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喬墨帶著十多位喬家的人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地牢內,在其身邊顧溪雙手抱胸,眼神怨恨地盯著喬羽和蘇婉兒。
記恨喬羽自然是之前的一巴掌,她從小到大,都沒人敢打她的臉。
而蘇婉兒,原因自然不用多說了。
喬羽皺起眉頭,瞥了眼喬墨身邊的顧溪,但很快收回目光,沉聲道:“弟,你來幹什麽?”
喬墨沉聲道:“我如果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和蘇婉兒發生點什麽?”
喬羽臉色驟然陰沉:“我之前給你說的話是不是白說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你是不是聽顧溪胡說了什麽?”
“我胡說?”顧溪雙手抱胸,自然不服氣:“你難道不是這麽想的?蘇婉兒既然作為威脅陳秋的把柄,那你就不應該對她做什麽。”
喬羽不耐煩道:“我想你們是誤會什麽了。”
“誤會?”顧溪嗤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蘇婉兒會對你動心吧?三更半夜的騷擾人家,她害怕你還來不及呢,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喬家,哪怕是爺爺作為交換你都拒絕,可你在做什麽?你敢說你對蘇婉兒沒有非分之想?”
喬羽臉色陰沉,他自然不敢這麽說。
顧溪見喬羽沉默,更加的有底氣了:“你如果真的做了什麽,萬一蘇婉兒想不開自殺了,那陳秋豈不是毫無顧忌?”
喬羽很是不爽,他本身就特別討厭陳秋,尤其是得知蘇婉兒還喜歡陳秋後,更加的恨他了,現在被顧溪那麽一刺激,他頓時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他能對我怎麽辦?我背後有喬家,有明月宗,更有龍家,他拿什麽和我對抗?”
“我告訴你!我已經在江城設下天羅地網,隻要陳秋敢現身,我保證他會死得很慘。”
說完這話,喬羽瞬間後悔了,他太應激了,沒過腦子便把自己的底牌說了出去。
果真,這話造成的後果很嚴重,喬墨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喬羽:“你,原來你有底牌!”
喬墨一直都以為,喬羽依靠的是喬家,所以,在喬羽拒絕人質交換後,他雖然憤怒無比,但後來也認清現實,現在的喬家,確實需要蘇婉兒,可誰知道現在喬羽竟然還有其他底牌,而且聽他的口氣,這底牌還很強。
那為什麽當時不同意人質交換?
“你個畜生!”喬墨氣得渾身發抖:“你為什麽不救爺爺!”
喬羽後悔死了,他怎麽就脫口而出了,但既然說了也無法反悔,於是,他便狡辯道:“那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弟,我也沒辦法,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不能理解!”喬墨怒不可遏道:“從現在開始,你不是我哥,我也不再是你弟。”
“弟!”喬羽很是憤怒:“你在胡說什麽,你寧願聽一個女人的,也不願相信我。”
喬墨冷厲道:“我隻相信我自己親眼看到以及聽到的,喬羽,你藏得真夠深,連我都被繞進去了。”
喬羽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沉聲道:“那你說吧,你現在想怎麽辦?事情已經發生了。”
喬墨站直了身子,鏗鏘有力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身為喬家家主的辦事能力,所以,我要向你挑戰。”
喬羽一愣,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道:“你,你說什麽?”
喬墨厲聲道:“我說,我質疑你家主的能力,現在,我向你發起挑戰,爭奪家主之位。”
喬羽一個踉蹌,險些倒在地上,他睜大了眼睛,很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看著喬墨冷漠以及狠厲的目光,他才知道,喬墨是認真的!
他怒不可遏的望向顧溪,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過去,因為他知道,一定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可喬墨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直接擋在了顧溪的麵前,出手抓住了喬羽的手臂,他的眼神,愈發的慍怒:“夠了!你的對手是我,動手打女人,你算什麽男人!”
“你讓開!”喬羽爆吼道:“我知道一定是她給你說了什麽吧?弟,千萬不能信她,更不能讓她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啊。”
“我說了!”喬墨咬緊牙齒,雙眼通紅:“從今往後,我不是你弟,你也不是我哥,我們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是喬家人,現在,我以一個喬家人的身份挑戰你。”
望著眼前的喬墨,喬羽隻感覺無比的陌生。
他沉默許久,才沉聲道:“好,我答應你。”
......
除了值守的人員外,幾乎所有的喬家人都來參加這場“家主之戰”了。
喬墨VS喬羽,所有人都拭目以待,因為,喬墨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自打他突破瓶頸可以內勁外放後,他的實力也來到了巔峰。
而喬羽,回到喬家的那麽多天,大家並沒有看到過他動手,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大家都希望喬墨獲勝,畢竟,喬羽做的那些人太過不光彩了。
喬羽作為喬家的一個門麵擔當,他可以殘暴陰險,可以作惡多端,但唯獨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喬家的大事,這實在不應該,也令人不齒。
喬家有個專門的擂台,空間很大,足夠二人伸展開。
站在擂台上,喬羽眼神深邃的凝視著喬墨,深深歎了口氣:“弟,我怎麽舍得對你下手,之前我那些都是氣話。”
“別說那麽多了。”喬墨恢複了平靜,淡淡道:“擂台之上,隻有生死,你難道妄想打感情牌希望我對你下手輕一點嗎?”
“你...”喬羽很是無奈:“你不是我的對手。”
喬墨挑起眉頭:“你還沒打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囂張了。”
喬羽剛要開口,喬墨不耐煩道:“不要再廢話了,我心意已決,如果你真有實力,那就打敗我,這樣大家才信服你。”
喬羽看了眼台下的喬家眾人,確實,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喬墨才是最適合家主的,況且喬墨現在頭腦不清醒,被那顧溪蠱惑了,等打敗他,再和他好好解釋吧。
這場比試沒有任何的規矩,可以隨意的發揮,隨著隨便拉出來的一個裁判一聲號令,這場比試,也正式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