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會……不過我會努力的。”

“努力什麽？”

“努力做到比全世界其它男孩子好，讓你別無選擇。”

“就算再怎麽別無選擇也不會同意這種過分的事情吧，白川你真的變渣了……這種話怎麽會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

“其實我一直都不是什麽好人。”

“也是……白川你一直有種隱隱的人渣氣息……隻不過我太傻了，居然被你這樣的反派給撩跑了……”月見櫻澤歎了口氣道：“還是不夠小心呐~”

“可我感覺明明是你在撩我。”

“我沒有！”

“你有。”白川澤平輕笑道：“隻不過我以前抵抗力強，一直忍著沒被你撩罷了。”

月見櫻澤輕咦了一聲，咯咯笑道：“白川，你還說你不是老色批……以前我們在書法部的時候，真是一點都沒冤枉你……雙標老渣男……還是個老色批……你以前看我裙子的時候，其實都是在偷偷看我大腿吧！”

“偶爾。”

“才怪，分明你就是喜歡我想偷看我，還要故意找個我裙擺亂了的借口……”

“嗯，這樣說也沒什麽不對。”

“那你是承認咯？”

白川澤平點了點頭：“承認喜歡女朋友好像也不丟人，那我承認了。”

“……”

女孩又不說話了，她摸了摸白川澤平的臉頰，沉默了一會輕聲道：“如果我真是你女朋友就好了……”

“月見……”

月見櫻澤主動抱住了白川澤平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歎息道：“這樣是不對的哦，白川，我會忍不住想要獨占你的……不管是小織錦也好，還是我也好，我們都喜歡你，也正因如此，想和我們倆同時在一起，才會變得非常非常艱難。”

“我知道你喜歡小織錦，我也不怪你喜歡她，誰讓我自己錯過了呢……但是……白川呀。”

“抱著兩個女朋友都要的想法，可是會連一個女朋友也沒辦法擁有的。”月見櫻澤認真道：“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答應的。”

白川澤平聞言苦笑，這個想法確實聽起來非常荒謬，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同意這種要求，可不抱著這種想法，選哪個自己都會後悔。

與其到老了心裏都永遠藏著白月光，倒不如使勁拚搏一波，就算輸光了起碼也不會後悔。

反正自己有係統加身，大不了和全世界為敵嘛。

“白川，你有好好聽我說話嘛。”月見戳了戳他的臉頰，不滿道：“和我說話走神，虧你這樣還和我表白呢……喂~”

“抱歉。”

“你剛剛在想什麽？”

“我在想該怎麽實現我的目標。”

“那個已經不能用目標來形容了吧，那個叫夢想，不對！妄想！”

“就算是妄想，我也會把它當做目標，一直做到實現的那一天。”白川澤平握住了女孩的手認真道：“我不會舍棄你的，如果你想跑，那我就去追你好了，隻要還有一絲一毫的機會翻盤，我也不會提前下桌放棄這場賭局的。”

“因為我喜歡你。”

“白川……”

“嗯。”

“你好渣哦……”月見櫻澤幽幽歎道：“幹嘛渣得那麽帥嘛……搞得我想討厭你都找不到理由……”

白川澤平望了望女孩的臉，試探道：“其實還有一件事……”

“你不會是想說……其實還不止小織錦一個人吧？”

“我女朋友真聰明。”白川澤平感歎道：“還好我沒打算騙你。”

“……”

“她是誰？”

“早川夏至呀。”

月見櫻澤頓時抽回了自己的小手，惱怒道：“我找到理由討厭你了！白川！你這個死渣男！我最討厭你了！”

“我喜歡你。”

“喜歡也沒用！”

“沒用也喜歡。”

“我還是討厭你！”

“那我怎麽做才能讓你重新喜歡我？”

“不知道，你看著辦吧。”

“送你一個聖誕禮物吧？你以前說過的，不管你多生氣，隻要給你送一個禮物你就會開心起來的。”

“那是以前！”月見櫻澤瞪了他一眼：“你現在要是還想這麽敷衍我，你就別想再見到我了！”

“威脅很有效，那我就不送了。”

“你敢！”

“不敢不敢。”白川澤平輕笑道：“無論是聖誕禮物，新年禮物，還是生日禮物，我都會好好地送給你，以後的每一年都不會忘記。”

“切……說的那麽貼心，還不是想當渣男。”

“我準備當一個你最喜歡的渣男。”

“不可以，我的原則是不會動搖的。”月見櫻澤堅定地搖了搖頭：“加上了早川夏至就更不可能了！那個家夥之前還暗戳戳地想進書法部和你眉來眼去……哼，不可能的！”

白川澤平無奈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臉，果然當渣男是要飽經考驗的，就連之前和自己最親密的好兄弟月見櫻澤，也沒辦法接受這麽荒謬的事情。

正是因為轉職難，所以這個世界上現存的渣男才那麽少啊……當然柴刀天敵的存在也一定限製了渣男的數量，不過白川覺得自己家的幾個小可愛是不太可能會刀他的。

我的宇宙究極智慧生物攻略係統在這裏，還有誰不承認我是位麵之子？

位麵之子會被刀？笑死個人了！

Low壁係統？抱歉，不認識，我隻認識我家的寶貝係統，上天的恩賜，足以和龍傲天抗衡的資本！

女孩的眼神有些黯淡，她抱著白川澤平，輕輕歎了口氣道：“呐~白川。”

“怎麽了。”

“你可不可以不當渣男呀。”

“不當渣男你當我女朋友呀？”

“……”

“我當你女朋友啊。”

月見櫻澤眼神幽幽道：“如果你真的不當渣男的話。”

白川澤平輕笑著捏了捏女孩的臉頰：“在早川夏至的麵前，還有一色羽織錦的麵前，我都說過了同樣的話。”

“我喜歡你們，哪一個我都不會放棄。”

“白川大渣男……”月見櫻澤扭頭道：“我回去了！”

“我送你。”

“渣男也會送人嘛？哦，對了，溫柔可是渣男的武器呢。”

女孩不緊不慢地開始往前走，白川澤平見狀跟了上去，輕輕幫她拂去肩上和頭上的雪花，並肩而行。

“都準備當渣男了，當然要熟練掌握哄女朋友的技巧了。還有，我平時好像也這樣。”

“這說明你很早就有當渣男的潛質了。”月見櫻澤撇了撇嘴，側身微傾身子也幫白川澤平拂了拂雪花。

“還有，我不是你女朋友。”

“沒關係，我可以繼續加油。”白川澤平毫不氣餒道：“愛拚才會贏，不試一把，你怎麽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將來的你，一定會感謝現在拚命的自己。”

“……”

“白川澤平先生，你再這樣不要臉，我也要采取我的報複了。”

“請。”

兩人繼續走，走過滿街橘黃的燈光，走過了一年四季的尾聲。雪花越下越大，遠遠看上去好似白頭了一般。月見櫻澤忽然牽起了白川澤平的手，把自己柔軟的小手放到了他的掌心。

“你渣我，我也渣你好了。我不會答應做你女朋友，但是我會一直吊著你，讓你患得患失，為我著迷，到最後也不讓你得逞，看著你心碎。”

“想當壞女人？”白川澤平輕笑道：“壞女人一般都會給福利的吧，你準備怎麽給？”

“牽手不算福利嗎？”月見櫻澤說著要抽回自己的手，白川澤平連忙握住，無奈道：“算……不過還有沒有其他的。”

“暫時沒有了，後麵的看你表現。”

“上不封頂？”

“你做夢，高中畢業之前我是不可能讓你得逞的！”

“高中畢業之後就可以了嘛，月見小姐，你這是對我容許到了什麽地步啊。”

“我才沒有……是你自己想歪了。”

“那好……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我家睡？”

“不要。”

“為什麽，以前明明都可以的。就當是書法部的合宿。”

“以前我又沒打算渣你。”月見櫻澤頓了頓，語氣漸輕，像是在對自己，又像是在對白川澤平說道。

“不過白川……”

“你可不要讓我渣你太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