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感受到這樣的質問,而且還是在林峰的麵前,項安然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黃芪,你別以為你現在坐到這個位置就能夠坐穩了!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再說了,你手底下的人就能有幾個幹淨的?”
“我記得是誰把他自己的一家子全都塞到了光明會裏麵,借著我們的庇佑才活到了現在呀?如果沒有光明會的話,你們一家子應該已經在追債的人的刀下被殺了吧?”
聽到項安然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揭自己的短處,黃芪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
黃芪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項安然了半天說不出來話。
其實黃芪和項安然的地位相近,但是項安然因為實力和手段相對來說比較出眾,所以爬的比黃芪高了一些。
黃芪也因此對項安然的意見很大。
“你去坐下吧。沒想到大白天的還有狗在我麵前晃。我建議你們其他人也看好了,這個人的心理到底是有多麽的不成熟。”
“如果你們以後出任務不幸和他分到一起的話,我建議你們先選好自保的措施,不然呢,對於這種小人來說肯定會拋下你們的。”
項安然冷淡的說完之後直接一把打開了黃芪的手,然後走到了一個凳子麵前坐下。
之前在林峰的壓製之下,項安然的手段和本領其實並沒有展現出來。但是現在在光明會裏麵,不管怎麽說,他也算得上是高層。
項安然就算是旁邊有著林峰,也不可能讓自己在自己的地盤裏邊還要被欺負。
“行了,現在既然人都到齊了,黃芪你也坐下,從會議室裏麵這麽多人的麵前吵鬧算怎麽回事?你們一個個的有這個本事都趕緊把任務全部都做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聲暴喝,黃芪嚇得渾身一抖,立刻就乖乖的坐下了,隻是依舊一年怒氣的看著項安然。
林峰也注意到了男人他仔細辨認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發現這也是他父親曾經的手下,王傑。
沒想到當年邊關軍裏麵的這些人有這麽多都已經跳到了光明會裏麵。
“既然安然把這個人帶了進來,那肯定是多少有一點實力的。新來的,你來做個自我介紹吧,一會兒你去倉庫拿幾根金條,也算是我們光明會給你的一些禮物了。”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林峰站了起來,項安然手心裏邊都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光明會裏麵的這些人每一個要麽都是手段陰狠,要麽都是實力強勁,如果林峰在這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的話,那把他帶進來的自己也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大部分人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皇者以上,都說三個臭皮匠點一個諸葛亮,林峰一個人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幾百號的強者。
到時候被林峰保護著的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他心裏麵祈林峰絕對不要露出來任何破綻,他可不想剛剛從林峰的手底下逃了出來,又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就這麽殺了。
林峰點了點頭,神情自若的站了起來,大方的做著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項安然的表弟。之前我就聽說過光明會的威名,現在一見果然每一個人都是精英。”
“當然我也希望能夠在拿到錢的同時為咱們光明會效力,絕對不會辜負大家在我身上付出的每一分精力。”
項安然能夠明顯地聽出來林峰的聲音其實也有了一些變化。
他震驚於林峰已經可以將聲音也偽裝到如此的天衣無縫的時候,帶頭鼓起了掌。
“不愧是我表弟。你放心吧,隻要你能在光明會裏麵好好幹這些,弟兄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而周圍的人也相繼鼓起了掌,一時間會議室裏麵變得十分的熱鬧。
“就一個毛頭小子,能夠給光明會帶來什麽樣的收益?我看呀,你也別把你的親戚再繼續塞進來了,不如就這樣讓他滾蛋吧!”
“反正他手裏麵也沒什麽業務,根本就沒有什麽要交接的,趁著他還沒接觸到咱們核心的東西,王老大,趕緊讓他滾!”
“如果你還要繼續容忍這樣不合規矩的事情的話,那我感覺咱們光明會也實在是太偏袒了!”
黃芪冷嗤一聲,看著林峰的眼神,沒有任何的善意。
他其實也並不是必須要讓林峰走,隻是想要用此事來膈應一下項安然。
“你憑什麽讓我表弟走?”
黃芪笑了一下。
“就憑你說要去把林峰給帶過來,結果轉頭又帶了自己的表弟!上麵交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嗎?不會是被對方打的屁滾尿流的,現在想用親戚來穩固一下自己在光明會的地位吧?”
“我說你也別太天真了,你就算塞再多個人進來,沒有能力,依舊是沒有能力!你永遠都不可能爬的比我高!”
看到兩人又要在這裏對罵起來,王傑猛的一拍桌子,毫不留情的瞪了一眼兩人。
“你們有這些力氣去把林峰殺了不好嗎?從這裏廢這麽多話,也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說到這裏的時候,項安然也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林峰。
畢竟他們說要殺的人就在他們自己的麵前,隻不過進行了一定的偽裝,所以並沒有讓他們發現。
這簡直就是貼臉開大。
林峰對這樣的話語卻顯得雲淡風輕的,就好像他們說要殺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樣。
“王老大,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他剛剛都已經把屎拉到我臉上了,這種事情我絕對不能忍!必須要把這個人踢出去!”
黃芪依舊是一步都不願意退。
“沒關係,反正我們進入光明會之後還有一個生死關。這個小兄弟隻要能過了生死關,那咱們就承認他就好了。”
“如果沒過的話,那他確實也不用再加入我們光明會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坐在座位上的森木微微一笑,開口就是讓人震驚的話語。
黃芪也愣了一下。
他隻是想要膈應項安然,卻並沒有想過要將人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