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被團團趕來的兵士一道道規避而開,曹昂也同樣無聊的很站在那裏。
畢竟一個人都沒有,可謂是極為寂寥。
哪怕有不少兵士,但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看見的民眾啊。
雖這麽說了,但曹昂也沒有理會那麽多。
許逸是生怕自己出了問題,也是怕自己其他人所暗殺。
一路走去,曹昂坐在大殿之中冷冷看著許逸,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為何這一次,許逸有些奇怪?
“許逸,究竟是發生什麽了,為何你們看著一個個極為的奇怪,是我哪裏沒有看懂你們嗎?”
許逸聞言麵色尷尬。看著曹昂嘿嘿笑了笑低聲解釋道:
“主公您誤會我了,我哪裏有事情敢瞞著您,這不是生怕出現問題,當初那許都的事情,可不敢在我這裏發生了。”
一旁李春聞言冷哼一聲,指著許逸寒聲訓斥道:
“許逸,你是要瞞著主公到什麽時候,許都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我一直瞞著主公就是怕他生氣,而你現在也瞞著,還不蘇蘇說來?”
此話說出,曹昂眼神有些變化了,
畢竟許都又出事的話,對於自己的計劃也算是一個幹擾,但李春一直瞞著自己的事情,究竟是什麽。
為何許逸都知道,自己身為君王卻是1什麽都不知道。
看向李春的時候,曹昂不由得有些惱怒。
“主公1請安心,我對於您可是一直忠心耿耿,若是有一分反叛之心您可以殺了我,但是這一次出事的,真的不是我們要瞞著您的啊!我們也是生怕您一怒之下,再一次動用了大軍啊!”
李春與許逸二人慌忙跪倒,恭順之中泛著幾分膽怯。
麵對暴怒的曹昂,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有著絕對的把握能平複曹昂的怒火,若是平複不了其怒火,到時候出現什麽問題誰都不知道。
而一旁坐著的墨之言起身,看著曹昂恭敬拱手,一陣比劃之後身旁錦衣衛解釋道:
“主公,此事我也是知道的,當初李春大人也給我說過,不過當時我的建議是不要先給您說,畢竟您好不容易休息下來,若是因為這些事情再一次動怒,那就是不值當了。”
“行吧行吧,既然是你們所說的我也就相信了,不過這其中的緣由,總要給我說說吧?”
曹昂長歎一聲,對於他們的行為也是有些無奈。
畢竟一個個也是為了在自己著想,而不是圖謀其他,倒是不錯啊。
可惜了,這一次出現的意外自己不早些知道,也沒有一點應對的辦法,這才是最為讓人煩悶的了。
李春見曹昂沒有生氣,起身走來恭敬跪倒朗聲道:
“主公心中疑惑我是清楚的,此事也是關乎奉天府的,孫權率領奉天府之中心思詭異之人,反叛了。”
“放肆!他孫權好大的膽子,我的奉天府都敢策反,不想活了?”
曹昂一瞬間拍案而起,那麵前的案板一瞬間破碎開來。
伴隨著曹昂的暴喝,眾人急忙跪倒顫顫巍巍不敢開口說話。
畢竟曹昂的威嚴可擺在那裏,誰敢多說一句話?
眾人皆跪倒,靜靜等候曹昂的吩咐。
“傳令,曹洪夏侯惇夏侯淵三位將領,盡快將奉天府反叛名單給我。”
“傳令,錦衣衛東西二廠潛入許都,將孫權策反之人全部揪出來,若是可以一個不留全殺!”
“傳令,影衛出手暗殺孫權,有機會暗殺沒有就罷了。”
“...”
道道命令吩咐下去,曹昂暴躁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李春看著曹昂不再動怒,長歎一聲急忙拱手問道:
“主公,您也不要動怒,這剛剛也是我們沒有做好準備就給您說了此事,也是怪我們,不過此事瞞著您也是我們的問題,主公您打算如何處理您的父親背後推波助瀾?”
這才是最為關鍵的一步,也是最為嚴重的事情。
直播間眾人聽見這番話之後,一瞬間麵前有了畫麵。
薛定諤的貓咪:所謂的叛變,不過有一些人心中有所動搖罷了,我就不信所有人都想要跟著孫權叛變,那是不知死活的人才會去做的,主播你也要放心下來,不能什麽事情都聽從別人的話。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說的不錯,若是我猜的不錯,背後必然有曹操在身後指手畫腳,不然他們哪裏有這個勇氣要叛變,這不是找死的嗎?更何況許都之中,主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倒是大膽的很啊。
揮刀留得住落櫻:其實也不是這麽說的,隻是有些時候,這些人覺得一些事情很不錯,包括對於孫權來說,他隻是一枚棋子但他就喜歡當棋子,因為操縱棋盤的是曹操。
眾人默默說著,也是給曹昂一個勸解的時間。
曹昂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一次還是自己錯了嗎?
孫權給了那麽多的信任,沒想到還是淪為了曹操的棋子,就是不知道這曹操究竟是要做什麽。
抬頭看著李春,曹昂微微皺眉低聲問道:
“那徐庶那邊情況如何了?其母親,身體可安康?”
這不是第一次訊問了,幾乎兩三天曹昂就要問一次。
每一次都是很不錯,但這一次卻是有些例外了。
隻見李春表情漸漸滴落下來,曹昂見狀不由得心中一震。
直播間之人也知曉大概發生了什麽,畢竟這表情就看得出來。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這是準備好了?若是可以接受的話再開口問吧,我覺得徐庶的母親怕是凶多吉少,不過這隻是我的一次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還是不妄加評論了。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若可以,主播都恨不得去親自診治徐庶母親,哪怕派遣了許多醫師過去,沒想到這一次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徐庶應該是會回來的吧?
揮刀留得住落櫻:為何徐庶會回來,你這說笑嗎?徐庶明明就說的很清楚,他需要去那裏守孝三年,這三年之中,他若是回來了那可就是違背了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