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馮麗娟租的房子,臥室裏。
經曆一場大戰的劉超和馮麗娟,躺在**,兩人都是一臉的滿足。
“我這房子是租的,你能不能給我買一套房子?”馮麗娟開口問道。
這幾天,關於她和劉超的事,她想了很多。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年輕了,和劉超的關係是不可能長久的。
她知道,劉超隻是玩玩而已。
就是圖個新鮮勁,說不定什麽時候,這個新鮮勁就過去了。
她要做的,就是在這過程中,盡可能從劉超這裏撈好處。
她沒有直接問劉超要錢,就算劉超會給,也給不了多少。
房子就不一樣了,這可是高價值的資產。
“買房子?”劉超皺起了眉頭。
海城的房子可不便宜,一套普通的商品房,都要一兩千萬。
一兩千萬,他是輕鬆拿得出來。
可他不想給馮麗娟啊。
說實話,他跟馮麗娟這麽搞,就隻是玩玩。
上次,給了馮麗娟五百萬,是色心大發,激動之下給的。
而且那五百萬,已經是在馮麗娟的銀行卡上了。
馮麗娟死賴著不肯還回來。
雖然跟馮麗娟這麽搞,感覺很美妙,花五百萬,也是值得的,但要他再給錢,那就不值得了。
畢竟,馮麗娟的年齡是硬傷。
他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兩人的關係。
不會像和其他美女一樣,正常出門吃飯以及搞其他娛樂。
說白了,他就隻是饞馮麗娟的身體,其他的就沒有了。
拿出一兩千萬給馮麗娟買房,想都別想!
馮麗娟以為這幾次,劉超玩的這麽開心。
自己提出來買房的問題,劉超會答應的。
畢竟年輕人在玩樂的時候,可不會考慮那麽多。
而且劉超繼承了幾十億的資產,花點錢給她買套房子,輕輕鬆鬆。
沒想到,劉超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馮麗娟忍不住道:“怎麽了,難道我這麽付出,你這麽享受,連一套房子都不值得嗎?”
劉超笑了笑:“不是,是我最近也沒錢,雖然我繼承了老爸的資產,但那些都是資產,現金是沒多少的,現在海城的房價這麽高,一套房子動輒要一兩千萬,我暫時拿不出那麽多錢啊。”
馮麗娟自然聽的出來,這是推脫之詞,有不好再說什麽,隻能道:“好吧,那等你有現金了,你能給我買嗎?”
“沒問題。”劉超立刻道,“等我有現金了,就馬上給你買一套房子,這樣以後我們做事也方便,要不然你這租的房子,還是太小了,實在是不太方便。”
嘴上是這麽說,心裏卻是一聲冷笑,還想我給你買房,簡直是做夢!
你也不看看你什麽歲數了,還以為能當我女朋友啊。
我就算包養女人,也不可能包養你這個老女人啊。
馮麗娟自然也知道,劉超說的是假話。
要讓劉超買房,是很難了。
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會甘心。
一定要在和劉超的這種關係中,撈到足夠的好處。
房子是一定要讓劉超買的,隻要有了一套房子,以後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看來,隻能再想想辦法了。
既然買不了房,那就先問點其他好處。
想到這,馮麗娟道:“那你能送我一點其他東西嗎?”
劉超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道:“你想要什麽東西?”
馮麗娟道:“我今天在卡地亞看到了一條項鏈,挺好看的,挺適合我的,你能送給我嗎?”
劉超問道:“要多少錢?”
馮麗娟道:“不多,隻要一百二十萬。”
尼瑪!
一百二十萬還不多!
老子就算是送以前的女朋友,也沒送過這麽貴的。
劉超心裏暗罵了一句。
罵歸罵,他現在還舍不得離開這個女人,還想保持著這樣的關係。
他隻能道:“沒問題,既然你喜歡,一百二十萬,我還是能夠拿的出來的。”
馮麗娟臉上露出笑容:“好啊,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買吧。”
劉超一頓,連忙道:“我明天很忙,沒有時間和你去,你自己去吧,我把錢給你,我銀行卡裏有一百三十萬,全部都給你。”
和馮麗娟一起去,那是不行的。
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個小富二代。
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起去買東西,他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兩人已經發生了關係,動作不免會有些親密。
若是被認識的人看到了,那他就不要在富二代的圈子混了。
就算不被認識的人看到,被陌生人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也受不了啊。
陌生人,肯定會以為,他是被包養小白臉的。
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
他立刻拿起床頭的手機,馬上給馮麗娟轉了一百三十萬,免得馮麗娟繼續這個話題。
馮麗娟知道劉超是不可能和自己去的,剛才隻是試探一下而已。
其實,她也不想和劉超一起去,要不然被認識的人看到了,傳到了熟人或者是女兒陳雨婷的耳朵裏,那多難堪啊。
雖然陳雨婷說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但畢竟劉超追過陳雨婷的,現在自己和劉超這麽搞在一起。
若是被陳雨婷知道了,那場麵,簡直不敢想。
馮麗娟道:“好吧,那我自己就一個人去買了。”
她不會去買什麽項鏈,買項鏈隻是一個向劉超要錢的借口而已。
如果劉超問起,直接找個借口就應付過去了。
什麽項鏈被別人買走了或者忽然又不喜歡了,這樣的借口都行。
反正錢到了她手上,就是她的,劉超是不可能要回去的。
劉超這麽痛快的給錢,她大概能夠猜到是什麽想法。
她心裏有些不痛快,更是堅定決心,要狠狠的從劉超身上撈錢。
忽然,她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她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讓劉超買房的辦法。
隻要這個辦法能夠成功,劉超絕對會幫她買房。
甚至於,還能要求更多。
……
京城,拘留所,探視室。
錢興昌和錢浩軒父子兩人,帶著手銬,並排坐在一張長凳上。
麵前的桌子,連杯水都沒有。
兩人都是一臉的灰敗。
沒辦法,他們死定了。
每個人都有命案,而且是手段極其殘忍的命案。
可以看得出來,警察對他們的的行為感到非常憤怒,在呈交給法院的案卷上,肯定會建議從嚴判決的。
死刑肯定是沒跑了,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