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
“阿姨…救命!”
林紓剛起床沒多久,洗完臉就坐在沙盤模型前犯愁,正想著事呢,突然一道香風撲到她的懷中。
低頭一看。
艾瑪,這不是她的未來兒媳婦嗎?
她懵了一瞬,隨即反應了過來,“魚兒,你這是什麽情況?”
安幼魚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指向帳篷門口。
此時,林默正站在帳篷門口一臉冷笑。
她咽了咽口水,聲音微微顫抖,“阿姨,林默欺負人……”
一聽這話,林紓哪裏同意,當即看向帳篷門口的兒子,目光中盡顯質問,“小默,我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不是,魚兒這麽漂亮的女孩,你也舍得欺負?你小子有沒有良心啊?”
林默若無其事地走到了沙盤模型另一邊,看著躲在母親懷裏的安幼魚,忍不住笑了起來。
“媽,您讓解釋是吧?”
“對!”
“行,那兒子今天就好好跟您解釋解釋。”
“別……”
一看到林默的笑容,安幼魚就知道要壞事,當即出聲阻止。
可林默壓根就像沒聽到這話一樣,旁若無人地解釋道:“我親小魚兒,她說自己像是被狗啃了一樣,您來評評理,這話誰聽了不生氣?”
安幼魚捂著臉,有些無地自容。
當著長輩的麵討論這種羞人的事情,她不想活了!
聞言,林紓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呦?親嘴了?那個…我采訪一下,你們就隻能親嘴嗎?沒幹點其他羞羞的事情嗎?”
林默:“……”
薑還是老的辣啊!
這話,果然不假!
一句話,就把他沉默了。
此時的安幼魚苦著小臉,放在林紓腰間的小手輕輕一戳,低聲哀求道:“阿姨,幼魚求求您了,您少說兩句好不好?”
心知女孩臉皮薄的林紓大笑不已,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問,左手挑起懷中女孩的下顎,似笑非笑道:“魚兒,這次阿姨可幫不了你,這明顯是你和小默的私事,就算我這個當媽的,也不方便插手,你們還是自行解決吧。”
“唉?”
安幼魚傻了眼。
阿姨不管她了?
這下死糟糟了!
她本能抱緊林紓,“阿姨,您不能不管啊,您要是不管,幼魚會死的。”
林紓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輕撫著她那柔順的青絲,“放心,絕對死不了的,這一點,阿姨向你保證。”
安幼魚:“……”
她看了看林紓,又回頭看了看沙盤模型對麵的林默,數秒後,無瑕的容顏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哥哥,我錯了。”
糯意滿滿的五個字,別說是林默,就連林紓這個女人都為之一震,暗暗咧嘴。
乖乖!
光憑這個聲音,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頂住啊?
林默單手撐在沙盤邊緣的木質結構,“錯了?好說,過來打個嘣兒,我就原諒你。”
安幼魚:“……”
見她無動於衷,林默也不著急,“沒關係,不願意也沒事,等今天晚上再好好跟你算這筆賬,反正機會我是給你了,是你不珍惜的,不能怪我。”
這一刻,安幼魚的臉如同紅透的蘋果。
她心中萬分糾結之中,最終還是起身繞過沙盤模型來到了林默麵前,滿眼羞怯地回頭看了一眼林紓,“阿姨,您閉上眼睛。”
“捂住眼睛可以吧?”
對於女孩的要求,林紓稍微變通了一下,用雙手捂住眼睛,隻不過指縫卻留的異常大,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好了好了,我已經把眼睛捂住了,你們快親。”
安幼魚看著林紓那五指張開的捂法,神情極為幽怨,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算了!
死就死吧!
想到這裏,她閉上眼,踮起腳尖,雙臂環住林默的脖子。
這一套流程,她從陌生到熟悉。
林默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嫩紅唇,一把攬住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愛惜地吻了上去。
這次,他並沒有太過分,隻是淺嚐即止。
唇分之際,安幼魚詫異地瞪大眼睛。
她還以為林默會狠狠地欺負自己,萬萬沒想到……
林默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俯身湊到她耳邊吹了口熱氣,“剩下的利息晚上清算。”
林紓看著一觸即分的兩人,眼中透著失望,忍不住出聲抱怨道:“小默,你行不行啊?就這麽一下?多親一會兒啊!”
林默:“……”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個媽是一天都正經不起來。
“媽,您差不多行了啊。”
他摟住女孩的香肩,“小魚兒臉皮薄,您別整那些有的沒的,稍微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行不行?”
林紓出奇的沒有反駁,麵露悻色,“行吧行吧,這樣也行。”
林默失笑不已,看著身側雙手捂臉的安幼魚,笑聲打趣:“小祖宗,親都親了,再說這也不是旁人,這是你未來的婆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安幼魚側著頭,羞惱地剜了林默一眼,“以為誰都像你臉皮那麽厚嗎?”
林默肩頭一聳,“今天要下遺址,下遺址之前肯定要事先了解一下遺址內的情況,你這樣捂著臉,還怎麽說正事?”
“你……”
安幼魚自知理虧,慢吞吞地放下手。
此時她那通紅的俏顏,便是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林紓低著頭偷笑連連,用衛星電話聯係了一下李昭和夜流,沒多久,兩位就來到了帳篷之中。
林紓,李昭,夜流;林紓是主負責人,而李昭和夜流則是副負責人,三人是考古現場的主要話事人,也是最了解地下遺址的三個人。
在三人的輪流介紹下,林默和安幼魚很快就弄清了地下遺址的大致全貌。
這片遺址大概麵積有四個足球場那麽大,均勻地分成了四片,外圍三個成規則形狀圍繞著中間的一片遺址前,目前考古隊也隻對外圍的三片遺址完成了挖掘,隻剩最中心的那片遺址。
了解完大致的情況以後,林默有些疑惑,指著沙盤中央處,“媽,兩位老師;這片遺址占地麵積也不大,按理說,考古工作早就應該結束了才對啊。”
李昭和夜流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苦笑。
林紓則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手一擺,“你也別叫我媽了,我叫你哥,大哥,考古沒你想的那麽簡單,而且中間那片遺址是被封閉了,目前還沒找到任何進去的辦法,除非用暴力拆除。”
“但暴力拆除弊端太多,很容易對裏麵的東西造成不可逆的損壞,明白嗎?”
李昭和夜流神情古怪,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一個當媽的,叫自己兒子大哥?
這……
至於林默和安幼魚,倒是已經習慣了林紓這種跳脫的性子,並沒有太驚訝。
“封閉?”
林默有些好奇,“有什麽封閉的?”
“一種不知名的金屬,硬度高的離譜,連爆破機都隻能在上麵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不能從下方挖個通道進去嗎?”
聽到林默的這個建議,李昭接話,“這個辦法試過,可中間區域的這片空間是個圓形,沒有死角,全方麵封閉,想要進去,隻能以暴力打破外麵這層不知名的金屬。”
夜流跟著點頭,“這也是為什麽目前停工的主要原因,我們和你母親的意見不統一,所以隻能上報元老閣,由元老閣來做最終決策。”
林默恍然,“行,大致情況我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什麽時候可以下遺址?”
林紓低笑,“隨時都可以。”
林默扭頭衝著眼睛發亮的安幼魚眨了眨眼,“準備好了嗎?”
安幼魚用力地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林默大手一揮,“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