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曹昂緩緩放下手中絹布抬頭兩行清淚流下。

“父親啊!您所做所行,為何不按照我的意願來?您眼中都是那權謀,而我隻想要天下太平富庶,既然無法合謀那就,決一死戰吧!”

曹昂嘶吼一聲,擦幹淚水起身來到大帳之中冷冷看著禁衛吩咐道:

“傳我將令,南中抽調五萬兵士馬上趕往許都,關羽那邊抽調不用之兵士趕往許都,各郡縣抽調不用之兵士趕往許都,若被我發現有人不配合,當地錦衣衛可有權殺郡守!”

曹昂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這一次就是他要與自己的父親好好的談談。

哪怕自己的孩子,家眷都在曹操手中,自己也不會怕什麽。

曹操自然顧忌,但曹昂若一心要攻打許都曹操可沒有一點辦法。

張遼龐德得到消息之後急忙趕來,看著一臉怒火的曹昂不由得心中一震趕忙跪倒拱手問道:

“主公,您這究竟是怎麽了?您是要攻打許都還是要作甚?”

不待曹昂開口,一旁徐庶冷冷訓斥道:

“二位將軍多言了吧?主公要做什麽,還用得著向你二人匯報嗎?還不趕緊做自己的事去,留在這裏給主公添亂嗎?”

二人聞言麵色尷尬,嘿嘿一笑拱手離去。

徐庶麵色有些古怪,看著曹昂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

“主公,您是不是要與曹公談判?其實您不用這麽大費周章,隻要將許都之中的將領要挾住就行了,隻要曹操手中沒有兵士那他就什麽都做不了,到時候許都還不是任由主公來設計?”

徐庶說的不錯,不過許都守城將領自己還真沒有接觸過,那可是當初跟著曹操極為忠心之人。

不過這時,禁衛得到了幾位將軍的傳信。

進門之後,禁衛一臉震驚跪倒高聲開口解釋道:

“主公,您是不知我們剛剛得到了幾位將軍的傳信,都是曾經曹公的舊臣您還是趕緊看看吧。”

默默打開所有飛鴿傳書,曹昂看著眼前的紙條一時間有些暈乎。

曹仁:曹公近年性情變化不已,似對天下無一絲一毫心思,勾心鬥角之下對曹氏並不好,曹仁願忠心於將軍。

夏侯淵:主公,別的不說就俺這武力,以後單憑主公驅策!俺為主公出生入死,什麽都不怕!

夏侯惇:我不在許都幫不到主公什麽忙,隻要主公要煤炭我第一時間給您送過去!

這樣的話不少,但這都是曾經那些跟著自己父親打天下之將領所說的。

曹操漸漸放棄手中的權利,一心抓許都,更是一步一步逼迫這些將領歸順曹昂。

但又將曹昂逼迫在自己的對立麵上,誰都搞不懂曹操要做什麽。

直播間眾人倒是看的清晰透徹,不過是曹操多疑罷了,哪怕自己的孩子都不相信。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你就不要擔心了,這曹操性格多疑是很正常的,包括你這麽久來,手中兵權越來越大他心中越來越惶恐不安,這才是一次次的做出出格的舉動,而這些將領估計是知道您二人有一戰才選擇投靠您的。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那為何要投靠主播?若是主播輸了,到時候可怎麽辦?這不是說笑的,畢竟主播的家眷可都是在曹操手中,若許都攻不進去他手中還有家眷,主播會贏嗎?

揮刀留得住落櫻:其實你要知道一件事,這些無非就是主播的一些家眷罷了,雖然自己孩子在曹操手中但主播不是沒有懷孕的妻子,怕什麽?

倒是不能說直播間眾人鐵石心腸,隻是這一次曹操手中握著的籌碼確實是曹昂的軟肋。

一旦曹操用家眷要挾曹昂,到時候怕是曹昂絕對會投降,而投降之後的結局,不用他們多說了吧?

沉吟半晌,曹昂苦笑連連看著徐庶吩咐道:

“徐庶,吩咐下去吧,若我家眷被我父所挾持,盡量保護;若實在不行,那就動手吧。”

不可謂不狠毒,單單是這一句話就讓徐庶辛酸不已。

這可是自己的妻子與孩子,主公都這般說了,他們還能怎麽辦?

默默點頭,徐庶起身離去。

一旁禁衛沉吟半晌,嘿嘿一笑拱手問道:

“主公您是忘記了嗎?您家中是有密室的呀,對於她們來說這密室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讓夫人帶著孩子先走,密室之下有密道的,您就放心吧?”

曹昂聞言皺了皺眉頭,自己密室之中有密道的嗎?為何自己都不知道?

隻見一旁錦衣衛不急不慢,看見曹昂一臉疑惑之時才開口解釋道:

“主公您這就是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們以防不測才挖的,隻有錦衣衛之中高層人員知道,曹操是絕對不知道滴!”

這一下可是讓曹昂沒有反應過來,既然有這麽好的事情,那自己還擔憂什麽?

隻要自己家眷不在許都之中,讓墨之言等一眾人隱藏起來,故意讓自己的人搗亂,曹操想要找人還不是難如登天?

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曹昂看著錦衣衛笑了笑開口問道:

“你們這些人倒是壞的很,就是不知許都之中,錦衣衛還有幾人?禁衛留下不少,估計禁衛還有很多吧?”

此話剛剛說出,錦衣衛頭領臉色一陣落寞,沉寂半晌默默搖頭開口解釋道:

“主公不知,這許都之中已經沒有禁衛了,錦衣衛還有三人都受傷了,禁衛全員覆沒,我們有愧主公的栽培!”

直播間眾人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同樣震撼了好一會。

畢竟這種消息都說了出來,那就意味著曹操早就是對許都之中曹昂的勢力下手了。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您這一次可是要管看看那李春,我覺得那家夥就沒有死,校尉司的絕對還都活著,隻是曹操隱藏起來罷了。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我覺得也就是這個樣子,若不然曹操為何當初要說那麽多?為何要給主播一個籠統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