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鎖喉,儒家捏肋。

他們隻提取儒家對他們有用的道理,自古皇朝都沒有做到孟子說的,民貴君輕。

禮崩樂壞不見得完全是壞事。

可我始終是突破不了道德的底線,換句話來說,我不想突破。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秦川無法做到無視他人的生命,在他接受過的教育中,人生來就是平等的。

所以,他無法做到心如止水般的殺戮收割其他的的性命。

可是現在...他居然可以做到了?

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

當NPC發現了他是NPC,那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麽?

試圖卡個BUG?

隻有玩家和NPC,成為不了任何一個的話就是係統bug,係統更新了就沒了吧。

(如果你是在上班的時候看到這一章的內容,那你就是卡BUG的NPC)

慕容熙,女幹屍苻氏死,熙悲號躃踴,若喪考妣,擁其屍而撫之曰:“體已就冷,命遂斷矣!”於是僵仆氣絕,久而乃蘇。大殮既訖,複啟其棺而與交接。

“晚秋!我怎麽會想到這個惡心的東西....”

而且他記得還是兩姐妹,都被他女幹屍了,他好像同時愛上了那兩姐妹。

不過,司馬家也不比慕容家差到哪裏,別忘了司馬榦啊kora!

前後愛妾死,既斂,輒不釘棺,置後空室中,數日一發現,或行**,須其屍壞乃葬之。

這也是狠人。

南北朝的“楷模”很多啊。

想到這裏,秦川並未回頭,卻是問道:“司馬懿最近都在做什麽。”

張讓聽到秦川問話,連忙回道:“回陛下,司馬帝師近日都在家中,閉門不出,聽聞是病了。”

“病了?”

秦川覺得有些想笑。

“那老狗的身體可是好得很呐,怎麽會病。”

想到什麽,秦川淡笑道:“你去傳朕旨意,就說朕有意讓他戴罪立功,至於這個功嘛...讓他去找曹操,最好是帶上夫人。”

說罷,秦川惡趣味地笑了笑,沒有理會身後張讓和武正祥怪異的臉色。

“還不快去!”

“是,奴才這就去。”

見張讓沒有動作,秦川嗬斥道。

張讓見陛下發火了,連忙行禮後,便邁著小碎步向著宮外走去。

.....

“阿秋!”

“哪個龜孫在惦記我呢?”

司馬懿打了個重重的噴嚏後,臉色不悅的嘟囔道。

一旁的司馬師,司馬昭隻是看了父親一眼,並未開口說話。

司馬懿近些日子可是開心壞了,因為陛下沒有找他的麻煩。

最主要是,那狗賊曹操,離京了!哈哈!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沒有曹操騷擾的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幸福的。

隻是自己的妻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門口掛著“病中休養”的牌匾,仿佛將外界的紛擾隔絕於千裏之外。

司馬懿佇立在錦繡的屏風後,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杯中美酒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的麵前是一桌豐盛的佳肴,鮮魚,烤肉。

他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欣賞著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

心中算計著權謀的他,明白在這個時局之中,低調隱忍是長存之道。

於是,便以“生病”為由,逃避了政事上的苦惱與責任,靜享這片刻的安逸。

而且,他也希望時局越亂越好,最好是天下徹底大亂,曹操等一眾武將最好全部戰死。

這樣,他才有機會接觸兵權。

自從上次之後,他明白了,僅靠那兩千死士,別說撼動曹操了,就連玄甲軍都撼動不了。

手指沾著酒水,在桌子畫著什麽。

猶如是一個棋局,而他則是在精細的布局。

渴望在合適的時候一舉成名。

耳畔的琴音若隱若現,他悠然自得地端起酒杯便飲了一杯。

即使外麵的風聲鶴唳,暗潮湧動,他關上大門過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很滋潤的。

他信奉“隱忍”的哲學,認為隻有在合適的時候,才應出手搏殺

而這時,門房前來通報,先是在司馬師耳邊小聲的嘀咕著什麽。

隻見司馬師臉色突然一變,司馬懿看著這一幕,不悅地道:“這麽大的人了,毛毛躁躁的,慌什麽!天塌不了!”

司馬師卻是沒有解釋,隻是趕忙來到司馬懿身邊,看著他有些惶恐地說道:“父親,內侍張讓來了。”

“哐當”

酒杯落地,司馬懿目光瞬間呆滯。

司馬昭連忙呼喊下人,將擺放的酒菜全部撤了下去,僅僅是幾個呼吸間,整個堂內變得針落可聞。

“父親,張讓還在外麵等著,這....不可怠慢啊。”

司馬師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司馬懿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抬頭,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

“你們都大了,該替為父辦事了...昭兒,你去請張長侍進來吧。”

說罷,司馬懿順勢側躺在了一旁的木**,口中還發出哎呀的叫聲。

司馬昭和司馬師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最終還是出門去迎接張讓了。

張讓雖然是個太監,可他是皇帝身邊的太監。

老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

更別說還是皇帝身邊了。

張讓身穿華麗的官服,麵色陰沉地步入司馬懿府邸,身旁站著門房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但張讓眼中的怒火無形中衝淡了這份溫婉的氛圍。

他隨意掃視著院內的場景,心中對司馬懿的悠然自得愈加不滿。

今日他前來,是奉旨傳達皇命,但司馬懿對待政事的態度讓他不得不懊惱,這難道是藐視天恩?

好大的膽子!

就在他忍不住發飆時,司馬昭和司馬師兩人,臉上帶著諂媚笑容走了出來。

“司馬公何在?”張讓冷冷地問道,語氣中透著壓抑的憤怒。

陛下對司馬家的態度,決定了張讓對他們的態度。

所以,他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但他仍需在表麵上保持一份體麵,言辭之間隻能稍稍試探。

“張公公可有所急需?”

“張公公勿怪,家父偶感風寒,服了藥剛剛睡下,怠慢了公公還請勿怪。”

司馬師和司馬昭一前一後的連忙說道。

“陛下有旨!”

張讓已經沒有耐心了,臉色陰沉的說道。

“帶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