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桌子傳來的冰冷感,此刻的許陽渾身燥熱得像是一個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滾燙無比。

“在這裏好嗎?這裏……是辦公室啊……”

一抹羞紅在夏傾語臉頰上浮現,她有些害羞地低了低頭。

雖說這陣子她一直在嚐試去勾引許陽,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未經人事的她反而顯得有些慌張了。

“辦公室?我要的就是辦公室,這樣很刺激不是嗎?”

一向正經沉默的許陽罕見露出興奮的神情。

他年幼之時便受體內赤氣侵擾,在這方麵有著異於常人的渴望。

但山上除了自己的美女師父之外,根本沒有讓他發泄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若不是許陽意誌力驚人,單是這一點就夠令人感到折磨了。

之所以許陽決定今日要了夏傾語,是因為他看到了夏傾語要真心跟著他的決心。

那枚毒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可是你秘書,老板怎麽能和秘書做這種事?”夏傾語雙眼逐漸變得迷離,勾人,一對玉臂纏繞上許陽的脖頸。

對於夏傾語的挑逗,許陽體內的欲火徹底被點燃了,他猛然俯下身子,對著夏傾語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一股柔軟香膩的感覺傳來,許陽頓時感到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

那擠壓多年而又無法釋放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他需要釋放。

“你,你輕點……”

夏傾語猶如一隻待宰白兔,看上去楚楚可憐。

許陽不管這些,粗暴撕開了夏傾語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雪膩之色。

“我……我第一次……溫柔點”夏傾語祈求道。

許陽現在這樣子看上去太可怕了,雙目充血,臉上充斥著難以言明的興奮,感覺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夏傾語很擔心,今天還能不能從這辦公室走出去。

許陽沒有說話,而是用動作回應了她。

辦公室內聲響不斷,夏傾語不斷傳出求饒聲和享受的呻吟……

兩個小時後。

許陽穿好衣服,瞥了一眼癱軟在辦公椅上的夏傾語,淡淡道:

“去買點補身體的東西,用公司的錢。”

“你,就不能別那麽粗魯嗎?你以後再這樣就不伺候你了。”夏傾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美眸中滿是無奈之色。

現在的她感到渾身無力,別說站起,怕是連一片樹葉子都拎不起來了。

她沒想到,許陽在那方麵,竟然是個……如此強勢的人。

任憑她如何求饒,許陽都無動於衷。

“嗬嗬,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沒有感受到體內有什麽變化嗎?”許陽輕笑一聲。

夏傾語先是一愣,旋即沉下心來感受了一番。

她驚訝的發現,自己體內的冰鳳寒氣竟然已經消失了大半,體內反而被一股溫暖的感覺包裹著。

她知道,這是許陽留給他的。

不僅如此,夏傾語驚駭地發現,自己的丹田處居然也聚集起了一團真氣。

雖然不多,但對於她這個從未修煉過武道的人,這著實是有些過於驚人了。

不僅僅是她,許陽也在這次**中獲得了好處。

他的修為早就達到頂尖,很難再有增長,但這一次,許陽感到了體內境界的鬆動。

純陽之體,與冰鳳女子本就是十分匹配的雙休伴侶。

當然,獲益最多的肯定是許陽。

他若是搜集大量冰鳳命的女子作為雙休爐鼎,修為增長絕對是一日千裏。

但這有損武道尊嚴,師父從小便嚴令他這般做。

“這,這都是你帶給我的?”夏傾語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神情顯得有些興奮。

“好好休息,過幾天北綿武道聯盟估計會有大動靜。”

說完這句話,許陽轉身出了辦公室大門。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夏傾語陷入沉思。

是不是隻要自己和許陽日夜纏綿,那自己也能成為武道高手?

想到這,夏傾語舔了舔嘴唇,雙眸中異彩連連。

……

柳家別墅。

一道黑影在別墅外突然顯現而出,黑袍中年抬頭看了一眼恢宏大氣的別墅,輕聲呢喃道:

“這便是江北勢力之一的柳家的嗎?嗬嗬,在京都這種小勢力何配我登門。”

黑袍中年話語中透著無奈,要不是季雲博這個小少爺逼著他來送江北各大勢力送戰書,他又怎麽回來。

走入別墅,守衛立馬發現了闖入者。

“什麽人!這裏是柳……”

“咻!”

守衛的話隻說到了一半,一片枯黃的落葉自黑袍中年指尖彈出。

守衛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麽,喉間便多出了一道猙獰血線。

“砰!”

守衛的雙眸瞬間黯淡下去,轟然倒地,當場隕命。

“廢物罷了。”

黑袍中年看都沒有看那屍體一眼,揚下一封帶著血紅字體的書信便離開了。

柳家其餘的守衛們聽到動靜,很快便圍了過來。

但當他們來到現場時,隻看到了一具屍體和一封染血的書信。

這封書信很快被撿起,送到了柳媚兒的手中。

“姐姐,這是什麽啊?”柳如柔眨巴著大眼睛站在一旁,一臉的好奇。

“我不知道,更不知道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柳媚兒眉頭微皺,據手下匯報的情況來看,扔下書信的那人實力強得有些可怕,不然斷不可能在柳家別墅來去自如。

書信打開,柳媚兒越往下看,秀眉便簇得更深了。

內容如下:

“我北綿武道聯盟盟主季雲博,現向夏氏許陽下次戰書,三日後,在江北南境的索橋山頂一決生死,希望江北的各大勢力都能夠來此見證。”

“看來是這一次許陽對於北綿武道聯盟的打擊太強,季雲博被逼到頭了,想要在全江北人的麵前證明他的霸主地位。”

對於許陽這兩天的行動,柳媚兒知曉得很清楚。

聰明的他,很快便推斷出了其中緣由。

“那許陽不會有事吧?”柳如柔罕見地收斂起了那無憂無慮的笑容,轉而擔憂起來。

“你那麽關心他幹嘛?”柳媚兒詫異道。

“我說過我要嫁給他的啊,姐姐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決定了,他就是我的丈夫!”柳如柔一臉理所當然。

“胡鬧!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點?丈夫這個詞是能隨便叫的嗎?”柳媚兒快氣炸了。

她保護了這個妹妹這麽多年,現在隻是因為被許陽救了一次就要上去倒貼。

這讓柳媚兒有一種,精心培育多年的愛花被人輕易摘走的感覺。

“可是姐你上次還脫光了衣服和許陽在房間裏……那個呢,也沒見你多矜持啊。”柳如柔反駁道。

“滾!”柳媚兒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差點被這親妹妹直接氣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