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垣斷壁之外的血色頗為耀眼,在時間的流逝下顯露出暗黑色的顏色。
昏暗的火燒雲飄零一旁,將此處照耀的更顯幾分血腥。
不單單如此,當黃昏落下之時,或許生命的誕生同樣開始了?
曹昂偏頭望去,隻見星辰軍們有條不紊的開始了打掃戰場。
這是慣例,同樣也昭示著此次屠殺的結束。
不論其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何況其蠻夷的不配合,更是給了眾人一個無奈的接受。
徐立有些頹然了,畢竟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麵,再多說什麽都沒有了用處不是?
可就是這幅唉聲歎氣的模樣,可是讓曹昂頗為無奈。
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麽,一沒有言語威脅二沒有性命威脅,你是在唉聲歎氣什麽?
為了死去的仆人,還是為了與你爭奪名利的父兄?
帝王之家最為無情,這是死規矩,曹昂比誰都清楚。
“天子啊,您說為何我小時候就能夠得到父親與兄長的喜愛,可直到我加冠之後,一次次的疏遠與排擠,真的讓我無從忍受甚至一度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問題?”
默默點頭,看著一旁坐著滿腔悲憤卻有無可奈何的徐立,曹昂無所謂揮了揮手低聲勸解道:
“徐立,你是這次唯一或下來的,不能說你幸運但也不能說你不幸,不過他們既然是自殺,也不知是想通了還是沒有想通。”
是啊,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究竟是想通了還是沒有想通。
想通了為何要尋死,沒有想通他為何有那個勇氣尋死?
不過這些,曹昂都沒有想過。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眼前的事物值得自己去珍惜和追逐。
天下事物獨一份的不少,但對於曹昂來說,現在隻有自己的領土與江山最為重要,剩下的則都不足一提了。
遲疑半晌,曹昂靜靜盯著徐立微微皺眉低聲問道:
“徐立,你可是要知道,我留著你是一個什麽意圖,若你沒有那個利用的價值,我不會留著你在這裏,畢竟誰都不是好說話的對不對?更何況,我還不是隨隨便便之人。”
話語之中,不免帶著幾分激憤與對徐立的不滿。
這家夥一直這般的頹廢,真就是到時候誰都救治不了了。
哪怕自己給了他兵權,給了他土地他都做不出一些事情,這就是歧視一個人最為顯著的特征。
徐立聞言不由得尷尬撓了撓頭,看著曹昂不由得嘿嘿一笑低聲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天子您既然是要給予我這麽大的權利,我自然不會讓您失望的對不對?所以說,此事還是要好好斟酌一下的,而那北方,就有一處海島極為的龐大,天子有興趣嗎?”
北方?那就是你們叛變之人離去的地方嗎?
曹昂自然是聽出徐立話中的意思,任誰被人背叛,誰都不好受對不對?若不是因為這一次曹昂來了,他們也就隻能打碎牙齒往嘴裏咽。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曹昂手中一有兵士二有土地與糧食,愁什麽攻伐不了?
這也是徐立的期待,也是給了曹昂一個好一點的後路與證明自己的價值。
曹昂懶得揭穿什麽,冷哼一聲隨手揮了揮低聲吩咐道:
“行,既然是你這麽說了,那我也就不用多解釋什麽了,那就你們北方的海島吧,能夠攻打下來那就攻打吧,到時候會給你分幾千兵士,也不算是虧了你們對不對?”
這就事**裸的**,但是你徐立就絕對承受不住。
直播間圍觀在等候曹昂裝bi的吃瓜群眾不由得一時間無奈的緊,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曹昂可就是真的主子啊!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這是認真的?若這家夥不想要好好呆著,到時候出事了可怎麽辦?先不談什麽天下第一了,就單單說那天下之大您如何管的過來?反叛的人有多少,您心中不會不清楚吧?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所說不錯,天下之大對於主播想要謀害的人確實是很多,更何況主播還一直想要四處征戰,到時候設置一個陷阱,主播可就直接陷入了進去,到時候可怎麽辦?
揮刀留得住落櫻:不單單如此吧?世人有幾個對於主播來說能夠入眼的,現在這夷州之上,除卻那所謂的徐立與那誌強,還有誰能夠入主播眼?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聚集起來也對於主播來說沒什麽用。
徐立呆呆看著曹昂,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唾沫連連點頭答應道:
“天子天子,您既然是都吩咐了下來,我自然是要去遵守您所吩咐的法規了對不對?所謂土地與將士,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對於咱們來說那算的了什麽?”
看著徐立野心漸漸被點燃,曹昂雙眸之中終於是閃過幾分滿意了。
這家夥,倒是懂事了許多啊。
不過單單這懂事了,還不行啊。
得需要沉穩與自己的學識,行兵打仗可不是開玩笑的,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負責起將近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的生命。
這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能夠支撐他們的,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將自己所付出與得到的回報,皆拿到手中。
曹昂默默點頭,隨意吩咐道:
“恩,你跟著誌強去好好學習吧,過段時間給你五千兵士隨我出征。”
直播間圍觀的吃瓜群眾一時間可是接受不了了,這明明還沒有接觸多久,談何出征?
薛定諤的貓咪:為何這麽說?有時候對於主播來說,那不過就是一些人罷了,可惜了主播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麽沉穩,若真有那麽沉穩的話,還用得著去想那麽多?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所說不錯,不過此事確實是應該這麽來做,畢竟有些時候不就是一次賭嗎?輸了,也不會損失太多,可贏了那就是贏了啊!
揮刀留得住落櫻:瞎說什麽大實話,有些時候這些事情可就不是你們隨便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