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何麗麗笑道,“還不是你害了你的龍哥哥。”
“我?”河東師似乎想到什麽,怒道,“原來你們已經在酒裏麵下毒了?”
“難怪剛才一直叮囑我,讓我一定要把酒給龍哥喝下。”
“你們早都預謀好了吧?”
“我愚蠢的妹妹啊,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何麗麗說道:
“今天,葉龍就算不願意頂替弟弟西強去自首,也得願意了。”
何麗麗說著。
畢舒婷就拿來了一紙合同,放到了葉龍桌前,冷笑道,
“葉龍,你隻要簽了這合同畫了押,你就必須替我兒子去坐牢了,哈哈……”
“你之前已經進去過了,經驗豐富,在進去坐一兩年吧,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無恥。”河東師氣得就要去搶桌上的合同,準備撕掉。
“你這個白眼狼。”畢舒婷抱住了河東師。
“放開我,你們簡直不是人,不配做我父母……”河東師掙紮叫道。
“來吧,我的好老公,你就再幫幫我家人這次吧。”
何麗麗抓住了葉龍的手,把他手的大拇指按在了印泥上。
然後再向合同按去。
可下一秒,何麗麗發現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製了。
刷刷……
何麗麗隻覺得眼前一陣殘影掠過。
當再看清時,葉龍還是坐在椅子上。
“啊,麗麗,你臉上怎麽都是拇指印?”
畢舒婷疑惑道。
何麗麗疑惑拿出一個小鏡子看了一下。
確實,她發現自己臉上全都是紅色的拇指印。
像個小醜一樣。
葉龍笑道,“何麗麗,你這是想給我表演什麽小醜魔術嗎?”
撲哧!
河東師看到自己姐姐臉上都是紅色拇指印,笑噴了。
“你,是你幹的?”何麗麗怒目疑惑道。
“不是我啊,我不是已經喝了你們下的毒藥了?”葉龍說道。
“哼,那就接著畫押吧。”何麗麗雖然搞不懂,還是說著,伸手再次抓向葉龍的手。
可是眼前又是一花,一張白色的物體就貼在了她麵門上。
“是誰在搞鬼?”
何麗麗已經怒了,把臉上的合同給拿下來,怒視四周。
可是發現,葉龍還是坐在那裏,也沒看他有什麽動作。
那搞鬼的人到底是誰?
“爸,媽,你們有沒有看葉龍搞鬼?”何麗麗詢問道。
“沒有啊,我們也奇怪,剛才合同自己飛起來貼到你臉上了。”
畢舒婷疑惑道。
“好了,不跟你們這些神經病玩了。”
葉龍站起身,拉起了河東師的小手,說道,“東師,我們走吧。”
“啊?龍哥,你沒事了?”河東師疑惑。
“嗯,走吧。”葉龍說道。
“好的。”河東師雖然不解,不過葉龍沒事就是好事。
“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個廢物沒有被我們麻醉了?”
何麗麗疑惑道。
“休想走。”
畢舒婷大叫道:“西強,該你出馬了。”
“狗日的舔狗,居然想現在就走了?”
這時,一直躲在一間屋子裏的何西強衝了出來。
而屋子裏還不止他一個人,另外還衝出來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小卡拉。
葉龍與何東師很快就被一群人圍堵在門口。
何東師見此,一臉絕望,滿是歉意對葉龍道:“龍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不應該聽我父母,我姐她們的話,我不應該今天過來,也不應該給你打那個電話。”
何東師說到這裏,眼眶瞬間紅了,都開始哭泣起來。
葉龍笑著摸了摸何東師的頭,道:“傻妹妹,別哭,我會收拾她們的。”
何東師哭著道:“你怎麽收拾他們?他們這麽多人,而且一看就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
“舔狗男,你現在跪下來給我們家人道歉還來得及。”
河西強一臉得意說道:“不然,就別怪我們動粗了。”
“放馬過來吧。”葉龍隻是淡淡道。
“好,你們一起上。”何西強對雇傭來的十幾個打手命令道。
呼呼……
十幾個打手就如同一群馬蜂一般衝向葉龍。
啪啪……
啊啊……
可是,他們剛近身到葉龍身邊。
一個個就紛紛如同陀螺一般旋轉向後倒在地上,同時都是一邊臉印出一個紅色手掌印,接著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裏夾帶著一顆或三顆被打掉的牙齒。
發生的這一幕,也才30秒不到,十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就這麽不清不楚倒地哀嚎。
“這……”何東師看到這一幕,震驚的玉手捂住了小嘴,一臉不敢置信。
“完蛋了,麻醉藥為什麽對這個窩囊廢不管用?”何麗麗可是清楚葉龍的實力多恐怖。
現在看來,麻醉藥是對他起不了作用了,那今天她們肯定也要被挨打了。
啪!
嘭!
啪嗒!
就在何西強還沒反應過來時,眼前一道殘影出現,接著自己整個人就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了餐桌上。
把餐桌上的美味菜肴都給砸得淩亂不堪。
啊…
還坐在餐桌前的何麗麗一家人嚇得連忙起開。
“你這個蠢貨,天天就知道惹事。”葉龍罵了一句。
隨後嘴巴一吐,一口白乳色的**飛落在地上。
這就是葉龍喝下那杯帶有大量麻醉藥的酒水。
他服下後,一直用靈力包裹著這帶有毒藥的酒水,現在才運氣給吐出。
“東師,我們走吧。”葉龍這才來到何東師麵前說道。
“好的,龍哥。”
兩人這才手牽手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葉龍再走出門外後,又冷聲說道:“何麗麗,以後別在想著對我耍什麽花招,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我若想廢了你,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
“我葉龍,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葉龍。”
何麗麗害怕縮在角落,瞥眼看葉龍已經走了後,才鬆了口氣。
何麗麗一人家都漠不作聲,臉上寫滿了懊悔之色。
若她們一開始沒有欺騙葉龍。
那何麗麗現在就是葉龍的妻子,她們一家人也能得到各種好處。
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這個死舔狗,下手太狠了。”反應過來的何西強憤恨說道:“爸,媽,姐姐,你們怕那個舔狗幹嘛?”
“他也隻不過是一介武夫,現在這個社會,看的是錢。”
“有錢才能使鬼推磨,沒錢他也隻是個隻會蠻力的臭蟲。”
聽了何西強的話後,何麗麗一家人這才稍微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