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武朝國力的日益強盛,賦役不均,官員懈怠,水利失修,民生困苦。

各種問題全部顯現了出來。

而這一切原因皆是因為官員的懶政。

因此,張白圭與王安石率先推出了考成法。

唯有打破舊有的官僚體係,清除那些屍位素餐,貪贓枉法的官員,才能為武朝注入新的活力。

他們親自參與製定了詳盡的考核標準,將政績,民生改善,稅收完成情況等多個方麵納入考量,力求做到公平公正。

變法之路荊棘滿布,唯有以雷霆手段方能掃清障礙。

因此,在考成法的推行過程中,他親自監督,確保每一項政策都能得到不折不扣地執行。

對於那些在考核中不合格的官員,無論其背景多麽深厚,地位多麽顯赫,王安石都毫不留情地將其革職查辦,絕不姑息。

更何況有秦川給他們背書,他們又有何懼?

一時間,武朝朝堂之上風起雲湧,一大批官員因考成法的實施而失去了往日的權勢與地位。

他們或是因為政績平平,無法完成考核任務。

或是因為貪汙腐敗,被百姓舉報揭發。

或是因為玩忽職守,導致民生困苦。

這些官員的下場,也讓那些還在崗位上渾水摸魚的官員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然而,正是這種嚴格的考核與嚴厲的懲處,使得武朝的官場風氣為之一振。

那些真正有能力,有擔當的官員開始嶄露頭角,他們積極投身於改革事業之中,為武朝的發展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然而,正如曆史無數次證明的那樣,任何深刻的改革都不可避免地會觸動既得利益者的敏感神經,引發激烈的對抗。

在武朝推行考成法的進程中,盡管有著皇帝的堅定支持,但改革依然遭遇了來自保守派的強烈阻撓。

這些保守派主要由那些長期占據高位,手握重權的官僚,縉紳以及他們的利益集團組成。

他們享受著舊有製度帶來的種種特權與利益,對考成法所倡導的公平,透明,效率原則深感不安。

在他們看來,考成法的實施無異於一場對他們既得利益的全麵清算,是對他們長期以來形成的權力格局的顛覆。

而他們這些人的背後,全都指向了一個地方。

曲阜。

這個承載著千年文脈,被視為天下讀書人心中聖地的地方。

那家的後人,他們似乎站在了保守派的一方,利用自己在學術界,乃至民間的影響力,為阻撓考成法的實施而奔走呼號。

因此,保守派們紛紛站出來,以各種方式阻撓考成法的推行。

他們散布謠言,混淆視聽,試圖將考成法描繪成一場災難性的政策失誤。

他們勾結地方勢力,煽動民眾情緒,製造動**。

麵對保守派的強烈對抗,張白圭與王安石深知這是一場硬仗。

.......

在乾清宮的雕梁畫棟間,秦川,張白圭,王安石與和珅四人環坐。

秦川率先開口道:“朕欲嚴懲曲阜那家,凡滋事者,皆繩之以法,而順者,則姑息之。”

語畢,殿內氣氛驟變。

張白圭與王安石聞言,相視一眼,皆未立即表態。

二人心中雖有不同思量,卻默契地選擇了靜默,欲觀事態之發展。

張白圭心中暗忖,改革之路,荊棘滿布,需步步為營,不可輕舉妄動。

而王安石則憂慮,恐此舉激化矛盾,反而不利於大局。

然和珅聞言,卻急不可耐地出言相勸:“陛下此言差矣!曲阜那家,乃天下士子之楷模,儒家文化之根脈所在,若貿然動之,必招天下讀書人之非議,改革之路或將受阻,望陛下三思而後行!”

秦川聞和珅之言,眉頭緊鎖。

他深知和珅所言非虛,曲阜那一族在士人心中地位非凡,若輕舉妄動,後果難料。

但眼下地域這般遼闊,若不及時將變革更新下去,恐難管理啊!

“朕意已決,當以柔克剛,分化瓦解其勢力,對滋事者,嚴懲不貸,而順者,則加以引導,使之成為改革之助力。”

張白圭與王安石聞言,皆點頭讚同。

王安石道:“是也,曲阜之事,需慎之又慎,我等身為臣子,當以大局為重,不可因小失大。”

......

然而,秦川身為武朝之君,深知變法之事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

況且,這般大的疆域,難道要等你們這群蛀蟲?

可笑。

他並未因和珅等人的勸阻而有所遲疑,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於是,在和幾人商議之後,秦川並未耽擱片刻,即刻召見了錦衣衛指揮使。

“朕意已決,變法之事,刻不容緩,所有阻撓變法,反對改革之官僚,縉紳及既得利益者,皆需嚴懲不貸!”

“屬下領命!”龍一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隨後,剛準備轉身離去的腳步頓了頓,問道:“那家呢?”

秦川想了想,直接道:“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那些....嚴懲不貸!”

龍一領命而去,迅速調動人馬。

......

龍陽率數百錦衣衛精銳,鐵蹄踏破了曲阜的寧靜。

直奔那家府邸而去。

那家之人,似乎並未將朝廷的威嚴與龍陽的到來放在眼中,他們倚仗著家族千年的榮耀與地位,麵對錦衣衛的包圍,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態度囂張至極。

“哼,區區錦衣衛,也敢來本府撒野?你們不過是皇帝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一位那家族老,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他站在府門之前,指著龍陽,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聖子家的,豈是你們可以隨意觸碰的?我那家世代為儒,乃天下士子之楷模,你等若敢妄動,必將招致天下人共憤!”

另一位那家年輕子弟,更是狂妄至極,他自報家門,言語中充滿了對那家身份的自豪與對龍陽的蔑視。

龍陽聞言,麵色一沉。

龍陽強忍怒火,冷冷地掃視了一圈那家眾人,沉聲道:“爾等那家之人,自恃身份,蔑視王法,阻撓變法,已是罪無可赦,今日,我龍陽奉旨前來,便是要將爾等繩之以法,無論爾等是誰,無論爾等背後有何勢力,在王法麵前,皆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