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千生對於自己的秘密武器可謂是充滿了信心,他覺得自己的毒物長槍是天下無敵的,哪怕是再強大的敵人也可以拿下。

但是林峰不僅將它輕而易舉地給擋了下來,而且最關鍵的是裏麵的毒對他竟然沒有任何作用,宮本千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恐怖的人。

頓時被嚇得有些手足無措,而且緊接著林峰竟然直接一把槍他的脖子給抓住了,然後高高的舉了起來。

“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麽能夠免疫這個毒,這絕對不可能!”

宮本千生很害怕,他現在根本無法想象,林峰戰鬥力到底有多恐怖,甚至毫不猶豫地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可怕的敵人。

“我是誰?我的名字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不過我當時殺過一個人,他也姓宮本,而且據說叫宮本太妃。”

宮本千生瞳孔瘋狂放大,這個宮本太妃就是他的爺爺,曾經整個宮本家族的支柱,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爺爺外出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哪怕他們花費全部力氣也查不到半點痕跡,他爺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直到幾年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些許痕跡。

原來櫻花國當年曾經組織過一次對龍國的進攻,據說當時那些人參與的都是來這櫻花國各個行業的大人物。

而且不僅如此,當時除了櫻花果之外,還有不少的國家都參與其中,他們企圖能夠從龍國的手中搶下一塊土地。

他爺爺宮本太妃就是其中一個,當時代表著他們宮本家族參與了這場會議,後麵根據宮本千生查到的一些蛛絲馬跡。

他爺爺當年和其他的高手比一個年輕人給殺了,以至於他們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被找回來。

這件事當時一下就轟動了整個櫻花國,甚至因為這件事的影響,他們櫻花國整個國家的戰鬥力都被削弱了一倍。

頂尖高手更是出現了大量的空白,雖然後麵經過各方麵的培養恢複了不少,但是終究相比較起來差的還是很遠。

“你……你怎麽會認識我爺爺,難道你就是當年的那個!”

宮本千生不敢想象,而且仔細一想,似乎林峰真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因為林峰太年輕了,年輕到讓人覺得他這個實力有點太假了。

“怎麽?難道我當年弄死的那個人就是你爺爺?不過說真的,你爺爺的實力比你強多了,起碼他實實在在地挨了我一拳之後並沒有當場死去。”

林峰調侃道,但是宮本千生聽起來就是實實在在的嘲諷,不過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心思。

自從他知道敵人的強大之後,就沒有半點報仇的想法,甚至他還在想著要不要加入林峰。

當然林峰是不知道他這個想法的,不然的話恐怕要被櫻花國的這些弱智行為給弄笑了。

“大人,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我不渴望你能夠放過我,但是我希望我能夠死得好看一點,最起碼不要讓我太過難看。”

宮本千生本以為林峰或多或少都會答應他這個請求,但是沒想到林峰直接一巴掌揮在他的臉上。

“你還真是個人物了,你放心,我要弄死你,你的樣子肯定好看不到哪裏去。”

林峰一隻手抓著他的脖子,然後手掌微微用力直接捏斷了,並且另外一隻手狠狠的轟在了他的胸口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轟碎了宮本千生的軀體,大量的碎肉撒在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的痕跡。

至於其他人林峰一個都沒有放過,不僅如此,林峰還將他們一個個都打成碎片。

對於其他的人,林峰或許不會這麽的激進,但是麵對櫻花國的這群雜碎,林峰絕對沒有半點情麵可言。

做完這些之後,林峰來到了許研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別擔心了,這點小問題,我們解決了就好了,你也不用害怕,我現在就送你回去,有我在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了你。”

說完之後,他輕輕的把這個許研給拍暈了過去,然後抱著她坐上了那台粉紅色的小跑車,一腳油門直接把她送回了京城。

許空看著自己的女兒似乎暈了過去一臉著急的看著林峰。

“路上遇到了點事情,跟櫻花國有關係,他們的人已經全部都被我弄死了,現在你找個人去接手這件事吧,對了他們那些東西都還在那裏。”

許空聽到這件事情,竟然跟櫻花國有關係,當場就泵不住了,眼神中充滿了怒火,甚至恨不得現在就拿著刀跟這群王八蛋拚命。

不過幸好又聽到林峰已經把問題給解決了,於是他連忙通知了自己的下屬,讓他們抓緊時間準備去調查一下這件事。

至於後麵的,林峰已經不想去管了,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裏麵,把這一次的收獲全部拿了出來。

算上張尋的那個,林峰現在的魔玉已經來到了三塊,拚湊在一起是一個非常不規則的圓形。

按照林峰的估算,這應該不是它最終的形態,或許它的形態還有別的樣子,想要真正了解的話就隻能把所有的碎片都拿到手之後才清楚了。

“大人,這幾天你那個老婆瘋狂打電話過來,似乎他們出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呀。”

武媚拿著手機來到了林峰的身邊,林峰隻是看了一眼,上麵竟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而且基本上都是劉夢欣打過來的。

“不用去管她,總不能所有事情都由我來給她處理吧,我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陪在她身邊,總是需要學會一個人長大的。”

並不是林峰狠心,這就是這個社會的殘酷所在,沒有能力的人,哪怕獲得了再好的資源自己也是留不住的。

所以林峰決定把這個鍛煉的機會會讓出來,如果劉夢欣根本就無法掌握整個集團,那麽就算林峰把這個機會讓給她,她也是白費。

“大人,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殘忍了,畢竟再怎麽說那個也是你老婆,你這樣多少有點不公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