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悅就算是見過很多的世麵,看到這個數字之後也是忍不住震驚“這個這個是真的嗎?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太相信呢?”

沈東看到康悅的這個表現也是非常的滿意,本來就是要這個樣子,要是表現出不驚訝的話,自己還覺得沒有意思呢,自己可是想了很久才能夠把這個東西給開發出來,要是這個賺不了那麽多的錢的話,自己也會非常的失望的,賺這麽多錢才是符合常理的。

就盯著點頭開口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想了那麽多天的企業,不能夠一天賺這麽多錢嗎?隻要我想的都是可以的,你不要小看這1000個萬,這全都是那些富貴公司各投資的,要不是他們的話,我們不也不可能那麽快就能夠營業額達到那麽多。

不過以後應該會慢慢的減少,但是沒有關係,主要的還是要穩固一些客戶,然後開分店,這個不能夠隻帶著一個地方的,要去開發別的,但是去到別的地方開的話就不用去到那麽好的地方了,畢竟一些人的消費習慣都是不一樣。

“而且還會出現很多模仿我們的,我們這個剛剛起來就會有很多人看到我們的賺錢模式,這個時候就會開始各地去尋找那些漂亮的小姐,但是一些漂亮的全都是在我們這裏的,他們想要模仿也是模仿不到精髓的。”

沈東開口說出這句話,確實是挺不樂意的,畢竟被別人模仿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呀,怎麽可能會邊緣呢?要是有的人看到賺錢的機會,誰又不想要上來分一杯羹,大家都是這個樣子,像今天的那個舞廳的老板你沒有看到,最開始是有多麽的得意,覺得我們是完全掙不到錢,也是覺得我們是傻了,敢開一個跟舞廳一樣的。

還是比他們那邊差的來這邊競爭,所以那時候看我們的人全都是嘲笑我們,那個時候就有點生氣,本來想要回懟過去的,可是你還說沒有到時候,到後麵確實對方要走的時候,你就突然爆出了大招,你沒有看到那舞廳的老板,那臉色變得那叫一個精彩呢。

從最開始得一變到後麵的難以置信,本來還覺得我們是傻子,但是看到周圍的人都是在那裏跳著的時候,才發現我們根本就不簡單,到那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本來是覺得非常的不屑,但是突然又坐下去開始研究我們的營業模式,開始研究我們的酒桌遊戲了,這樣的人你說可怕不可怕,到時候模仿的人肯定就會是他們了。”

康悅因為是一直站在這最上麵,所以觀察什麽東西都觀察的特別的清楚,就連那個舞廳老板的神態什麽的都能夠免費的那麽清楚,沈東都有點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這個小丫頭要是不去做別的去做那些觀察人臉色的,肯定會非常的厲害,看看這描述出來的一句就是一句,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聽到的話,都不會相信這個舞廳的老板居然能夠變換出那麽多種聲色,就算是,自己看到也不能夠描述出來,還是自己的丫頭比較厲害。

“不是你在笑什麽啊,我就是做了一下那個舞廳老板的表情,你怎麽還笑起我來了,我這些可都是真實的看到的,你不要不相信我知道嗎?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還不能夠那麽爽快的坐在這個地方呢,我剛剛可是一直幫你提防著一些人不要過來幫你潑硫酸。

你賺這麽多錢肯定是會有很多人眼紅的你知不知道最近你要小心一點呀,要雇傭一個保鏢保護你,不用我這個人就比較低調了,沒有什麽人注意到我,但是今天晚上我發現有好多姑娘看你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了,今天也不止隻有那些公子哥過來這邊。

還有一個小姐,大家也都是圖一個樂嗬,過來這邊之後發現有好多帥哥也就跟著一起過來了,反正拍拍照發發空間,這畢竟是一個新型的娛樂方式嘛”

康悅說到這裏的時候說到後麵越來越吃味了,是啊,有那麽多的千金小姐看上這個沈東了,要是沈東一個不小心就看上了其他姑娘,那自己該怎麽辦?

確實挺有點嚴重的呀,自己剛剛怎麽沒有想到呢,等到現在來說的時候,才想到沈東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開口說道:“你放心吧,畢竟隻有賺錢的這個想法,其他想法一點都沒有。哎呀我的好丫頭,快點來幫我吧,現在要是沒有把這些算完,我就不能夠睡覺了。

你看現在都多晚了,明天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完成,我們可不止隻有這一個產業呀,這樣想想其實賺錢也挺累的,雖然說一晚上就能夠賺那麽多,可是還是要分一些給其他人來,你看你這裏麵還有你的那一份,還有唐玉嬋的那一份呢。”

說到唐玉嬋這個時候才發現她不見了,二去了哪裏,沈東還有,康悅這個時候,才想到是不是一個晚上沒有見到唐玉嬋了。

這個丫頭跑哪裏去了四處查看一下,之後才發現唐玉嬋是真的不見了,才問了一些夥計,才發現唐玉嬋從晚上的時候就開始溜之大吉,沒有在工作而是去喝酒,到現在不知道開了多少瓶好酒,喝的稀巴爛,現在就躺在一個小小的卡座裏麵。

不過這個地方確實是沒有人注意,也不至於有什麽危險,被別人包圍著,康悅還有沈東過去那邊就看到躺在卡座上麵喝的稀巴爛的唐玉嬋,非常無奈。這個丫頭也是讓人省心呀,一晚上什麽都沒有做,就在這裏光喝酒了,喝了自己那麽貴的酒,真是想把這個丫頭給弄死。

沈東內心這樣想著的時候,康悅已經直接動手了,就伸出了食指,還有拇指就捏住了唐玉嬋的鼻尖,已經讓對方呼吸不上來。

唐玉嬋現在還沒有完全喝酒醒過來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感覺有人好像是堵住自己的呼吸道,就推嚷著不讓那個人碰自己,特別的難受,到底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