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美的九級?”

聽完斷崖的話,林默心中不免一陣慶幸。

幸虧,有個好媽啊!

不然的話,上哪找這麽個便宜師父。

對於林默的愣神,斷崖並不意外。

說實話,他心中還有點羨慕林默,如果他當年也有林默這樣的機緣,他甚至不依靠超凡果實都敢強行突破超凡之境。

可惜……

世上沒有如果!

“現在有力氣了?”

“有!”

“那別閑著了,繼續訓練,上午訓練的內容增加兩倍,來!”

“……”

見林默傻張個大嘴,斷崖笑了,“我可不是故意在整你,想要突破人體極限,難度是呈幾何倍數上升,不練夠那麽多,你連九級都達不到。”

林默仔細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我練!”

麵對這種比開掛還快的修煉方式,流點汗算什麽?

練就對了!

數天時間,一晃而過。

林默每一次吸收完塑體膏,身體機能都會提升到一個嶄新的層次。

越到後麵,提升的越慢。

直到第六天傍晚,林默吸收完最後的半斤塑體膏,終於如願以償地突破到了九級體修的層次。

上身完美的線條,以及那蘊含著爆炸力量的肌肉,再搭配著那張清秀的麵龐,給人一種極大的落差感。

“嘭——”

斷崖和林默對了一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六天時間從一級提升到九級,這個速度完全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現在欠缺的隻剩下招式,以及戰鬥經驗。”

說到最後,在林默看不到的角度裏,斷崖眼中閃過一抹陰謀的笑容,緊接著話音一轉,“所以,從現在開始到明天傍晚這段時間,為師會和你不停地對戰。”

“對戰?”

林默也沒多想,點頭應下,“行,正好也讓我適應一下身體。”

斷崖扔給林默一根細竹竿,“準備好就開始了。”

林默手中竹竿輕揮,眼中洋溢著強烈的自信,甚至還半開玩笑道:“師父,你可要小心了,徒兒已經不是六天前的徒兒了,別一不小心打傷你就不好了。”

斷崖嘴角一咧,“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不多時,練武場上傳來了林默的慘叫聲。

“我靠!”

“師父,你偷襲,不講武德啊!”

“嘶——”

“別打臉行不行?”

“我日!師父,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你大爺的……”

林默罵的越狠,斷崖就揍的越狠。

到最後,林默慫了。

可慫歸慫,斷崖卻沒有絲毫放過林默的意思,該怎麽揍,還是怎麽揍。

世界上很少…不,準確地說,沒有人會挨一天一夜的揍!

畢竟,動手的人也會累。

可林默卻做到了,從和斷崖交手開始,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全程挨揍。

最關鍵的是,斷崖打人很有分寸,隻讓林默感覺到疼,可他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

到最後,林默整個人被揍的迷迷糊糊,大腦淩亂。

還手?

他也想,可無奈實力不允許啊!

本以為,憑借著九級體修的實力,他已經可以和斷崖掰掰手腕。

可真當動起手來以後,林默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九級?

哪怕是他這個完美的九級,在斷崖麵前依舊折騰不起任何浪花。

“呼——”

“打完收工。”

斷崖深深地吐了口氣,臉上堆滿了笑容。

好久沒這麽心情舒暢過了,這種感覺,真好。

林默躺在地上,艱難地罵道:“老小子,今天的仇我記下了,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我等著。”

斷崖倒也不是不在意,而是被林默罵的太多,這會兒已經免疫了。

反正,他這次揍的很爽。

林默想罵,就讓他罵去唄,反正又不會掉塊肉。

林默一個人在練武場的地上躺了足足近兩個小時,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他才算是從這場暴揍之中緩過來。

強忍著渾身酸痛的身體,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進了別墅。

回到房間以後,林默往**一癱,十秒鍾不到,就已經沉沉睡去。

雖然他的體力每次到了極限以後都會被塑體膏補充,可精神消耗卻無法補充。

連續一個星期的地獄式訓練,早已讓他的精神疲憊不堪。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才悠悠轉醒。

林默睜開眼的那一刻,就看到安幼魚坐在床邊正守著自己,目光癡癡地望著他的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帥嗎?”

“嗯?”

安幼魚迅速回神,麵頰上浮現出笑意,“你醒了?”

林默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身上的酸痛之意已經非常輕,“小魚兒,這幾天你怎麽不去練武場了?”

“我去了沒什麽用,隻會添亂。”

安幼魚倒也沒隱瞞,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林默搖頭,“怎麽能叫添亂呢?就算添亂,那也是關心則亂。”

安幼魚拉起林默的右臂溫柔地按動,“連續一個星期沒睡覺,一定很累,這幾天你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你陪我,我就好好休息。”

“我這不是在陪你嗎?”

“不是這種陪。”

安幼魚眸中被疑惑占據,“那是哪種陪?”

林默嘴角露出壞笑,低沉的嗓音中夾雜著幾分曖昧,“還能是哪種陪,當然是陪著睡覺了。”

“你……”

安幼魚紅了臉,正在幫林默按摩的雙手,羞惱地在他小臂上掐了一下,“剛睡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是吧?”

林默嘿嘿一笑,開始了掰扯,“小魚兒,這可不是胡言亂語,你看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中,咱麽是不是沒有進行晚安抱?”

“七天的晚安抱加起來,至少也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會兒是下午兩點多,挺適合睡個午覺,不如咱們就把過去七天的晚安抱一次性付清,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如何!”

安幼魚憤憤地瞪著眼眸,小指在林默臉上戳了戳,“你為什麽這麽會胡扯?”

“你不同意?”

“難道我拒絕得還不夠明顯?”

“什麽?你同意了?”

“……”

安幼魚警惕地起身退了兩米,“我告訴你,不行的!“

林默頗為無語,“不行就不行,你離我那麽遠幹什麽?”

安幼魚香腮鼓動,“必須要離你遠一點,鬼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動手玩賴。”

林默一臉委屈,“小魚兒,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

“是。”

安幼魚快速點頭,沒有任何猶豫。

林默麵部抽搐,“你過來,我不碰你。”

“說話算數?”

“當然。”

得到林默的保證以後,安幼魚這才回到床邊坐下,可前腳剛坐下,後腳她就被林默抱在了懷裏。

她的兩隻小腳不停地在空中踢動,“你幹什麽?你說過不碰我的!”

林默厚顏無恥地笑了起來,“我說不碰你,可我沒說不抱你啊。”

安幼魚氣得牙癢癢,“你、你不要臉!”

林默低頭往懷中女孩麵部湊了湊,“你再說?”

“你就是不要臉!”

林默又湊近了一些,“你再說?”

“你……”

“再說,我可就貼上去了。”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