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召見兵部尚書金肅與玄甲軍統領李洛白!”秦川的聲音回**在空曠的乾清宮內。

不久,兩位重臣匆匆而至,跪拜於地,靜待聖意。

“朕聞鬆江府海域有異物出沒,百姓惶恐不安,朕意已決,欲派遣五千玄甲軍,搭乘裝載火炮的戰船出海,捕捉此‘海龍王’,以安民心,更欲取其油脂,製為油燈!”

金肅聞言,麵露難色:“陛下,海上行軍,風險難測,且‘海龍王’之說,虛無縹緲,恐非人力所能及。”

李洛白則沉思片刻,道:“陛下雄才大略,微臣雖感任務艱巨,但若能成功,必能彰顯我大武朝之威,微臣願領命出征,誓將‘海龍王’帶回。”

秦川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下旨:“即日起,調集五千玄甲精銳,裝備最新火炮,由李洛白親自率領,即刻起程前往鬆江府,務必完成使命。”

“另,傳令工部,速製巨型魚叉,與特製油桶,以備不時之需。”

隨著秦川一聲令下,整個武朝如同一個高速旋轉的機器,開啟運轉起來。

...........

數日之後,鬆江府海域,風高浪急。

五千玄甲軍,身著黑色鎧甲,整齊列陣於戰船之上。

李洛白立於旗艦之上,手持令旗,目光如炬,掃視著波濤洶湧的海麵。

隨著一聲令下,艦隊緩緩駛出港口,向著傳說中的“海龍王”出沒之地進發。

沿途,士兵們嚴陣以待,火炮的炮口對準了未知的深海。

數日搜尋,終於,在一片烏雲密布的海域,一個龐大的身影緩緩浮現,正是那傳說中的“海龍王”。

它身長數十丈,皮膚覆蓋著堅硬的鱗片。

“開火!”李洛白一聲令下,數十門火炮同時轟鳴,炮彈如雨點般向“海龍王”襲去。

火炮的轟鳴,箭矢的呼嘯,集中所有火炮對準“海龍王”的腹部進行猛攻。

在一輪猛烈的炮火之下,“海龍王”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哀嚎,龐大的身軀緩緩沉入海底。

沒過一會又慢慢漂浮了上來。

玄甲軍迅速組織人手,用特製魚叉將“海龍王”的屍體拖回岸邊。

整個鬆江府為之震動,百姓們紛紛湧來觀看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當“海龍王”那龐然大物終於被拖上鬆江府的岸邊,其震撼人心的場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百姓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注視著這傳說中的生物,仿佛親眼見證了神跡。

“看哪!那就是海龍王!”

人群中有人驚呼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敬畏。

這一聲呼喊如同點燃了導火索,瞬間引發了全場的沸騰。

百姓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對著京師的方向遙拜,口中高呼著:“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真是龍子下凡,能降服海龍王,真是我武朝之福啊!”

一位老者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淚光。

他的話語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大家紛紛點頭稱是。

玄甲軍被分為數隊,各司其職,一隊手持鋒利的長刀與剔骨刀,他們圍繞著“海龍王”的屍體,開始了精細的解剖工作。

這些士兵平日裏訓練有素,即便是麵對如此巨大的生物,也顯得遊刃有餘。

在李洛白的指揮下,他們分工明確,有的負責切割皮膚,有的則負責剔除骨肉,僅僅三個時辰,便將“海龍王”的皮肉成功分離。

與此同時,另一隊士兵則忙著搭建起臨時的大棚和火爐,準備對收集到的脂肪進行初步的加工處理。

這些脂肪將是製作“龍油”的關鍵材料。

玄甲軍將剔下的“海龍王”之肉分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不是秦川知道,“海龍王”最珍貴的便是油脂,而魚肉,就讓附近的漁民們過個好年吧。

這裏的“海龍王”和諧掉了,木得辦法。

.........

隨著“海龍王”的油脂被玄甲軍精心剝離並妥善處理後,這些珍貴的資源被迅速運回了京師。

秦川深知這些油脂的潛在價值,他要利用這些油脂製作油燈。

於是,秦川立刻召見了工部尚書李祁亮。

“李卿家,朕有要事相商。”

秦川開門見山,將一份繪製得極為精細的油燈圖紙遞給了李祁亮。

“此乃朕親自設計的油燈圖紙,其燃料正是那‘海龍王’的油脂,朕欲借此機會,推廣使用這種新型油燈,以替代燭台等照麵方式,減少木材消耗。”

李祁亮接過圖紙,仔細端詳起來。

圖紙上的油燈設計巧妙,不僅結構緊湊,造型美觀,而且充分考慮了油脂的燃燒特性與照明效果。

“陛下聖明!此油燈設計精妙絕倫,實乃利國利民之舉,微臣定當全力以赴,組織工匠日夜趕工,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製作出第一批油燈,並提煉出足夠的油脂以供使用。”

李祁亮鄭重其事地回答道。

秦川滿意地點了點頭,之前的鐵路和煤餅,他已經清楚了解了眼前這位工部尚書,並不是一個溜須拍馬之輩。

“好!朕就等你的好消息!”

“此外,朕還希望你能在油燈的製作過程中,不斷改進工藝,降低成本,讓這種新型油燈能夠盡早普及到千家萬戶之中。”

李祁亮領命而去,回到工部後,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的能工巧匠,宣布了秦川的旨意。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工部上下一片繁忙景象。

工匠們夜以繼日地工作著,從提煉油脂到製作油燈模具,再到組裝成品,每一個環節都精益求精,力求完美。

而李祁亮則親自督戰,嚴格把關,確保每一盞油燈都能達到皇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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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的秦川,則是又覺得無事可做了。

目前國內還算太平,不管是北邊還是南邊,都相安無事。

南邊張白圭和王安石的改革已經推行得七七八八了,就剩下北邊了。

至於叛軍,現在哪還有叛軍?

白起和鼇拜都摩拳擦掌等著呢。

這時,秦川眼睛不自覺的落在了那座沙盤上....

其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島,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