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要你了?”
李希擺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隻是有的時候,感覺到你一直都在為我而活。更希望你有一個精彩的未來!”
李希笑了笑。
“如果有自己想做之事,便可以大膽的去做。”
“我不怪你!”
“那……”
紅拂愣在那裏,突的之間麵頰有些微紅。
“有些,離經叛道,不知可否?”
“離經叛道?”
李希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一下,也不知道這紅拂究竟在想些什麽。
“無礙,即便是惹出天大的亂子來,也由我為你擔著!”
“莫怕,莫怕!”
紅拂點了點頭。
“那,那等我準備好了再說!”
紅拂此時此刻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在心中暗暗的加油,給自己打氣。
李希看著紅拂的樣子。
無奈一笑道:“庚不讓的身上有你所需要的東西!”
“或者說是我所需要的東西!”
紅拂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
“那大人,紅拂為您取來就是,他不是紅拂的對手的!”紅拂非常認真的說道:“何必要這樣大費周折呢?他手中的現銀也不多,大部分的產業在短時間之內都來不及置換!”
“嗯!”
李希點了點頭:“還有一點!”
“陛下要我做孤臣,那我就必須要將這朝堂的上下給殺穿一遍!”
“他庚不讓剛好兩個都符合!”
“所以就拿他第一個開刀!”
李希笑了笑。
“……”
紅拂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沉吟片刻之後,才再次開口:“若是陛下再……”
“大人,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李希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紅拂。
不愧是紅拂啊!
這種瘋批的性格,所以說他才是李希身邊最後的一張底牌。
而這張底牌,李希需要將之武裝強大起來。
第二天,上朝。
李希的神色淡然。
靜靜地坐在大殿的一側。
這也是秦瑾魚給他的特殊待遇。
李希可以坐在朝堂之上。
“諸位愛卿!”
秦瑾魚的聲音頓了頓,而後接著說道:“今日,可有要事?”
“陛下!”
李希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聲音之中帶著幾分言辭懇切。
“老臣,狀告當今刑部尚書——庚不讓!”
李希的聲音平靜,似乎並沒有多少波瀾。
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隻不過,那一瞬間,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裏。
靠!
開什麽玩笑?
庚不讓不是你的人麽?
你在這個時候掀桌子是要做什麽?
庚不讓似乎並不意外!
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希。
沒有多說什麽。
“哦?”
秦瑾魚的聲音冷靜。
“不知道,你狀告他,所為何事?”
李希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表明自己的身體不好。
緊接著,朗聲道:“老臣狀告庚不讓,貪贓枉法,收受賄賂,結交使臣,出讓國利,中飽私囊,亂用苛刑,亂判冤案!”
“……”
李希的聲音清脆,在朝堂之上回**。
緊接著,李希輕輕的閉上眼睛。
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凝重。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而後接著說道:“所有罪證,老臣已經準備完畢,還請陛下定奪!”
說完之後。
李希顫顫巍巍的就要跪倒在地!
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有些驚恐的看著李希。
不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假的。
而是,有很多人都明白,這些話都是真的!這些罪證也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當年,李希和他們一起去,做了不少的事情。
所以,在李希的手中,掌握了他們不少的情報和秘密。
現如今,李希為什麽我要突然對庚不讓出手?
這才是最讓他們恐慌的一點。
最近庚不讓有招惹李希麽?
秦瑾魚的麵色之中露出幾分凝重,她的心中同樣也百感交集。
“這便是你給朕的投名狀麽?”
秦瑾魚的心中如是想到。
目光緊促。
在那大殿之上,裝模作樣的翻閱了一下庚不讓的罪證,緊接著,將所有的罪證扔到了大殿的正前方。
目光之中帶著幾分陰冷:“庚不讓,你還有何話可說?”
庚不讓笑了笑。
笑聲之中帶著幾分嘲諷。
仿佛是已經認命了一樣:“微臣,無話可說!”
“隻是!”
庚不讓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李希啊李希,你真的以為,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麽?你真的以為,死而複生,就能夠將你所做的事情一筆勾銷麽?”
說話之間!
庚不讓的雙眼之中帶著深深的憤怒。
“我之今日,便是你之明日!”
“說來,也是我傻!”
“哈哈哈哈!”
“是我傻啊!”
“以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庚不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你不愧是曆經三朝的老狐狸,真狠啊!”
說完之後,庚不讓整個身體趴在地麵上。
“還請陛下,治罪!”
“拉出去!砍了!”
秦瑾魚有些興致闌珊,看了庚不讓一眼,靜靜地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
庚不讓有些慌亂!
眼神之中有迷茫一閃而過,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
“不!”
“不應該這樣!”
“陛下!”
“罪臣知錯!”
“可,罪臣之錯,應當交由大理寺查辦,摸清罪證之後,再司刑罰!”
“我……”
庚不讓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拉出去!”
“砍了!”
秦瑾魚的聲音之中仿佛是沒有任何的幹淨。
坐在那龍椅之上,聲音威嚴肅穆。
庚不讓的身體劇烈的掙紮。
“不!”
“不!!!”
“你們不能這樣!”
“滅口!”
“陛下,罪臣,罪臣要檢舉揭發!”
庚不讓的聲音越來越遠。
朝堂之上,所有人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了下來。
彼此之間,麵麵相覷。
李希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淡然。
“李國公!”
秦瑾魚的聲音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抄家之事,還是要勞煩你親自督行,這些年,他吞沒了多少,也一定要讓他一分不少的全部都吐出來!”
說到這裏,秦瑾魚的拳頭在那龍椅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你們,都給朕好好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