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都是要指著林峰的鼻子去罵了。

“掌握別人的命運一定很爽吧,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也一定是很滿足了你的希望吧!我知道你也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不知道平常在哪裏找哪個女人逍遙!”

“你們男人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那些女人也都是賤……”

她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雷鋒一手為刃,直接就劈在了她的後脖梗。

隻聽到一聲脆響,孫豔豔剛才那種大笑的表情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她頭一偏,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如果你願意承認自己之前做的事情的話,或許我還會選擇為你做一個超度儀式,讓你下輩子能夠投個好胎。”

“可是沒想到啊,你到死都不悔改。我最多做到的也就是這個程度了,也希望你以後在下麵也自求多福吧。”

林峰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這句話之後,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又當做沒事人一樣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早就在外麵等著的徐長青和唐風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撇到了裏麵的慘狀之後,都默默的又移開了眼睛。

唐風現在隻慶幸自己當時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能夠歸順於林峰。

如果他現在還在光明會裏麵的話,肯定會被林峰也當成是一個攻擊的對象,或許也會像他們一樣成為一具冰冷的死不瞑目的屍體。

“外麵已經有人圍攻上來了,林先生,咱們要怎麽辦?就直接突出重圍嗎?”

徐長青看了一眼已經因為攻擊而有些鬆動的大門。

剛才他們受到了林峰的命令守在會議室的門外,但是外麵的攻擊也實在是太過於猛烈,現在也隻能勉強的在大門上附上一層結界來維持大門的完整性。

“不用,你們直接把結界撤了吧。讓他們進來。”

林峰言簡意賅,甚至還顯得有些優哉遊哉。

唐風和徐長青對視一眼,即便兩人的心中還是有一些驚訝,但終究是沒有將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可是林先生,這外麵……”

唐風猶豫了一回子,還是準備開口勸說一下。他還沒能說出來的時候,林峰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沒關係。有人想要讓我“”被圍攻,那我就被圍攻就可以了。你們兩個也趁這個機會,趕緊先離開吧。”

“有人想要見我,那我豈有不見的道理。”

林峰話說到這裏之後,徐長青和唐風也已經明白了林峰到底想做些什麽,然後他們先是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和林峰交換過眼神之後,一咬牙將結界收回。

結界收回的一瞬間,大門就被狠狠的破開,幾千斤重的鐵門就這麽被撕成了碎片。

外麵的人也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聲音洪亮,聽起來就讓人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

男人的身形高大,而且身上還帶著一個星星的紋身,身上的肌肉塊也一個一個的堆積起來,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威猛,卻看不出來任何的美感,而像一個人猿泰山一樣。

“林峰呢?從這裏麵躲了這麽長時間不敢見我們,難道就慫了嗎?”

男人一邊囂張的叫喊著,一邊左右觀察著自己的身邊,才發現了林峰正兩手插兜的站在不遠處。

林峰的神色淡然,似乎對於男人闖進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意外,甚至臉上還帶了一些輕蔑,很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從裏麵躲了這麽久,肯定很辛苦吧,聽著我們從外麵攻擊。像你這樣慫貨,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男人壞笑著,拍了拍手,他的身後又湧上來一群人,每一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殺氣騰騰的看著林峰。

林峰一個人麵對上這麽多肌肉大塊的人,遠遠的看過去,倒顯得他有些勢單力薄。

在氣勢上,他卻絲毫不落下風,依然是那種淡然的樣子。

“史丹利,好久不見。沒想到,過了這麽長時間,你和原來沒有任何的長進。還是依舊沒有任何的腦子。”

史丹利瞬間順便變得憤怒起來,看著林峰,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就朝著林峰衝了過去。

“找死!”

史丹利邁出腳步的時候,踏在地上,隻感覺整個地麵似乎都在顫抖。

他怒吼著揮出全力的一拳,在一聲巨響之後,飛沙四濺,兩人的身影頓時就消失在了漫天的飛沙和碎石之中。

史丹利帶來的那些人中間頓時發出了一陣哄笑。

“我還以為他有什麽本事呢,沒想到也隻是一個紙老虎,咱們史總就能把他給幹翻了。”

“說了那麽些話,激怒了的史總他絕對找不到什麽好處的。現在老實了吧!”

“看他那些名頭也都是空有虛名。惹到什麽人不好,偏偏惹到我們光明會,現在他可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似乎都已經預想到了,已經死在了剛才的那一拳之下,或許已經變成了一灘沒有生命的血肉。

可是等到煙霧散去的時候,他們卻隻看到林峰還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手上握著史丹利的拳頭。

而史丹利卻兩腿跪在了地上,垂著頭。因為史丹利是背對著眾人的,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從史丹利略顯顫抖的背影中來看,一定是承擔了巨大的痛苦。

剛才還在嘲笑林峰的聲音瞬間消失,場麵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林峰笑著,又收緊了一下自己的手。

在安靜的空氣之中能夠很明顯的聽到從史丹利被握著的拳頭中傳來的哢吧一聲脆響,隨後他就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史丹利的手放開。

剛剛還青筋暴起骨骼分明的拳頭現在就像是一個腫了的發麵饅頭一樣,軟綿綿的,還透出絲絲縷縷的血。

史丹利悶哼一聲,龐大的身子也歪倒了下去,痛苦的蜷縮了起來。

林峰甩了甩手,非常輕鬆的擦去沾染上的血跡,臉上淡然的表情不變,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對上其他人的目光。

“剛剛是誰在說話?”

沒有人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