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所過之處塵煙滾動,而遠遠跟著那塵煙所走的,還有一支百人所有的兵馬。
而這支兵士是從哪裏來的,誰也不知。
即將到達建安之時,曹昂被一陣喧鬧聲吵到,從馬車之中探頭問道:
“怎麽了?為何這般的吵鬧?”
禁衛聞言默默拱手,策馬而去前方探查半晌回來拱手解釋道:
“主公請放心,前方有一眾流民,不過都是女子,似是賣藝之人,被孫權趕出了建安這才開始了流浪。”
曹昂聞言微微皺眉,看向一旁禁衛沉吟半晌,回頭看著二喬問道:
“你們江東賣藝之人很多嗎?為何孫權會將他們趕出來?”
大喬聞言麵色一暗,長歎一聲開口解釋道:
“夫君您有所不知,我母親曾經也是賣藝之人,得我父賞識被買入家中,這才有了我們二人,不過江東女子彈指如飛賣藝之人也不少,畢竟連年戰亂家中男子戰死,隻求活路罷了。”
聽完大喬這般解釋之後,曹昂默默點頭起身出了馬車。
帶著眾多禁衛來到大軍麵前,看著眾人被兵士兵戈指著驅逐,曹昂揮手吩咐道:
“行了,都是苦命人,留在軍中吧,還可以為你們做點飯,說不定看上你們誰還能討回家做個婆姨。”
說罷哈哈大笑,待曹昂策馬離去之後黃忠默默跟在身後。
隻見黃忠默默拱手,看著曹昂試探性開口問道:
“主公,您就不怕這些女子有問題?我剛剛看過了,這些女子身子骨不似那賣藝之人,倒像一些專門訓練出來死士。”
曹昂聞言隨意揮了揮手,回頭瞥了一眼黃忠露出幾分狡黠笑意詢問道:
“怎麽,黃老將軍老了不行了?一些女子罷了,自然讓一些將領去接觸,發現有問題殺了就行,不然這些將領出征在外總是無聊不是?”
看著曹昂笑容森寒,黃忠也大概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這一次就是試探,試探軍中究竟誰才是那叛徒,這些叛徒知道死士來到這裏,自然想著去接觸來發展消息。
不過曹昂就利用是這一點,軍中人馬眾多誰去了女子那邊還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更何況還有錦衣衛暗中觀察,大軍之中人還不是清晰如明鏡一般?
心中有了幾分冷笑,曹昂回到馬車之中默默點頭開口吩咐道;
"你們二人就不要去接觸這些女子了,我已經留在了軍中,至於那幾位極為美貌之人怕就是針對我的,我尋個機會殺了吧。"
可小喬聞言卻是不樂意了,起身撲在曹昂懷中就是一陣鬧騰,嘟著嘴不想讓曹昂去接觸。
百般無奈之下,曹昂長歎一聲頹然笑道:
“行行行,就你這小丫頭最為調皮不懂事,罷了罷了,這些女子隻待出現破綻那就一起殺無赦!”
直播間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畢竟那些可都是貌美的女子為何要全部殺了啊?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你說殺了是不是就浪費了?給我們留著唄,若是可以的話讓我們多過過眼癮就可以了呀。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其實不然,主播隻是為了天下人在考慮罷了,不過這些女子倒是苦命的女子,從小還被訓練成了死士。
揮刀留得住落櫻:死士?我就不信隻是一個死士這麽簡單,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在考慮這件事,隻要殺了主播到時候天下局勢必定動**,所以他們才會出此下策。
直播間眾人議論紛紛,可落在曹昂這裏卻是什麽都算不上。
默默搖頭苦笑一番,曹昂看著一旁滿目憧憬的大喬笑了笑開口問道:
“大喬,是不是想家了?若是你想的很,那就回去看看吧。”
可曹昂話剛剛說出口,大喬急忙搖頭看著曹昂一臉決然解釋道:
“夫君我沒有,我隻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情罷了,沒有您說的那個樣子,隻是覺得這一次出手有些草率了,是不是這些女子不是刺客,您就可以留著?”
此話一出大喬就知道說錯了話,急忙想開口糾正卻被曹昂揮手打斷。
隻見曹昂默默搖頭,看著大喬笑了笑開口吩咐道:
“大喬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用說那麽多,我隻是心中有幾分不解罷了,若這些女子不是刺客,我自然是可以留著他們的。”
大喬聞言默默點頭,既然是這樣她也安心了。
夜半之時,曹昂特地設酒宴,宴請諸位將領。
而那些舞女也開始了自己的獻舞,不過曹昂的雙眼卻是盯著一眾將領。
看著黃忠目不斜視,直直盯著麵前酒杯,曹昂心中不免有幾分無奈。
讓這老家夥來這裏,倒是委屈了他。
可伴隨著曹昂一聲令下,諸多舞女卻是一愣。
“不知諸位將領可是看上了哪一個?看上了就領走吧,我留著也沒什麽用處。”
隻見黃忠雙眸精光一閃而過,一旁站著的將領起身恭敬拱手看著曹昂開口笑道:
“主公,我怕說出來您不願意,隻是這些女子我挑選一個姿色最醜陋之人就行,小人也不貪心的。”
曹昂聞言麵色有些尷尬,輕咳一聲解釋道:
“我不是你們那個想法,我可沒說要留那領舞之人,你們誤會了。”
眾多將領相視一笑,皆拱手解釋道:
“小人知罪,是小人猜測太多了!”
話直接說出口,黃忠一旁將領卻是與那領舞之人眼神有幾分勾結。
曹昂一直細細觀察著,這女子與誰眼神有些勾結那都要留下,若不然到時候一旦消息傳出去,那些隱藏在軍中的叛軍反了可怎麽辦?
直播間眾人一時沒有接受,畢竟這計謀也不算是高明,為何這些人就是不明白?
薛定諤的貓咪:不是吧?這些人腦子裏麵都裝的是什麽呀,為何這般簡陋的計謀都看不明白,這些人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不會的,至少主播是很精明的一個人,這個計謀還算是高端的。
揮刀留得住落櫻:不會,若是計謀高端還用得著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