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後悔死來京都了。”
蘇婉兒怒氣衝衝,陳秋滿臉愧疚,扭扭捏捏的走到了蘇婉兒麵前,委屈道:“蘇師姐,消消火,您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見陳秋態度如此誠懇,蘇婉兒也是很無奈,她撇撇嘴:“那不能輕易的原諒你,你答應我,必須帶我去吃好吃的!”
“沒問題!”見對方主動給台階,陳秋立馬答應道:“絕對沒問題!你想吃什麽,我統統帶你吃!”
蘇婉兒摸著下巴,很認真的在思考,一旁沉默無言的冷清月,此時卻忽然冷不丁的開口道:“剛剛你還說無論小秋怎樣都不會原諒他呢!”
此話一出,原本怒氣全消的蘇婉兒立馬又生氣了,她雙手抱胸,冷哼一聲,氣呼呼道:“對!別以為用吃的就可以打發我!我可不是好脾氣的人!”
陳秋幽怨的眼神看向冷清月,對方則立馬轉頭看向窗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也讓陳秋很無奈,隻能繼續加大籌碼:“你在京都的衣食住行,我全都包了!”
蘇婉兒不免心動,正欲開口同意,但忽然話鋒一轉,鬱悶道:“不對啊!我本來就是替你辦事,衣食住行這些本就是你該承擔的啊。”
陳秋一拍腦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哄女生開心,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手足無措,而蘇婉兒也沒有太過為難陳秋,抿了抿嘴道:“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冷師姐也給我說了,你昨晚有點事,忙到很晚,我暫且就原諒你吧!不過,這隻是暫時的,以後我在京都提任何要求,你都要滿足我,知道沒?”
陳秋點點頭:“知道啦師姐!你放心!”
蘇婉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餓了!”
陳秋立馬殷勤道:“師姐,我知道有一家京都菜味道特別不錯,絕對符合你的胃口,來時路上已經預定好包間了,專門給你賠禮道歉,你看要不賞個臉,咱們現在過去?”
一聽有吃的,蘇婉兒兩眼冒光:“好啊好啊,快走!”
陳秋扭頭看向冷清月:“冷師姐,走啊?”
冷清月眼神淡然:“我就不去了,協會內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和婉兒慢慢聚吧,等有空我們三個再一起吃。”
現在冷清月已經向上麵遞交了辭職,在審核階段,還有很多的交接工作需要做,陳秋也表示理解,於是便和蘇婉兒離開了武道協會。
離開武道協會,一直回到了車上,正在主駕駛百無聊賴抽煙的古子晉看到蘇婉兒時,立馬扔掉了手中的煙頭,坐直了身體,還專門打開空調,朝陳秋笑嗬嗬道:“老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位美麗的女士,應該就是咱師姐蘇婉兒吧?”
說罷,他主動的伸出手:“婉兒師姐,你好,我叫古子晉,老秋最好的兄弟,你或許沒聽說過我的名字,但京都古家我想你肯定有所耳聞。”
蘇婉兒搖搖頭:“沒聽說過。”
古子晉有些尷尬,陳秋更是握住了他伸出的手:“客套的話不用了,我讓你預定的那家京都菜準備好了嗎?”
古子晉一愣,撓了撓腦袋,琢磨著陳秋什麽時候說過,但望著陳秋示意的眼神,他也是很快反應過來,一拍大腿道:“當然啊,你吩咐的事我怎敢怠慢,放心,一切都預定好了,就等著咱們過去呢。”
古子晉一手啟動車子,另一隻手急忙的給自家餐館發去消息,隨著車輛的啟動,古子晉又笑著道:“婉兒師姐,這來到京都啊,你就把京都當做自己家,你放心,以後你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誰讓我和老秋是好兄弟呢。”
蘇婉兒瞥了眼,淡淡道:“那以後就有勞古少爺了。”
“哈哈!”古子晉爽朗的笑了笑,左手撐在窗戶上,瀟灑道:“不必客氣,我古家在京都還是有點分量的,不信你問老秋,老秋?對不?你說句話啊。”
“對,行了吧?”陳秋很是無奈,這家夥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了。
古子晉嗅了嗅車內的味道,問道:“好淡雅的香味,不刺鼻,令人心曠神怡,婉兒師姐,你用的是香奈兒家的那款“森林”吧?”
蘇婉兒眉頭一挑,有些意外:“你這都知道?”
古子晉傲然道:“毫不謙虛的說,鄙人對香水有所了解,但凡市麵上知名的牌子,包括那些頂奢,每年都會往我家寄很多,時間長了,什麽香水我一聞就知道了,婉兒師姐真有品味,森林這款很獨特,也是我最愛的一款,你要是喜歡香水的話,有空去我家。”
不得不說,古子晉忽悠女人還是很厲害的,不過,也是他有本事,像陳秋對於香水這些一竅不通,可古子晉這種級別,他或許身上沒那麽多買香水的錢,但他買這些東西,卻不需要花錢,隻需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會有大量的品牌恨不得把東西送到他臉上,就如之前和古子晉聊天,他說在一次和地產商的飯局上,就因為自己酒後偶然說了一句年少時喜歡摩托車,幻想成為一個騎手,結果第二天,自家的門口就被送來很多價值不菲的摩托車,包括騎摩托所需的裝備,後來古子晉算了下,那些摩托車加裝備,總價值甚至超過了千萬!
一句話所產生的威力,足矣顛覆很多人對這世界的幻想,但也因為這事,古子晉被他爸綁在院子裏的樹上狠狠地打了一番,自那以後,古子晉說話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在別人麵前輕易的暴露自己的欲望,因為這很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把柄。
古子晉和蘇婉兒打開了話匣子,說的有說有笑,古子晉很會哄女人,這最起碼比和那些商人吃飯聊天容易多了,陳秋在一旁倒顯得有些突兀,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挑起眉頭道:“我覺得我挺多餘的,要不我先下去?二位好好聊?”
蘇婉兒輕笑道:“怎麽啦師弟,吃醋了?”
“哪有?”陳秋臉一紅,道:“我怎麽可能會吃醋。”
“就是就是!”古子晉也讚同道:“老秋心胸寬闊,怎可能會吃醋,況且,他能吃啥醋?我和婉兒師姐隻是簡單聊聊,沒別的意思。”
蘇婉兒很認真的看著陳秋的臉,笑靨如花道:“還說沒吃醋呢,看把你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