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皺著眉頭。
覺得這家夥簡直是隻瘋狗。
逮誰咬誰。
白荷很尷尬。
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對不起啊,他喝多了。”
“誰喝多了?你特麽才喝多了。”
這家夥指著白荷破口大罵。
“平時看上去跟清純玉女似的。”
“想不到私底下竟然背著老子在外麵偷吃搞破鞋。”
白荷氣得臉色漲紅。
“楊超。你在胡說些什麽!”
“你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啪!
楊超突然毫無征兆地抬手打了白荷一巴掌。
“我丟人?”
“老子還沒嫌你偷漢子,你還好意思說我丟人?”
白荷捂著臉滿臉詫異的看著對方。
突然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誰讓你走的。”
楊超上前一把抓住白荷,不依不饒。
“今天你特麽不把話給老子說清楚,我……哎喲……”
旁邊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楊超的手腕。
這家夥痛的哀嚎亂叫。
徐陽眯著眼睛冷聲道。
“打女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女朋友我想打就打。”
“要你管!”
“給老子放開……”
楊超還想還手。
結果卻被徐陽輕輕一推,整個人就癱到了地上。
楊超趴在地上突然憤怒地大罵道。
“你特麽死定了你……”
“老子弄死你!”
話音剛落。
身後對麵燒烤攤上。
呼啦一下。
百十號兄弟全都站了起來。
阿飛嘴裏叼著香煙。
手上抓著一個酒瓶。
躍躍欲試。
看到這一幕。
楊超頓時嚇傻了。
趴在地上狼狽地往前爬了一段才站起來。
一邊往停在不遠處的汽車那裏跑,一邊大聲咒罵。
“行。算你狠。”
“你們這對狗男女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荷,你等著,老子要讓你身敗名裂……”
徐陽邁步要追。
白荷卻連忙攔住。
“算了。讓他走吧。”
見這女人狀態不太對,徐陽關心了一句。
“你沒事吧?”
“沒,沒事。”
白荷扭過頭去。
不願讓徐陽看到自己紅腫的麵頰。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白荷轉身一個人朝路口走去。
看著這女人失魂落魄的樣子。
徐陽無奈搖搖頭。
轉身走回燒烤攤,朝老楊阿飛叮囑道。
“你們喝吧,我去送送她。”
阿飛立馬起哄地怪叫一聲。
還神秘兮兮地從口袋掏出一樣東西扔過來。
“這妞很正點啊。”
“徐少加油。”
徐陽伸手接住那東西一看。
好家夥。
竟然是一包套子。
阿飛擠眉弄眼。
“草莓味,帶凸點的。”
“效果誰用誰知道……”
徐陽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也懶得解釋了。
在一幫兄弟起哄的歡呼聲中。
徐陽開車揚長而去。
在路口追上白荷。
徐陽停車降下車窗。
“上車。我送你回去。”
白荷猶豫一下。
走過去開門上車。
坐在副駕位置,白荷一直側著臉看向車外。
沉默不語。
徐陽伸手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
“謝謝。”
白荷伸手接過,悄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說出來。”
“說出來會好一些。”
白荷沉默了一會兒,才朝徐陽露出一個苦笑。
“不用了。我沒事的。”
“真沒事?”
徐陽看著對方突然咧嘴一笑。
“這可不像是我平時認識的那位風風火火的美女警官。”
白荷沉默兩秒,緩緩開口。
“楊超是……我大學同學……”
隨著白荷講述,徐陽這才搞清楚事情始末。
那個楊超還真是白荷的男朋友。
兩人是一起念的警官大學。
在大學的時候。
這楊超就一直對白荷窮追不舍。
這家夥家裏有錢。
再加上長得帥,嘴又甜。
白荷被追了幾個月,最終還是同意了交往。
今年畢業後兩人一起分配參加工作。
結果誰曾想。
這楊超實習期都沒過。
就因為私底下收禮犯錯,被開除了。
就這白荷都沒有埋怨一句話。
而是一直陪著對方,安慰他鼓勵他。
但是這楊超卻性格大變。
仿佛變了一個人。
因為白荷前段時間被火線提拔轉正。
楊超更覺得抬不起頭。
整天渾渾噩噩,喝酒混日子。
還埋怨白荷沒時間沒他。
今晚楊超跟幾個哥們一塊喝酒到這麽晚。
白荷過來找對方回去。
楊超提議去酒店住。
白荷不同意。
兩人這才產生了矛盾。
低聲講完,白荷自嘲道。
“行了,你可以嘲笑我了。”
徐陽苦笑道。
“好像我今晚不該過來跟你打招呼。讓他誤會了。”
“要不明天我跟他解釋一下?”
白荷搖搖頭。
“算了。他這人特別小心眼,自尊心強還容易嫉妒。”
“再說也沒什麽好解釋的……”
白荷抬手摸了摸紅腫的麵頰。
“今晚也算讓我看清楚了他,我倆性格根本不適合在一起。”
“我準備跟他分手。”
徐一撇嘴。
“說實話,這家夥的確配不上你。”
“不過你也別傷心。”
“女人嘛,這輩子誰還沒瞎過幾次眼,愛上一坨臭狗屎。”
把白荷送到小區門口。
徐陽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麵前這個老舊小區。
“你就住這啊?”
“我爸媽的房子。”
白荷情緒已經恢複。
看了一眼徐陽。
突然邁步上來。
伸開雙手輕輕擁抱了一下徐陽。
“謝謝你送我回來。”
“以前是我誤會你了,跟你道歉。”
說完這女人也不等徐陽開口,轉身飛快朝小區裏麵跑去。
看著對方身影消失在小區裏。
徐陽這才邁步上車。
沒有回去找老楊她們。
而是直接開著車回了坡子街。
徐陽躡手躡腳進屋。
卻發現蘇韻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客廳的電視也沒關。
徐陽苦笑著搖搖頭。
走過去彎腰將蘇韻輕輕抱起來。
睡眠中的蘇韻輕輕嗅了嗅鼻子。
突然這女人唰的一下睜開眼。
像是一隻精明的小狐狸一樣死死盯著徐陽。
“老實交代!你今晚幹嘛去了?”
“怎麽會有女人的香水味?”
徐陽哭笑不得。
“哪來的香水味。一身臭汗味還差不多。”
蘇韻突然揪住徐陽耳朵。
“少騙我。真當老娘的鼻子是擺設嗎?”
說著蘇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伸手從徐陽肩膀上扯下一根長頭發。
“徐……陽!”
隨著蘇韻這一嗓子。
徐陽嚇得一個踉蹌。
口袋裏的車鑰匙啪嗒掉在了地上。
除了車鑰匙。
還有一個淡粉色的,方方正正的塑料小袋。
看到這玩意兒。
兩人同時愣住。
四眼懵b。
一瞬間。
徐陽隻覺得一陣殺氣將自己籠罩。
“我……我要說這是一個草莓味的口香糖你信不?”
“帶凸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