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倒是特別硬氣,但是柏弄真跟他來真的,儲以年又縮回去了。畢竟還是個毛孩子。
柏弄說要不要試試更過分的,儲以年就不敢了。
不管是因為在校內,還是在校外,儲以年都沒有試過。說句不好意思的,他連有顏色的圖都沒看過。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因為......他當時對女孩子的幻想都是柏弄女裝.......啊不是,是他曾經以為的美女姐姐。
所以他根本看不下去那些東西,甚至覺得那些東西會髒了他對美女姐姐的幻想。
是不容沾染的。
“真的不玩兒?”柏弄覺得現在的儲以年可太有趣了,他恨不得拿手機錄下來,畢竟他那十幾年沒少幹這種事兒。
可是現在又不一樣。如果錄下來.......
他手放在了儲以年的胸膛處,那裏跳動的速度非常快,儲以年確實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髒跳動了。
柏弄的指尖居然是粉色的,這隨便是誰大概都遭不住。
一個美人擺在眼前,眼含玩味,手指間遊走在他的胸膛上,一個不到十九歲的男孩子。自製力可想而知,一塌糊塗!
漿糊工程。
一碰見水就決堤的那種。
儲以年覺得自己的分身非常不對勁,已經快要將他的所有意識都吞沒了。
“怎麽說?”
“什麽?”儲以年微微呼出一口氣,“怎麽說?”
柏弄的指尖走到了儲以年的喉結上,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儲以年感受到了當年孫悟空被真火燒的滋味了。
他甚至覺得,他這個火比那個還要大。
不然他為什麽有一種呼吸困難,馬上就要死翹翹的感覺?
“跟我......”
儲以年一掌附在柏弄的手背上,觸手溫熱。“放過我吧。”他有些求饒的說,“我怕弄傷你,我都沒自己玩過。”
這話讓柏弄的手都抖了,他是萬萬沒想到儲以年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抵唇笑著,“想到哪裏去了?嗯?真以為我要跟你做點什麽嗎?我就是單純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背著我亂搞。”
這話說的儲以年臉紅的都可以滴血了。
他抿了抿嘴唇,非常不好意思的靠在牆上,“你覺得......我很傻嗎?”
柏弄:“????什麽?”
儲以年突然湊上去,一口咬在柏弄白皙的臉蛋上,輕輕的,但是很癢。柏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又被儲以年摟著腰拉了回去。
“我沒有那麽傻,人間哪有弄爺這樣好看的人?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麽見異思遷的人,見一個愛一個嗎?”
“我這一顆心可都被你勾走了。”
“勾到了陰曹地府,回不來了。”他低聲說的這句話,還是在柏弄的耳邊說的。要說嘴貧,柏弄肯定是不如儲以年的。
就好比現在,明明最開始占上風的那個人是柏弄,現在卻變成了儲以年。
儲以年的嘴角還掛著笑意,明顯是對現在這個情況非常滿意。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撩人就應該負責滅火?”
儲以年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他握著柏弄的指尖,拉著人往樹林深處走,邊走還邊說,“弄爺,咱玩個大的對吧?”
他一手牽著人,一手撥開擋路的樹枝。
拉著柏弄到了牆根處,那裏樹木遮擋,是個幹壞事的好地方。
“做什麽?”柏弄明知故問,問的時候手還不老實。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走到現在這個份兒上了。隻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的路了。
就像是現在,儲以年已經無師自通的摸到了自己想摸得地方,但那地方卻不是自己的。
“怕嗎?”
柏弄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那溫度讓儲以年渾身不自在,但是又無法拒絕。
“哥哥。”就這麽一個稱呼,叫的柏弄立馬就再也繃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儲以年的手,並且表示不可以這麽犯規。
可現在的儲以年哪裏會聽他的話啊,不停的在他耳邊換著花樣的叫哥哥。
儲以年甚至很想直到,鬼的那什麽.......會不會有味道?會不會跟自己的是一樣的?會不會有溫度?如果掉在地上了。
路過的人會不會看到。
其實儲以年大可以放心的玩兒,畢竟就算是有人看見,那也隻會看見他一個人而已。
大不了會像原南那樣覺得他有點兒變態罷了。
但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除了人,還有很多鬼魂的。
所以柏弄和他待在一處,要是旁的鬼過來,那還是會壞事的。所以柏弄居然在上頭之際還憑空畫了一道。
就仿佛是一道屏障,外麵的人鬼神都看不見裏麵。
但是裏麵卻可以將外麵看的真切。
三分鍾後,一隻貓從他們的旁邊走過去,儲以年手一抖,柏弄差點兒哭出來。
“哥哥,有這東西以後是不是會很方便?我們可以無時無刻......”
柏弄一把抓住儲以年的手,讓他快一點,這種時候為什麽要停下來說話?這孩子到底怎麽回事?
孩子怎麽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反正覺得看見香汗淋漓的柏弄讓他非常的有成就感。就怎麽形容呢?
柏弄身上的每一滴汗水,儲以年都想親手給他擦掉。抑或是.......吃掉。
但那是不現實的,雖說有這麽一道屏障,儲以年卻還是不願意做更過分的事,萬一柏弄一高興,或是一個忍不住,手再一揮。
屏障掉了怎麽辦?
那可舍不得,儲以年舍不得讓別人看見這幅畫麵。這可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的畫麵,是別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看見的。
所以他要格外的珍惜。
當柏弄閉著眼睛的時候,儲以年都是睜著眼睛在親他。他想記好柏弄的每一個輕呼聲,以後回味起來才更有味道。
“哥哥,燙手。”
【作者有話說】:感謝閱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