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站在營前,微風拂過,令人感覺到一種即將爆發的緊張氣氛。
然而,就在即將出發之際,他的心中卻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他盯著遠處的天際,月光照耀下的景象變得陰沉。
白起心中略有警覺,他迅速召集身邊的軍士:“快,傳令全軍,停止準備,立即派出斥候,確認敵軍動向。”
將士們迅速響應,分頭向前深入敵境,白起則默默耐心等待。
一刻鍾後,散出去的斥候迅速趕回,臉上掛著的驚恐之色讓白起的心沉了下去。
“將軍,敵軍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做好了戒備,四周的哨兵數目增多,似是準備迎擊。”
白起聽罷,眉頭緊鎖。
他明白,今晚的計劃若繼續實施,必然會落入敵人的陷阱之中。
“立刻撤退,通知全軍,迅速返回營地。”
命令發出,猶如戰鼓急促,整個軍營瞬間活躍起來。
“速度要快,敵軍隨時可能發現我們的動向。”
在漆黑的夜色中,調整路線以避開敵軍的探查。
隨著將士們有序的撤退,白起再次用心審視四周,確保沒有遺漏的危險。
“保持警覺!”他不斷提醒身邊的副將。
剛回到大營,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
“將軍,斥候回來了!”一名侍衛低聲喊道。
斥候滿臉緊張:“將軍,敵軍的防備似乎有所提高,營地周圍增設了更多的崗哨,防線明顯加強。”
白起的心一震,他的腦海中迅速運轉,評估著形勢:“沒想到這吳三桂居然不上當,以多打少還這般謹慎...是個有趣的對手。”
掏出地圖,認真地分析著地勢。
然後就在此時,侍衛來報:“將軍,斥候來說,說有一個叫韓信的,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來,目前大軍就在二十裏外。”
白起想了想,道:“可勘驗過?”
“驗過了。”
“既然是陛下的人,那邊讓他來吧。”
.....
身著耀眼的銀甲,一頭黑發高高束起,額前的幾縷微風輕拂,給他平添了幾分英俊與瀟灑。
麵龐棱角分明,神情堅定從容,仿佛世間的風雨都無法撼動他的意誌。
那雙犀利的眼眸如同鷹隼般銳利。
這一刻,任誰都無法將眼前這人,和那個窮書生聯係到一起。
韓信,這個前世被稱為兵仙的男人,要和白起見麵了。
白起端坐在中軍大帳中,麵色淡然。
“韓將軍光臨,不知有何指教?”白起開口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探究和審視。
韓信微微一拱手,直視白起的眼睛,“白將軍,我來此地,欲與將軍抵禦外敵,共圖社稷之安。”
白起端起一杯茶,緩緩飲下,似在思量韓信的言辭。
韓信心中暗自琢磨。
雖說他沒功績,可眼前這人不也是近期才有的功績嗎?
這麽說來,兩人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
白起起身,示意韓信跟他走。
......
夜幕降臨,月光如銀霜灑落,曲靖府內,韓信與白起在竹軒中對坐,燈下細語。
竹影搖曳,映照出二人的身影,氣氛雖輕鬆,卻暗藏交鋒。
韓信微微搖頭,開口道:“白將軍才智卓絕,兵法無雙。今日見麵,甚是仰慕。聽聞閣下奉旨討伐吳三桂,心中壯誌,可有良策?”
白起微微一笑,目光如炬:“韓將軍謬讚。吳三桂雖具天時地利,但我軍若能聚兵而動,必可一舉擊之。而今我有一計,欲引其出城,借以殲滅於外。”
韓信點頭,神態認同,“然則,吳三桂手下有精兵強將,若其不願出城,恐難以奏效。可否再思他法?”
白起沉吟片刻,緩緩道:“吳三桂雖勇,然貪戀錢財。吾欲以糧草為誘,傳令四方,傳言我軍糧草豐厚,長久之戰可得大利,必使他心動而出。”
韓信聽後,臉上露出一絲讚許之色:“此計妙矣。但需謹防他詐,為何不再安排一二細節,以確保萬無一失?”
白起淡然一笑,輕聲道:“韓將軍所慮極是。若吳三桂果真中計,必會派遣探子打探虛實,然我軍不懼。他若探來,我必暗中調兵,亦可趁機伏擊,無論如何,絕不讓其逃脫。”
韓信心中一動,遂道:“白將軍言之有理。然這其中的布局,需得深思熟慮。如果能使各路將領齊心協力,共同出謀劃策,必可事半功倍。”
白起聞言,仰麵一笑:“正是,韓將軍若能統合諸將,凝聚人心,我必傾囊相助。隻在此策成功後,三軍皆可協同作戰,穩操勝券。”
韓信微微一凜,心中一陣激動:“白將軍言之甚有道理。然則,若要將各路將領合而為一,必需在信任之上,如何才能讓他們心悅誠服、同心協力?”
白起點頭,沉思片刻,答道:“我將以獎賞激勵,傳令將士,若能圖之功,必定重賞,若抗命者,亦必嚴懲。這一法,或可令他們心向一處。”
二人漸入佳境,風逸雲淡。
月光愈加明亮,燈下的火光搖曳。
他們二人,一個是冷兵器,一個是火器營。
若是協同...吳三桂應該是很喜歡吧?
看來秦川是真的很在乎吳三桂啊。
把最好的,都留給了他。
...
對於吳三桂這種軍閥來說,滿清開出的價格更高,他自然投靠滿清。
紅顏,親人或許隻是種種原因之一,我隻是可惜,闖王沒有第一時間讓自己的王牌部隊去接手山海關。
多爾袞從宣府大同撕開一個口子,讓滿清入關和走山海關是兩個概念。
就算不敵,也能給闖王爭取一點時間,整理好後方,和訓練出預備役部隊,而又不是輕而易舉的丟失江北。
但,闖王都是農民軍,沒有王牌部隊。
他手上隻有兩支,白旺跟袁忠遞,這兩隻軍隊就是能打的那種。
但是闖王卻把他安排到南方,對付左良玉那種菜雞,以至於這兩個人手上十三四萬軍隊,直到山海關戰敗,都還在湖廣地區徘徊,這就是闖王的戰略誤判帶來的重大失敗。
闖王的部隊都是西三邊援遼後剩餘的軍戶和精銳,明末就是部分西軍(義軍),大部分遼東軍(後金),打龐大又費力不堪的大明中原軍隊。
明末對戰將的要求特別高,九邊軍戶都吃不飽飯更何況被壓榨的農民,打仗農民是炮灰,真的攻城野戰還得靠三天吃一頓的士兵。
也隻能說,李自成根本沒有當開國之君的料,不會平衡。
不管好人家吳三桂的家人,讓陳圓圓被欺負。吳三桂也是個明白人,知道李自成不可靠。
自從和多爾袞合作也是很明白,不放棄自己的兵權,這要是放棄兵權了,誰還念你的功勞呀。
其實實在是吳三桂老了又死了,不然清朝未必鬥得過周,不過為什麽曆史課沒有寫周的王朝,這個小弟實在是想不出來。
不過,我依舊不喜歡吳三桂。
但如果我成為他,和他一樣的處境,我也會那般做。
可我依然不喜歡他。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