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從軍營裏麵長大的女孩,葉靈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麵已經見過不少了。更何況在戰場上根本就不講情義,隻看拳頭。

也正是因為這樣,葉靈並不是不能接受林峰殺人,隻是這樣的場麵發生在他的麵前還是有些衝擊力的。

林峰這個時候慢慢走到了葉靈的旁邊,然後笑著對她說道。

“現在問題都差不多解決了,我也沒想到葉大小姐在外麵也是樹敵挺多的呀。隻不過下次遇見這樣的問題的時候,還是不要多廢話了,直接打上去就可以了。”

“這一次我們就算是進到宴會裏麵也是要小心,因為我們不知道是誰在針對你。如果再發生什麽異常的情況,我會幫你處理的。”

葉靈的臉色微紅,她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雷鋒,默默的把頭偏到了一邊去。

這次喊林峰過來,第一是為了撐場麵,畢竟很多人都知道邊關軍成為了頭籌的這件事情,林峰又剛好是領頭人,帶他來這種場合肯定會有麵子。

第二她也是為了應付一下自己的家裏人,這一段時間他從軍營裏麵回到了家裏麵休假總是被家裏麵說自己的人生大事。

葉靈將林峰帶過來,也是為了給家裏人證明一下自己已經有方向了。其他的她並不是很想太多,她隻想在軍營裏麵好好的磨練自己。

盡管林峰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但是葉靈卻始終認為自己的一生不應該依附於男人,而應該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拚。

葉雪晴並沒有主動的和葉靈說起林峰已經有婚在身的事情,所以葉靈目前還不知情。如果知道的話,以葉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把林峰喊過來的。

葉靈把自己的思緒全部都理清楚了之後又再次昂起了頭,然後高傲的伸出一隻手。

“既然你是來幫我的忙陪我參加宴會的,那咱們兩個就要裝的像一點。我們先進去吧,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對我耍什麽樣的花招。”

林峰也點了點頭,拉住了葉靈的手,巧妙的避開了地上的所有屍體之後踏進了大廳裏。

這個鴻瑞酒樓裏麵十分的繁華,就連地麵上鑲嵌的都是金銀珠寶和鑽石,裏麵的路途也很長,他們兩個人走了很長時間。

葉靈都感覺自己的腳被高跟鞋磨破了才走到了宴會廳的門前。

等到林峰將宴會廳的門推開的時候,裏麵本來熱鬧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寂靜了起來。

所有人就像是被按了靜音鍵一樣閉上了嘴,手上的動作也全部都停止了,都緩緩的將頭轉向了門口的葉靈和林峰。

麵對著數百道探究和異樣的眼神,葉靈也隻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麽要答應家裏人參與這種令人難受的宴會。

林峰卻好像沒有看到周圍人對自己的眼神一樣從容的伸手將葉靈給拉了進來,然後走到了用餐的區域拿了一杯香檳給葉靈。

旁邊的人也都開始跟自己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者,宴會廳內的氣氛明顯不像剛才那樣熱鬧,隻是以林峰和葉靈為中心,大概十米之內都是沒有人的。

好像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於葉靈和林峰避之不及一樣。

葉靈環視了一圈場內之後有些奇怪的嘟囔了一句。

“我爸媽怎麽沒來?而且我家裏麵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出現。剛剛那個檢票人說我是代表葉家過來的難道我父母他們全都不來了嗎?”

“明明就是他們給我的邀請函,也是他們給我辦好的會員卡,也明確說了要過來。怎麽現在場內也隻有我一個人了。”

林峰也默默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他能夠看到大部分人其實都在偷偷的觀察葉靈和自己。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他們兩個好像是被孤立了,但實際上他們兩個才是全場關注的一個焦點。

林峰借著幫她換酒杯的動作悄悄的附在了葉靈的耳邊。

“你先看一下這個廳內有沒有你熟悉的人,或者之前和你有過合作關係的人。如果你真的有什麽搞不懂的話就開口去問。”

“我感覺今天這場宴會對你來說就是一個鴻門宴。雖然我認識葉老爺子,但是我並不認識你的父母。”

“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去幫你判斷現在是什麽樣的情況?最好的辦法還是咱們主動出擊去詢問一下,說不定就能從旁邊人對待你的態度裏麵發現什麽線索。”

葉靈沉思的了一會,決定采納林峰的建議。

她端著酒杯朝著在一個角落裏麵獨自喝酒的男人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在對方的旁邊坐下,然後和他碰了一下一杯子。

“李先生好久不見。這一次宴會不是說有很多的環節嗎?還有舞會啊,拍賣會之類的內容。是我來晚了,所以錯過了什麽重要的部分嗎?”

李連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很明顯是沒有想到葉靈竟然會第一個把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李連的動作有些不自在的向著遠離葉靈的方向挪了挪。

隨後李連的臉上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沒有沒有。其實我也剛到沒多久,如果葉小姐對這個環節的流程感興趣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問一下咱們這邊的主辦方。”

“我也隻不過是一個參加宴會的,葉小姐既然已經有了男伴了,就沒有必要再來找我了吧。而且我們李家和你們葉家之間的實力還是有差距的。”

“葉小姐如果一直都把重心放在我的身上的話,相信葉老爺子應該也不會高興。我們實在是高攀不起你們葉家。”

李連說完之後急匆匆的拿著酒杯就走了,連裏麵的酒都沒有再喝一口。

葉靈的臉色更加疑惑了,她在進入邊關軍之前就認識李連,兩人也算得上是半個青梅竹馬,更算得上是一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可現在李連明顯看不慣自己,又或者說想要避開自己,不和自己產生任何一點的關係,這很明顯不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