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洋如是想到,他往對麵看了一眼,自己的另外一個鄰居緊鎖著牢門,鬼知道在幹些什麽,不過想來對方應該不會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所熟知的陳明一則還站在通風口前看著外麵,根本懶得理自己。

稍微感到一些心安,許洋一邊打著街機,一邊伸出手若無其事地朝那瓶紅酒所在的地方抓去,可手還沒碰到紅酒瓶子,五官靈敏的他在下一秒就聽到從遠處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這也嚇得他趕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裝做興奮的繼續打著街機。

沒多久,房門被推開,出現了一個麵容俏麗的少女,懷裏抱著一堆書,她第一時間看向在自己房間裏打著遊戲的男人,滿臉是寒霜。

“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打下遊戲而已,就,就打一下。”許洋顯得有些尷尬。

“滾。”

少女嘴裏是說了一個字,許洋也不敢繼續待下去了,連忙站起就跑了出去,進入了屬於自己的牢房。

在這個地下監獄裏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當中,那個少女是其中一個他最不敢與之開玩笑的存在,別人不一定會動手,但這個女人一定會!而且不計任何後果!

在末世當中,每一個能進化到八階新人類的可都不是善茬,其中特別是女人,如果有女性能夠成為八階新人類的存在,那這樣的女性往往會比男人還要凶狠毒辣!

許洋灰溜溜逃進自己牢房裏的樣子,引起其它牢房裏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遠處的四十六號牢房中更是有人大喊道:“芸萱妹子,你幹他啊,那貨平日裏嘴欠的很,早就想弄他了!”

“就是!你好好看看房裏的東西有沒有少,肯定被他偷了什麽東西。”

“哈哈哈哈哈……”

“……”

周圍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聲,少女並沒有放在心上,許洋離開後就走了進去,並鎖起了自己的牢房門,誰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將懷裏抱著的書扔在了**,少女單單拿起了其中一本,隨後坐在**,快速翻動起來,沒一會兒,她便看到了夾在書裏的一張紙條,上麵有人用潦草字跡寫下來的一句話。

少女麵無表情地看完上麵的內容,下一秒便將紙條撕得粉碎,扔進垃圾桶中。

….已經不用想了,她早已有了決定。

站起身來,少女再次打開房門,準備前往四號房,可剛轉身,她就看到走廊前麵走來了一群人,這些並不是被關在地下監獄裏的八階新人類,而是直屬於雲峽基地的八階新人類強者。

少女往後退了一步,一言不發,而那邊的人群由遲筆易帶頭,一路往走廊深處走,同時一邊伸手敲著沿路的牢房門。

“都出來吧。”在距離少女不遠處時,遲筆易停下了腳步,扯著嗓門大喊道,很快,從房間中陸續走出來一名又一名八階層次的新人類強者,一個個疑惑地看向遲筆易,而少女則暗自與遠處從四號房走出的一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對方滿臉的疲倦,一言不發。M..coM

有人對遲筆易問道:“什麽事?放我們走?自由了?”

遲筆易聞言轉頭回了一句:“算是,但也不算是。”

棱模兩可這麽說了一句後,遲筆易看向所有人大聲道:“好了各位,這段時間算是雲峽基地對不起你們,但是諸位都明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道理吧?你們在人類這個群體社會當中享受著高高在上的地位,也是時候扛起屬於你們的責任了。”

“人類這個種群,現在非常需要各位,如果有人選擇逃避,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並沒有威脅你們,這是必然的,因為天已經塌下來了,先砸到的,也隻會是我們,如果我們不去頂,到頭來的結果也隻會是死!”

“我非常清楚你們都想要活著,包括我也是,如果有人不想活著,那起碼也要將自己擁有的一切交給別人來繼承。”

“我不想死,也不想去當奴隸,也算是玩個梗,成年人嘛,什麽都要,小孩子才會去選,但魚和熊掌想要兼得,努力必不可少,我話就說到這裏了,怎麽選擇,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走吧,我們都出去吧。”話音落下後,遲筆易揮了揮手,帶著人就離開了這座地下監獄。

誰也沒有反駁他,盡管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但遲筆易的背後,站著的是蘇思歸這位九階新人類。

等到遲筆易離開後,陳明一第一個苦笑出聲:“嗬,說白了就是根本沒給我們選擇,兩頭都是一個死字,走吧,跟著出去吧。”

在陳明一的帶頭下,在這座地下監獄裏的所有八階新人類都沉默著,一起離開了監獄,而少女則快步來到從四號房出來的男人身前,皺著眉頭低聲道:“現在你怎麽辦?”

男人盡管疲憊不堪,但還是笑著道:“還能怎麽樣?跟著他們出去看看吧。”

少女也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所有人離開了地下監獄,從帝國大廈的入口走了出來,入眼的是大街上背著大包小包的人群,周圍有數不清的士兵把守著,人們沉默著,形成龐大的人流朝著離開雲峽基地的防屍牆大門撤離。

人們嘈雜的喊叫和議論與廣播聲夾雜在一起讓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南邊亮了半邊天,湛藍的天空似能安撫人們躁動的心一般,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午夜。

我是末世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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