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聽到這句話之後,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好也就心虛的,摸了摸鼻尖,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誰又能夠提前回來呢,再說了這個不是什麽美人,是燒烤,最後也隻能夠陪著笑,要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喜歡那個燒烤了。”

“一整天就知道吃,我給你做了一大桌子菜,不比你的那個燒烤好吃,算了,我也想吃燒烤,你不是說要給我帶燒烤嗎?你要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你就完了,我想了那麽久我才在下麵等你,到現在的還不小心睡著了,就是害怕我等會睡著。

燒烤等到明天就不好吃了,你也不知道我嚐了一口嚐了多久你也不帶我去吃,而且我都已經忘了有這個燒烤了,你現在先跟我說你有沒有給我買。”

康悅哼哼唧唧地說出這句話來,好像很害怕對方沒有幫自己買一樣。沈東笑出了聲開口說道:“你嘴上說不想吃,但是心裏麵肯定是非常想吃的吧,放心了,怎麽可能會忘記給你買呢?都已經在樓下了,趕緊去吧,試試看還是不是之前的那個味道。

我倒是覺得跟之前沒有什麽差別,要是覺得味道跟之前有變化的話,那就等去找那個老板吧,我倒是覺得挺好吃的。”

說完這句話就帶著康悅一起下到樓下去了,那個燒烤因為受了風已經有點涼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口感,就連這下麵都已經布滿了燒烤的香味,康悅一下來就被這個香味給吸引了,猛吸的一口氣開口說的,還是這個垃圾食品比較治愈人心啊。

比那些高檔的餐廳不知道好吃多少倍,“讓我來不要攔著我,誰也攔不住,我今天就要大吃特吃,可是饞死我了,好一段時間沒有吃燒烤了,哦,對你有沒有買啤酒啊吃燒烤就是應該配啤酒。”

康悅笑著說出這句話,覺得在這個地方要是吃燒烤不配啤酒的話,那簡直就是暴斂天物,試探性的問了這一句之後,沈東愣了一下,自己剛剛也沒有說要喝啤酒,考慮到是女孩子在自己旁邊,就忘了這一茬,然後就忘記了自己的女朋友是一個超級喜歡喝啤酒配燒烤的人。

自己居然忘了這一茬,現在有了燒烤沒有啤酒那豈不就是有一個好吃的,但是沒有靈魂,這該如何是好,難道還要自己親自跑出去買嗎?這個時候就開始懷念起了幾年後的生活,畢竟那個時候某團那些已經非常普遍了,那自己要做什麽也是非常方便的。

什麽東西忘記買就可以直接讓人閃送過來,隻是需要幾塊錢的配送費而已,現在還沒有這個東西,所以隻能夠自己親自出去買了,於是也就愣了一下,硬著頭皮開口笑到說:“哎呀,我的好悅悅,你現在能不能先忍一忍就忍著,不要喝啤酒。

我等下一次再帶你去搓一頓好的,一邊吃燒烤一邊喝啤酒,你覺得怎麽樣還是你現在完全忍不了,就是必須要吃燒烤配啤酒,那我隻能夠親自出去幫你買了。”沈東,說完這句話可憐巴巴的在那裏坐著,好像是很可憐一樣,康悅就直接被噎住了。

本來還有一點可憐沈東的,但是想了一下,要是沒有啤酒的話,這個燒烤一點都不好吃,算了,還是委屈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吧,這個男朋友那麽喜歡出外麵跑,到最後還忘記給自己買啤酒,那就隻能夠讓他自己親自出去了,於是也就咬了一口羊肉串開口說道:

“哦行吧,那你出去買吧,下了那麽多的辣椒麵,要是沒有這個啤酒的話一點都不般配,快去快去吧,我在家裏等著你喲。”甜甜的笑出這一句說出來的話卻讓沈東如同墜入地獄,酸了也是服氣,反正就隻是需要開車下去走幾公裏就到了。

嗯,其實挺近的,隻要自己車開快點就行了,自我催眠之後,認命拿了車鑰匙直接就離開了康悅看了一下這個亂七八糟的燒烤,想了一下是跟著一起去吧,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事,要是這樣呆著的話,可能真的就直接把這個燒烤吃完了。

等到啤酒來的時候吃燒烤全都已經被自己吃完了,那就沒有什麽好配的,說不定這個人等會還要怨自己,說都已經吃完了還要叫他出去買啤酒,那自己可不背這個鍋還是跟著一起出去吧,於是就坐上了車一起出去到外麵,結果呢,就在車上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車上為什麽會有一個女人的香水味,而且特別的香,這種香味是自己沒有聞過的,肯定不是酒吧的那些女人的味道,因為酒吧的那些女人的味道自己都聞了個遍,各種各樣的香水味已經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有了辨識度。

特別是最開始跟自己起衝突的那位女人的香水味,在自己的腦海裏麵簡直就是根深蒂固,害怕哪一天這個女人就要來挑釁自己,爬上了沈東的床,這件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所以就一直記住那個女人的味道,想著哪一天要是從沈東身上聞到這個味道的話。

那就不會饒過沈東,哪裏知道沈東也是非常的乖巧,沒有沾染上任何女人的味道,現在來這車裏麵居然聞到了不屬於自己的味道,冷了臉開口說道:“你這個車今天是有去載誰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過身,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對著沈東的眼睛,就害怕對方衝自己,撒謊,那種眼神是讓人無處可躲的,沈東倒是沒有想到康悅會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了,這到底要怎麽說,還以為自己家女朋友不知道呢,現在直接就被拆穿了,要怎麽說才比較合適呢?

沈東的內心特別的慌張,可是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慌啊,一慌就容易露出馬腳,還容易說錯話,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那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無邊無際的刑罰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怎麽那麽的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