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之中的氣氛很微妙,一時間眾人都盯著曹操默不作聲。

曹操看著懷中孩子,抬頭看著曹昂皺眉詢問道:

“子脩你這是做什麽?看著一臉的不樂意呀。”

曹昂聞言,無奈搖頭苦笑解釋道:

“算了吧,父親你既然是想要來看孩子那便是去看吧,我去處理一下政務,貂蟬沒事我就放心了。”

一時間眾人尷尬不已,但曹操並不覺得。

一伸手讓眾人圍的嚴嚴實實,甚至讓眾人將帷幕拉起來不讓風吹到。

帶著孩子去了另一個房間之中,畢竟在這麽一個小房間也不是事情。

而許都官宦之人也得到了這個消息,一時間曹府門檻都快要被踏爛了。

眾人紛紛賀禮,但曹操統統罵了回去。

這個時候賀禮做什麽?等一個月,到時候都帶著禮物過來!

不知曹操什麽規矩,但官宦之人隻會覺得曹操講究。

曹操的孫兒,曹昂的孩子。

這以後絕對是要值得巴結的對象,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啊!

朝中之人,商賈之人甚至出征在外的將領謀士紛紛拜托人送回禮物。

各地太守甚至備下的禮物如同給天子交稅一般,禮物一時間運往許都。

饒是曹昂府宅巨大,看見這場麵之後也得將這些放在國庫之中。

所謂國庫,隻是曹氏用來存放財寶的地方。

至於天子,國庫和他可沒有一點的關係。

曹操回到府上之後心中仍然覺得此事要隆重來舉辦,第二天早朝便是用曹昂令南中歸順請求天子大赦天下。

收複南中隻是一個推脫借口罷了,至於真實的原因還不是曹昂生下龍鳳胎,一時間曹操高興的都年輕了不少。

曹昂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無奈,不過現在的目標還是要給華佗來講解一下這酒精的製作過程。

輕咳一聲揮手將圖紙攤開,盯著墨之言詢問道:

“墨之言,你看得懂我的圖紙嗎?這製作過程你可是要好好看,其中的機器都靠你來設計了。”

墨之言默默點頭,而一旁的華佗則是滿麵疑惑。

盯著圖紙,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這圖紙上麵複雜的數字究竟是什麽,不過將軍說給自己傳授製作酒精的過程,這玩意可是好東西。

消毒自己也知道什麽意思,一些細菌罷了。

至於行軍打仗之中受傷都是常事,一旦受傷沒有得到好的醫治,傷口潰爛發炎那真的是聽天由命。

華佗心中默默想著,將這酒精發明出來以後就不會有那麽多人因為傷口潰爛而死了。

雖然酒精消毒很痛,但比起性命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麽。

饒是華佗都又一次故意劃破手指,輕輕滴了一點酒精上去。

這下子可差點給老爺子送走,疼的嗷嗷叫了半晌才緩過神來。

曹昂給華佗開的醫館已經是初具規模,許都之中坐落著許多醫館。

最起碼是不需要付錢,但曹昂後來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生病的時候取走什麽藥材,要去山上找藥材回來替代,找不到一樣的藥材就尋其他藥材來代替。

對於這個辦法,華佗也是舉雙手讚成。

一方麵省去了醫館給曹昂開口要錢的機會,另一方麵也會讓看不起病的窮人來賺點外快。

像一些官宦人家,取了藥材直接讓一些窮人過去找藥材就行,給予一些錢財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此舉也算是讓許都之中乞丐再一次減少,畢竟一些乞丐和無路謀生之人都被曹昂帶去開荒了。

管飯還給錢,開荒一畝地給十個錢,可以耕種五十年但是要種植曹昂的種子。

一年上繳一成的稅務,剩下的都可以自己去處置。

這一舉動,可謂是讓許都之中的官宦人家眼睛都紅了。

雇傭大片的人馬前去開荒,不過曹昂也不是吃閑飯的。

這些官宦人家開荒那麽多,到時候自己可怎麽去管理?

直接一道命令吩咐下去,根據等級來設置最多可以開荒的土地。

一時間朝中也無人敢說話,畢竟曹昂說的很合理了。

哪怕不合理,你能出言反駁曹昂?

這不就是當麵打曹操的臉?打臉之前也得先看看自己,配嗎?

直播間之中對於曹昂可謂是崇拜的很,一時間眾人恭喜之情溢於言表。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真的就是雙喜臨門啊,按照主播的這個發展下去,許都之中絕對沒有餓死之人了。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蜜:還許都沒有餓死之人,我看就是全天下都不會有人餓死了。

曹昂對於他們所說的話倒是心中讚同,畢竟自己想的就是這個樣子。

讓天下之人都無人餓死,這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

曹昂看著一臉認真的墨之言,伸手取出粉碎機製作圖紙遞給了墨之言。

墨之言見狀,伸手接過攤開一看。

皺著眉頭看向曹昂,畢竟他不知這是什麽玩意。

曹昂輕笑一聲,看著墨之言開口解釋道:

“之言啊,這是製作木漿的機器,可以讓木漿更好的凝結成紙張,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聲音不大,卻是讓墨之言一時瞪大了眼睛。

不可思議盯著曹昂,一時間手舞足蹈起來。

而現在的冶煉技術並不好,曹昂那次得到了百煉鋼機器製作圖紙。

隻是熔爐罷了,至於為何這麽難也是因為溫度不夠。

有著一係列流程之後,曹昂對於自己大軍以後的裝備更加的期待了。

自己有著這麽多的鐵礦與煤炭,這鋼鐵還不是隨手就可以拿到的?

許褚現在大軍出征在外,一些地方的煤炭就可以再擴大一些了。

這些也可以放在煤炭與鐵礦出產地去,畢竟運到許都實在是太麻煩了。

曹昂心中默默想著,墨之言可是接近了癲狂。

一旁華佗看著曹昂,指著墨之言咽下一口唾沫詢問道:

“曹昂將軍,之言沒事吧?看著都癲狂了,我一會給他把把脈。”

曹昂見狀,無奈搖頭苦笑。

一旁禁衛悄咪咪走來,伸手遞來一枚竹簡拱手走到一旁靜靜等待著曹昂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