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舒婷這話一出口。

林婉兒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你……你別亂說。”

“我哪有。”

不過停頓了兩秒之後又撲哧一笑。

“不過。人家年少多金,長得帥,還那麽有個人魅力。”

“我不介意跟他試一試啊。”

舒婷目瞪口呆。

無語地一拍額頭。

完了。

這妮子徹底沒救了。

另外一邊。

坐車回酒店的路上。

白荷還沉浸在巨大喜悅中。

抓著手機欣欣賞著自己跟林婉兒的合影。

徐陽無語搖搖頭。

“你給我的印象,不像是會追星的人啊。”

白荷抬頭看過來,輕哼一聲。

“我才不追星呢。”

“隻是林婉兒不一樣,她唱歌特別有靈氣。”

“每次我晚上值班的時候,聽的都是她的歌。”

白荷突然一臉期待的看著徐陽。

“喂,你……明天會去她的生日宴會嗎?”

徐陽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你不是說不追星嗎?”

白荷俏臉一紅。

“我是不追星,但是不妨礙我對娛樂圈的事情好奇啊。”

“說不定明天可以見到好多明星呢?”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白荷頓時鬱悶地重新坐好。

過了一會兒,徐陽突然笑著開口。

“你真的很想去?”

白荷沉默。

“要不咱倆做個交易如何?”

“你要是同意,我明天就帶你去現場?”

白荷糾結了好幾秒,最終還是沒忍住扭過頭來。

“你想做什麽交易?”

徐陽嘿嘿一笑。

“今晚你自己留在酒店,我要出去一趟,見個朋友。”

“實在不太方便讓你跟著。”

白荷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你這位朋友是女的吧?”

徐陽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這一下,白荷認為自己猜對了。

冷哼一聲。

“明明在家裏有女朋友,還要在外麵沾花惹草。”

“某些人真是令人作嘔。”

徐陽也不生氣,一臉笑嗬嗬。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回到酒店,中午兩人一塊吃了午飯。

徐陽便急匆匆開車離開了。

望著這家夥火急火燎的樣子。

白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把筷子重重放下,連飯都沒心情吃了。

一個人返回酒店房間。

白荷有點鬱悶。

自己這到底是在幹嘛啊。

就不該跟著來省城。

某人自己出去找女人去了。

留下自己一個人守在酒店裏。

這算什麽啊?

稀裏糊塗熬到晚上。

白荷實在是無聊至極。

索性一個人出門下樓。

反正都已經來了。

她準備去逛逛街。

酒店馬路對麵的街上。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這裏。

車上的人拿著手機正在通話。

“齊少,那妞出來了。”

“沒有看到那個男的。”

“對,就她一人。”

“好。好。”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掛了電話。

這漢子淡淡跟司機吩咐道。

“跟上她。”

白荷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麵一輛黑色私家車悄悄尾隨跟了上來。

而另一邊,徐陽並不知道白荷一個人溜出了酒店。

他正開車趕往位於省城西郊的一處名叫雅翠的私人會所。

根據那些鬼差的交代。

這個地方就是盂蘭會俱樂部的地址。

徐陽在車上等了一段時間。

等天黑之後才下車穿過馬路走了過去。

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保安。

一見到徐陽便直接伸手攔住。

“抱歉先生。私人會所禁止進入。”

“請馬上離開。”

徐陽伸手掏出一張黑色卡片。

這是那晚從孫建邦身上搜出來的。

上麵沒有任何標記。

隻有一串特殊的數字跟二維碼。

能被孫建邦貼身攜帶。

徐陽猜測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卡。

果然。

一看到這張卡,兩個黑衣漢子的表情微微一愣。

其中一人拿出一個掃描儀掃了一下。

接著看向徐陽的表情就變了。

眼神中透著恭維跟尊崇。

“貴賓先生您好,請進。”

徐陽麵無表情接過卡,邁步走了進去。

等徐陽走遠,這倆漢子才湊到一起小聲交流。

“這位是誰?之前沒見過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會員卡是真的。”

“怎麽自己走著就來了。而且打扮這麽隨便?”

旁邊的同伴則是一臉你不懂的表情。

“你懂有錢人的世界嗎?”

“這叫不拘小節。”

“人家這才叫有錢人的隨性。”

“別管有錢人了。咱們還是站好自己的崗吧。”

“要是出了亂子,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沒人能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會所主樓。

樓上的一間小型會議室裏。

坐著十幾個人。

這些人要麽是商界名流。

要麽是江湖大佬。

全是各行各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而這十幾人便是鬼王宗在東山省扶植起來的所有成員了。

今天俱樂部的大老板把所有人喊來專門開會。

討論的是前兩天洛城發生的那件大事。

會議一開始。

便成了幾個會員憤怒的咒罵聲。

其中最憤怒的要數參加了洛城行動的那六位成員。

因為貪婪,為了得到孫家的股份。

他們選擇派出了所有鬼差去幫孫建邦打那一仗。

現在好了。

孫建邦死了。

孫家沒了。

鬼差也幾乎全軍覆沒。

鬧了個雞飛蛋打的局麵。

整整一千五百多的鬼差啊。

最後幾乎一個都沒跑回來。

這六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件事情必須有個說法。”

“太囂張!”

“簡直太囂張了。”

“這是對我們盂蘭會的挑釁。”

“必須要狠狠地打回去。”

會上這六個老頭子憤怒地咆哮不已,喋喋不休。

然而其他幾個會員卻大多悶頭不語,隻顧抽煙。

幾個人咆哮半天,最後都累了。

眼看眾人沉默不語。

幾個人有些急了。

“你們什麽意思?”

“難道準備置身事外?”

“這件事情可不僅僅是我們幾個人的事情?”

“這是對俱樂部最大的挑釁。”

“要是這件事情上不做出反擊。我第一個不服。”

“沒錯,要是這件事情俱樂部都不做出反應。以後還怎麽讓人信服?”

這時對麵終於有人開口了。

“唉,一千五百多鬼差啊。”

“幾乎全軍覆沒。”

“你們不會以為對方就這麽容易對付吧?”

有人開口,立馬有人附和。

“沒錯。你們幾個在行動之前為何不跟大家商量。”

“難道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有打探明白就敢動手?”

一聽這話,這邊頓時有人急了。

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草,你們這話什麽意思?”

“難道你們全都被對方給嚇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