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將一個鬧事者推上警車。
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連忙轉身。
結果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燦爛笑臉正坐在車上跟自己打招呼。
這一瞬間。
白荷甚至有點恍惚。
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
直到徐陽下車,朝這邊走了過來。
白荷才猛地反應過來,心跳沒來由地加快。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回來快十天了。”
白荷扭頭看了一眼旁邊幾位同事。
“你們先帶人回去吧。我待會兒自己回去。”
“好的隊長。”
看著警車開走,徐陽笑著打趣道。
“都成隊長啦。進步挺快啊。”
白荷眼一翻掃了一眼徐陽,然後問道。
“找地方聊聊。”
“好啊。”
徐四處看了一圈,伸手一指。
“喝咖啡不?我請客。”
咖啡店裏,白荷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低頭輕輕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徐陽有些意外。
這跟自己平時自己認識的那個風風火火,永遠充滿活力的美女警官不太一樣啊。
“你……最近還好吧?”
“你最近還好吧?”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抬頭看向對方。
四目相對。
下一秒,都笑了。
久未見麵的尷尬瞬間一掃而空。
徐陽笑著搖搖頭。
“你最近還好吧?”
“還行。”
白荷深吸一口氣,抬頭笑著看向徐陽。
“你呢?”
“哦,對了。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關於你的報道。”
“雖然沒有照片,但是那個劍門關大戰的大英雄應該是你吧?”
說完白荷一臉期待的看著徐陽。
徐陽咧嘴一笑,點點頭
在白荷麵前,沒必要隱瞞。
“是我。”
“我就知道。”
白荷輕哼一聲,似乎為自己猜中了有些自得。
“當初就覺得你不像是普通人,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麽深。”
徐陽笑了。
“那時候倒也不是故意要隱瞞你,而是那時武者的秘密還未徹底公開。”
白荷點點頭。
“明白明白。”
“哎,你給我講講唄。”
“講什麽?”
“講講武者的事情啊。還有前線的那些大事。”
“你不知道,我們局裏那些小年輕現在可羨慕你們了。”
“還有前線那些戰鬥事跡,可惜我們又去不了。”
說到這裏,白荷頗有些不爽地冷哼道。
“真不公平。”
“憑什麽你這樣的人都可以成為武者,我卻不行。”
徐陽哭笑不得,“什麽叫我這樣的人?”
“我這麽帥,人品又好,顏值無敵,對女人全年齡段秒殺,憑什麽不能成為武者。”
“你就吹吧你。”
白荷鬱悶地一拍額頭。
“真煩人。好不容易對武者產生的那點神秘感,在想到你之後全打光了。”
徐陽覺得好笑。
此刻的白荷才有點當初自己認識的那個美女警官的影子。
“快說啊。”
“好。”
徐陽無奈地搖搖頭。
挑選了幾件前線比較轟動的大事講述了一下。
當然,他知道白荷不是普通女人,所以也有挑選性地講了講前線戰鬥的淒慘。
無數戰士跟武者前赴後繼,付出了巨大犧牲才守住了城牆。
白荷睜著大眼睛,很少講話,隻是專注地盯著徐陽。
聽到刺激處她會興奮激動,有時還會抓緊小拳頭,仿佛親臨其境。
當然聽到慘烈的戰鬥場麵描述時,這女人也會紅了眼眶,感同身受。
期間偶爾還會開口追著徐陽詢問幾句。
這一刻,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
這兩人就像是無比熟悉的多年老友一般。
沒有陌生感,距離感。
沒有尷尬跟不自在。
而是自然而然的,放鬆自在的暢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知道喝了幾杯咖啡,時間悄然就來到了下午。
等徐陽講完。
白荷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
這才意識到很晚了。
“不好意思啊,拖著你跟我聊了這麽久,浪費了這麽多時間。”
徐陽笑著搖搖頭。
“千萬別!你突然對我這麽客氣,我反而有些不太適應了。”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淑女的一麵。”
白荷立馬一拍桌子,瞪眼。
“你什麽意思?”
“你就是說我之前都是瘋婆子唄?”
徐陽附和地點點頭。
“還沒到婆子的程度,嚴謹點,瘋女人比較合適。”
白荷表情一滯。
然後突然撲哧一聲笑了。
“好啦。不耽誤你時間了。該走了。”
“我去結賬。”
徐陽起身去結賬,走出咖啡廳的時候,白荷就靜靜地站在門口。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事。”
徐陽伸手從口袋翻出一個瓶子。
“好久沒見,送你一個禮物。”
白荷好奇地接過,打量著手裏的這個瓶子。
“什麽啊這是?”
“好東西。今晚上回去洗澡的時候可以倒進浴缸裏,泡澡用。”
白荷一臉懷疑的目光。
“這東西有啥用?”
“當然有大用處,可以美容養顏,讓你永葆青春。”
“真的假的?”
徐陽一伸手。
“假的,不要拉倒,還給我。”
白荷立馬後退一步,飛快將瓶子收起來。
“哪有送人的禮物還往回搶的。”
徐陽笑了。
“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美女小警……”
“我要結婚了。”
“嗯?”
白荷突然的一句話讓徐陽當場愣住。
“什麽?”
白荷看著徐陽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要結婚了。”
徐陽愣了一下,馬上笑道。
“好事啊。恭喜恭喜。”
“對了,什麽時候舉辦婚禮?我看看有沒有時間,一定參加。”
白荷低下頭,緩緩道。
“下周四。定親。”
“結婚的話得等到十月了。”
徐陽記下這個日子。
“下周四是吧。記住了。到時候一定去。”
“對了。酒店在哪?”
“榮海大飯店。”
“記住了。絕對不遲到。”
徐陽盯著白荷笑著問道:“你想要啥禮物,到時候一定替你準備好。”
白荷翻個白眼。
“哪有準備禮物還問當事人的。”
徐陽撓撓頭。
“這不是怕準備的禮物入不了您的法眼,到時候把我趕出來嘛。”
白荷沒有向往常一樣頂嘴,而是低著眼淡淡道。
“你隻要人能來就好。”
“放心吧。就算有天大的事我都去。”
徐陽突然問道:“還沒問呢,男方是誰?”
“誰這麽有福氣啊,竟然能降服你這麽一個性格“溫柔賢惠”的女人。”
白荷瞥了一眼。
“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
“他就一普通公務員,在市區上班。”
“之前我倆在聯誼會上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