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眾人麵色有些古怪,各自表情不一樣但心中都是對曹昂如何處理龐德有了幾分猜測。

一旁徐庶急忙起身看著曹昂拱手,指了指一臉懼怕的龐德開口解釋道:

“主公,龐德將軍隻是一時說錯了話,您就不要計較什麽了,至於龐德將軍所說的,當個玩笑聽聽就行了。”

就是當個玩笑去聽聽就行了,也就是讓曹昂不要去計較其他的。

隻見曹昂默默點頭,看著徐庶笑了笑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徐庶,你不是不知我的性子,隻是一件小事罷了我為何會對自己的將領下手,你說為了小事對自己將領下手的君王,哪個有好下場?”

曹昂話中有話,可徐庶不得不硬著頭皮恭維笑道:

“主公說的極是,龐德將軍還不趕緊下去,都喝醉了!”

身後兵士顧不得許多,聽見徐庶的話急忙攙扶著龐德就出去了。

留下張遼與兩位龐德來時帶著的將領,二人同樣知趣告退。

看著張遼,曹昂凝眉冷笑道:

“看來這龐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我就想知道龐德這種性格為何會得到我父親的重用,而我拿到玉璽的消息知道的人很少,為何會告訴龐德,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隻見曹昂一臉深沉,一旁徐庶默默起身笑問道:

“主公怕是忘記了,有些時候一些無腦的將領才是最好的將領,無論他有沒有腦子能打仗不就行了?主公何必憂愁那麽多,還不如去想想這馬上就寒冷下來了,將士們攻打山越必然難打。”

經過徐庶一番解釋,曹昂也顧不得許多,打開了自己的天氣預報慢慢看著。

隻見那寒流即將的到來,而隻有五天的時間曹昂也有些措手不及。

“張遼,你馬上下去準備一切,隻要是能夠伐木的人都給我去伐木,建安之中一些不要的木材什麽都拿走,煤炭這裏還有不少,估計是夠大軍用的了,不過這些木材還是要用來蓋屋子,這可不能少。”

“徐庶,你傳我命令,從現在開始建安開始封城,就說馬上入冬極為寒冷,有不少流寇開始流竄,為了安全起見讓他們在建安之中好好呆著。”

曹昂一道道命令下達,二人默默記著。

待曹昂說完,二人飛一般起身離去。

一旁錦衣衛看著曹昂,默默走到身旁小聲說道:

“主公,許都那邊傳來消息,您有幾位兄長現在手腳又不老實了,您看如何是好?”

哦?曹丕曹植他們嗎,手腳不老實了?

曹昂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頭冷冷看著殿外寒聲吩咐道:

“讓咱們的人出手吧,暗中推送他們去犯錯,無論是大錯小錯讓他們去做就行了,屆時我看看我的好父親還能如何為他們開脫。”

說罷之後,曹昂嘴角浮現一抹陰寒的笑意。

直播間眾人還是第一次看見曹昂這般的表情,也知道曹昂絕對是下定決心要對這些人下手了。

不過放任他們去犯錯,這不是搞笑的嗎?就算是犯錯了,曹操會看在是自己孩子的份上去留著他們一條性命的不是?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您可是知道天下這麽多人,為何有些人生來就是那皇親貴胄,而有些則是貧寒子弟嗎?就是因為他們的父母,所以他們起點極為高,哪怕犯錯了也不會直接死,有那個挽救的可能。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也不能這麽說,隻是這曹操對於自己孩子的戒備心同樣很重,主播若是能夠抓住這一點,我看殺他們就有著極大的把握了。

揮刀留得住落櫻:倒不是不可以,隻是不是你一句簡簡單單的殺就殺了,曹操必然會下令徹查,若是出事了查到主播身上,到時候可如何是好啊?

不過直播間眾人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雖說會很小,但曹昂不得不去考慮這件事。

一旦自己目的說出來了,若是自己父親不願意那到時候如何收場,這就是一個麻煩。

沉吟半晌,曹昂長歎一聲看著一旁禁衛吩咐道:

“無論如何,隻在暗中;給那幾個創造機會,不要留下後手相信你們錦衣衛是可以的,我培養你們這麽久總不會你們連這種事情都做不了吧?”

禁衛聞言慌忙拱手,恭恭敬敬跪倒朗聲解釋道:

“請主公放心,此事就交給我們就好,不會出現什麽問題的。”

對啊,交給他們就好,自己隻需要想著如何攻打山越就行。

侯宜靠近山越,這也是一個麻煩。

若不除掉,一旦出現問題到時候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至於那打下山越之後,曹昂也有了一個新的目標。

北上羌胡鮮卑扶餘等部落,東則是大海以外諸多洲,西有鄧麻馬兒敢等部落。

至於南中,自己已經吩咐下去了。

孟獲極為的配合,已經將南中的地盤擴大接近四分之一。

而現在,山越就是一個極大的麻煩。

若不鏟除山越,自己與南中就無法聯手來攻打湘東以南的地方。

雖說這些地方都是屬於孫權的,但這些將領都為當地之人對曹氏並無一點遵從。

看著麵前的地圖,曹昂眼神有些飄忽。

自己的領地是越來越大了,可伴隨而來的憂愁卻是更多了。

根本不是一個好解決的事情,隻是這些將領有些不知好歹罷了,給他們麵子卻不把握。

直播間眾人看著曹昂麵前的地圖,同樣有幾分感慨。

本來三分天下,現在屬於劉備的地盤全部落入曹昂手中,孫權也已經歸降,中原屬於曹氏的地盤。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這是準備幹啥呀?就直接發兵唄,看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不過打仗就是這個樣子的,不死人的戰爭那都不算打仗。

揮刀留得住落櫻:倒不是這樣說的,隻是這些人心中總是覺得自己有那麽緩和的空間,可到頭來還是那最為可悲之人才留了下來,至於其他的一些將領不被勸降,那都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