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邸
楚逸一行人剛剛在門口停下,魏勇便如同風一般急匆匆地跑來。
“王爺!王爺!小姐出事了!”他氣喘籲籲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
楚逸眉頭微皺,回過頭看向魏勇,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思考。
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你是說韓芸兒嗎?她怎麽了?”
“為何不找韓大人?”楚逸有些困惑。
但緊接著魏勇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王爺,剛剛小姐去郊外河邊散心,卻遭遇了歹人襲擊。”
“隨行的弟兄們死狀淒慘,隻有一人重傷帶著這封信件回來。”
說著,他雙手顫巍巍地將一封血跡斑斑的信件遞給了楚逸。
楚逸接過信件,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楚逸緩緩打開那封信件,紙上的字跡寥寥無幾,卻如同冰冷的劍鋒,直戳人心。
“讓小王爺攜吾之徒,至土地廟換人,否則,收屍而已。京城郊外,候之。”
楚逸的目光在字句間徘徊,回憶如潮水般翻湧。
終於,他想起了清風他們看守的那個人。
事到如今,楚逸深知此事與他牽扯甚深,無法置身事外。
他深吸一口氣,轉向眾人,聲音堅定:“柳純,沈義,你二人與清風、金影我們一同前往,帶上那人,速赴土地廟。”
眾人聞言,立即行動起來,緊張而有序地準備著。
......
郊外土地廟
韓芸兒驚恐地坐在一張破舊的椅背上,對麵的老人身形佝僂,麵容扭曲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手上戴著一副猶如機械手套般的奇異裝置,散發著冰冷而危險的氣息。
老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語氣陰森地說:“小女娃,如果他們不把我的徒弟帶過來,那我可就要拿你來出氣了。”
說完,他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這個動作讓韓芸兒感到一陣惡心和恐懼。
她知道,這個老人不是一般的惡棍,他可能是某種邪惡勢力的代表,而她的生命此刻正懸於一線。
韓芸兒努力保持鎮定,她知道,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同時也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危險的局麵。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仿佛能看透人心,他嘿嘿笑道:“小姑娘,你那些小心思,對老夫來說不過是透明的一般。”
“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能悄無聲息地來到這京城郊外,而不被那些所謂的高手發覺,你覺得老夫是泛泛之輩嗎?”
韓芸兒的臉色微白,聲音中帶著幾分恐懼與顫抖:“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抓我?”
老者雙眼一瞪,目光如炬:“為何?你們捉了我的愛徒,竟還反問老夫為何抓你?簡直荒謬!”
他緩緩向韓芸兒逼近,鼻子微微翕動,似乎在嗅著什麽。
突然,他的眼神變得極為古怪:“你身上有我徒兒的暗器之毒?這……這怎麽可能?你居然還能站在這裏,毫發無損?”
老者的雙眼逐漸變得明亮如雪,閃爍著淩厲的光芒,仿佛要看透人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聲音低沉而陰森:“倘若能品嚐到你的血肉,我的功力必將大增,豈不是美事一樁?”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老者緩緩伸出手掌,手指彎曲如鉤,如同捕食的猛禽,慢慢向韓芸兒逼近。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老者突然身形一側,迅速抓住了飛來的一枚弩箭。
他反手一擲,弩箭如流星般射向了門外。
楚逸、柳純和沈義三人從門口現身,他們的出現如同破曉時的第一縷陽光,打破了這凝重的氣氛。
清風緊隨其後,手中緊押著那名男子。
當老者轉過身來,麵對楚逸時,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柳純更是驚愕萬分,瞳孔猛地收縮,失聲驚呼:“鬼手?竟然是傳說中的鬼手!”
楚逸與沈義麵麵相覷,一頭霧水地望向對方:“鬼手?是個什麽名堂?”
柳純的神情卻瞬間緊繃,雙眼如鷹隼般銳利地鎖定那位老者:“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大惡人之一,鬼手。”
“傳聞中,他的一雙手能劈山裂石,威力驚人。”
老者陰森地笑著,露出一排黃牙:“哈哈,小子,你居然知道老夫的名號,不簡單啊。”
當鬼手的目光落在清風手中提著的那個男子身上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血紅,憤怒地咆哮道:“誰敢動我徒弟一根手指,我要他命喪當場!”
話音剛落,鬼手身形如鬼魅般閃動,一瞬間便出現在楚逸麵前,雙手成爪,狠辣地朝他抓去。
柳純的神經始終緊繃著,他眼疾手快,一劍直刺鬼手。
與此同時,沈義也毫不猶豫地抽出刀來,與柳純並肩作戰,共同攻擊鬼手。
鬼手雖無兵刃在手,但他的金屬爪子卻如同致命武器一般,與兩人的兵器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激烈的金屬撞擊聲,讓楚逸如夢初醒,他立刻意識到,這場戰鬥遠比他想象的要艱難。
在這片狹窄的土地廟內,三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柳純和沈義配合默契,攻守有序,而鬼手則憑借他獨特的爪子,左衝右突,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
趁著三人纏鬥之際,楚逸迅速行動,他必須盡快救出韓芸兒。
他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焦慮,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張,必須冷靜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