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粘著肉,那就切掉一點肉。

女人一直不說話,隻有肉痛到極致就叫。

「一點話也不說?」

「思想覺悟高,要用更強力的審訊工具才行。」

「要不是克蒙鎮壓她,可能早就寄生別人身體裏了,強啊。」

直播間裏,一群人震驚於克蒙的能力。

很多人都不了解克蒙的能力,現在自動腦補了一個克蒙擁有反彈影子的能力。

再說了,也沒人親自嚐試被影子生物多觸手寄生攻擊,對她的攻擊強度沒有直觀的判斷,不知道那種攻擊到底有多強。

切完觸手後,克蒙又用手術刀在影子表麵慢慢切割,切出一層薄薄的影子外衣。

女人一臉沉默,沒有反抗,直到克蒙切完一層影子外衣,再下刀橫切,又切出一層影子外衣。

她的影子外衣非常多,切了一層又一層,克蒙連切十層,才把她的所有影子外衣切掉。

此時的女人就如同沒衣服一樣,不過對影子生物而言,身體是純黑色,沒有黃色的東西。

女人不說話,被克蒙扔到角落裏,與一群觸手共同靠牆站立。

這些都是從她身上切下來的觸手影子,沒想到能切出那麽多。

「觸手真多啊,這是可以分裂和再生的東西吧。」

「這女人不簡單,絕對是執事級別的人物,要麽是更高級的核心成員。」

接下來是審訊環節,審訊室裏的人放下燈光道具,保持最猛烈的光芒,除了女人以外,所有觸手都在光芒中灼灼燃燒。

不保持這種照射強度,那個強大的影子極有可能突破光照區域。

審訊室裏的調查員們心領神話,到屋子外等候。

直播間裏,信號沒有中斷,不過直播間根據鯨魚分局的要求,技術員打了一個彈窗:

“接下來的畫麵少兒不宜,請謹慎觀看,或者等候六分鍾後再進入觀看。”

「少兒不宜?這裏有少兒嗎,不都是成年人嗎?」

「內部直播有少兒?」

「審訊工具的作用可以透過屏幕嗎,如果會透屏幕,我六分鍾後再回來。」

房管冒泡:「自由之舞頭巾,審訊者會變得自由,自由效果無法透過屏幕,謹慎觀看,少兒不宜。」

「本來不想看的,但你這樣說,我反而想看了。」

直播間裏的直播人數從五千多瞬間掉了三千多,剩下兩千人選擇留下來觀看,很好奇自由之舞是什麽玩意,也有的觀眾是知情者,在公屏上打起了“666”的字樣。

克蒙還在審訊室裏,不是克蒙想看人家跳舞,而是怕那個女人暴走。

這個女人的影子比克蒙見過的任何一隻影子都要強力,強得沒邊,必須警惕她的後手。

狄平擺弄自由之舞頭巾,解開馬甲,對克蒙挑眉道:“一起跳嗎?”

“不了,我不跳。”克蒙擺擺手,坐在狄平的前麵,背對狄平。

隻要看不見狄平,就不會跳舞。

狄平無所謂,戴上頭巾,眼神變得奇妙起來。

穿著一條褲衩,身體自由的擺動,身體如水一樣靈活。

音箱突然響起DJ歌曲,人體改變節奏,隨著音樂的節拍擺動,百分百踩點同步。

“嗬。”前麵的女人影子發出了冷哼聲,充滿了嘲笑。

直播間時,留下來觀影的人直呼內行,跳得太有魔力了。

也有的人注意到牆壁的女人無動於衷,沒有跳舞的欲望。

「這個女人也太冷淡了吧?」

「畢竟是執事,沒點過人之處,怎麽可能做到那個位置。」

「說不定是比執事級別還高級的人,滑稽。」

狄平跳得很自由,也很奔放,但是牆壁上的女人也很厲害,一直撐到五分鍾的時候,身體才稍微,動了一下,漸漸想跳舞。

狄平跳完一首歌,女人又停下,不發一言。

狄平跳完自由之舞後,也倍受打擊,不能把自由的理念帶給這位執事,心裏仿佛有種缺憾。

“要不再跳一次?”狄平對後麵的攝像頭說道。

“準。”局長說道。

等到直播間人數又漲回五千多,直播間再次公布跳舞方案。

「遁了遁了,什麽時候能審在群裏通知一聲啊。」

「有點好奇啊,到底是什麽舞,居然沒能攻擊她的心防,我也留下看看吧。」

直播人數立馬跳水,但是第二次跳水沒有第一次跳得多,觀看人數維持在3015人。

第二輪跳舞很快就開始了,自由的辣舞在鏡頭中跳起,新觀眾們都看懵了。

「這麽勁爆的舞蹈,居然不淪陷?」

「一定是個老姐姐,萬年老妖婆,對這種舞蹈無感了。」

女人影子磨蹭了很久,最終又慢慢地跳起舞來,雙腿開始動了。

那些觸手則被超強的光照直接要蒸發了,燃燒了大半,但也隨著舞蹈舞起來。

克蒙一直坐鎮審訊室,盯著女人的影子一直瞅,試圖通感她身上攜帶的信息。

自由之舞不是不行,而是對麵的女人很慢熱,隻是時間夠久,心防依舊會放下。

不是所有人都有克蒙這樣的超強精神抗性,對麵這位強大的影子生物也抵禦不了自由的力量。

不多時,女人的影子變得非常自由了,而她旁邊的觸手也蒸發,不在人間存活。

半小時後,審訊工作正式召開。

跳了半小時的狄平累趴在,趴在地上如同一隻吐舌頭的狗狗,一直吐氣,喝水。

克蒙主導審訊工具,戴上耳機,耳機裏有審訊智囊團,克蒙可以參照審訊團隊的意見,或者先問自己想問的,問完後再問智囊團想問的問題。

“你的名字。”

“我叫霍芷琪,可惜被你抓住,不然我可以換上我在章魚市那個身體和你歡愉一下。”女人的聲音很歡悅,有種好聽的調調。

“哪裏人?”

“鱷洲萊河市,別那麽冷淡嘛。”

“年齡。”

“我今年69歲。”霍芷琪發出輕笑聲。

很老了,不過這也代表著影流組織的曆史比較深厚,起碼有幾十年的曆史。

“你是執事嗎?”克蒙深呼一口氣問道。

“是啊。”

果真是執事,克蒙揉了揉頭,“像你這樣的執事級影子,還有多少位。”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哪怕是執事也不會知道自家組織所有情報。”霍執事笑道。

“問個問題,為什麽讓加利西自爆,是你計劃好的嗎?”

“啊這個啊,原本隻是想轉移你們的注意力,讓蛙社站出來吸引火力,好讓我的人安全插進鯨魚市教育部做事,可惜這一手棋還沒下完就被抓了。”霍執事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