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老頭在一邊看著幹著急,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

“我們少主是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所以你直接放心的躺上去就可以了。你不相信他,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吳老頭被推著過去之後乖乖的躺在上麵,一種無力感從心頭湧上來。

自己之前也算得上是一個有實力的退伍軍人,現在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明明自己已經完全能夠確認對方就是自己的孩子,卻還是麵對這麽多的質疑,就算是林峰,也需要依靠打賭的方式來讓對方自己去做親子鑒定。

“少主,那我就交給你了。你也不要有很多壓力,我這條老命就算到這裏死了,也算得上是值了。”

吳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林峰已經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一堆銀針,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就紮到了吳虎的穴位上。

旁邊的人甚至都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麽出手的,隻能看到一堆針突然就出現了。

吳虎也一瞬間就陷入到了半夢半醒的一個狀態。

他驚奇的發現,這些針紮在身上竟然沒有任何痛感,甚至還有隱隱的一些暖流,慢慢的流了出來。

吳老頭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放鬆,身體也逐漸變得輕盈了起來。

林峰伸手握住吳老頭額頭上的那一根針,一邊往裏麵輸送著內力,一邊慢慢的轉動了起來。

吳老頭現在也發現自己身上原本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也沒有了任何的痛感,而且自己本來僵硬的腿,竟然有了一絲活動的跡象。

“現在跟著我的引導,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然後想象自己躺在一個無邊無垠的草坪上,感受著迎麵吹來的微風。”

“不要去想那些讓人傷心的事情,就想著自己的自由和平常的在享受著這一切。”

在林峰的引導下吳老頭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鬆,他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存在,隻覺得自己是在遨遊在無邊無垠的宇宙裏。

林峰動作迅速的將針抽出來又紮到不同的穴位,就這樣重複了幾次之後吳虎重雲能夠睜開眼睛。

林峰這才伸手將銀針全部都收了回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他有些迷茫的睜開雙眼,看著周圍的時候眼睛裏麵都是困惑。

“你們怎麽都在這裏看著我?我怎麽記得剛才我還在別的地方滑雪……”

其他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吳虎,又把眼神放到了林峰的身上。

林峰從一開始治療到現在也隻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怎麽吳虎就好像經曆了很久很多的事情,將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愉快全都忘記了一樣。

林峰也隻是聳聳肩,直接解開了他們的疑惑。

“剛才我感覺到他的身體裏麵有一些負麵的情緒,所以我就幹脆用內力讓他真是忘卻了那些不愉快。”

“現在他的身體也已經全部都治好了。剛才那些事情也隻不過是暫時忘記,過一段時間會自己想起來的。”

吳曉磊站在一邊非常不屑的看著,忍不住的嘲諷。

“你不是說你能治好他嗎?怎麽現在人不僅還是不能動,腦子還給治傻了。你這種實力騙騙別人還行,他現在都這樣了你不會還要狡辯……”

但是吳曉磊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吳虎動了。

吳虎隻是神色怪異的看著周圍的人,隨後他動作自然的坐了起來,翻身下床站起身,動作流暢的令在場的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

北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中立刻湧出了激動的淚水,上前一步就抱住了吳老頭。

“你真的,真的好了!”

吳老頭卻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北老頭,“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怎麽你們今天一個個的都這麽奇怪,我的身體我還能不清楚嗎?”

林峰擺擺手,示意北老頭先離開一會,隨後登陸一段時間之後,吳虎終於想起來了之前發生了什麽。

吳曉磊的臉色卻很難看。

他輸了賭注,必須要和吳虎去做親子鑒定。

最讓吳曉磊難受的其實並不是親子鑒定。畢竟隻是抽一管血的事,對他來講也沒有什麽很大的損失。

隻是本來他以為自己肯定能夠拿到一百多萬,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到,這比從他口袋裏麵搶錢都要難受。

林峰當然能看得出來他的想法,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一張卡,遞給了吳虎。

“吳老爺子,這張卡裏麵有二十萬,之前您在邊關軍裏麵的時候也算是鞠躬盡瘁,這就當是我替我父親給您的一份禮物。”

“至於您怎麽用,”林峰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兩眼放光的吳曉磊,“那是您的自由,我喜歡您可以給最需要這筆錢的人來用。”

吳曉磊吞了吞口水,將剛才想要質疑林峰的話語全部都咽了回去。

隨後林峰帶人直接離開了飯店。

吳曉磊和吳虎之間的事情本來就屬於家事,和他們沒有什麽關係。林峰能夠出手救治,還幫助吳虎,給他了一筆錢,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

北老頭也和吳虎交流了一會,跟上林峰的腳步,心裏麵也是感慨萬千。

因為邊關軍拿到了頭籌,所以每個人心裏麵都感覺興奮的很。邊關軍終於不用每天都擔心自己會被直接解散了。

他們幾人也是士氣高漲,看向林峰的眼神就像是看著神一樣崇敬。

林峰帶著人回到了海城,又跟著軍隊訓練了幾天之後,收拾了行李主動找到了楊軍。

楊軍本來還在收拾自己桌子上的文件,看見林峰過來立刻站定,對著他行了一禮。

“少主,您有什麽吩咐嗎?現在邊關軍被保留了下來,每個人都很興奮!這都是少主您的功勞!上麵也來了通知,我們邊關軍絕對不會被裁掉了!”

楊軍的聲音也因為興奮而有些微微的顫抖。

林峰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就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一樣,波瀾不驚的開口。

“我們邊關軍本來就不應該輸給那些隻會通過關係爬上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