看了一眼時間,無視坐在一旁的邢世東,“嶽陽,今天你繼續和曉迪搭檔,彭笑你和我一起。”

原本楊曉迪是想找彭笑問清楚的,聽到烈若水這麽問,她一下收斂了,還是等今天下了班以後再說吧,今天感覺也不是很閑。

她拿起包,幾口吃完了粥,“我吃完了,嶽陽你吃完了嗎?咱們走吧。”

“好。”

嶽陽看了一眼彭笑,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麽氛圍,跟著楊曉迪走了。彭笑本來想挽留,但是想著楊曉迪那個脾氣,估計和他在一起,不會好好工作。

那隻有等下了班再說。

烈若水收拾好了,拿著背包和彭笑走人,邢世東跟在後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們走哪兒,邢世東就跟哪兒。

烈若水不耐煩了,轉身看向邢世東,跟看個神經病似的,“大哥,我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能不能麻煩你,不要跟著我們,妨礙我們?”

她怎麽可能原諒他。

連看也不想看。

本以為這樣,邢世東就會知趣,沒想到他眸子一冷,語氣卻是平穩的,“你就當雇傭了一個保鏢,這樣總可以了?”

反正,保鏢這份工作對於邢世東來說,毫無挑戰性。

烈若水趕不走,也就不趕了,冷笑兩聲,“那隨你,反正我不會給你薪水的。”

他要想跟著,那就跟著吧。

烈若水和彭笑去了附近的地鐵站,有一些人願意填寫表格,有的人卻不太願意,他們在地鐵裏做問卷調查,也算是挺高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