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生網球全國大賽,在新王崛起的征程中結束了。
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以絕對的實力淘汰了來自中部的對手舞子板學校,獲得了冠軍。
國中第一年,是很多老牌強校的最後輝煌的一年。
就如同牧之藤一樣,作為中部地區的舞子板學校,處於愛知縣的六裏丘,以及名古屋星德的圍剿下。
等到他們如今的全國級三年級部長升學之後,後麵兩年都要開始艱難求生,連進入全國大賽都成為一種奢望。
而原作中冰帝一年級的時候隻是衝到了八強,但是在宗彥的影響下,跡部的實力被強行拔高。
最終他也是打贏了九州地區銀華中學唯一的全國級部長,率領冰帝再次來到了四強,苦戰之後,最終敗給了舞之阪。
而四天寶寺則是刷新了隊伍的曆史,來到全國八強。
最終因白石與忍足謙也的雙打,在關鍵局中未能戰勝橘桔平與千歲的雙打,止步八強。
獅子樂中也在四強之時敗於立海大。
在平等院等人離開之後的第一年,國中網球屆——新王崛起!
隨著全國大賽落下帷幕,國中第一年的上半學年也來到了尾聲。
網球部的部員們則進入了文化課的瘋狂學習階段,以迎接期末統考。
不過,這群人中,沒有了亞久津的身影。
但是青學的眾人也並不擔心,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亞久津雖然看起來不良,但是他非常聰明,文化課一直都是優等,至少排名全校前五。
……
夜晚,月朗星稀。
亞久津雙手扣在腦後,腳搭著腳依靠在自己的床頭。
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映照到了他的書桌之上,一把黑紅色邊框的網球拍靜靜的擺在上麵。
這是佐伯宗彥送給他的球拍。
愣愣的望著球拍的方向,亞久津有些出神。
“嘁……”
突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裏下意識的吐出來一個音節。
“滴滴……”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發出兩聲提示音。
亞久津熟練的點開語音箱,一個讓他記憶深刻的頭像正在不斷閃爍。
片刻之後,啪的一聲,手機被亞久津摔倒一旁,他整個人似乎被信息激怒,直接站了起來,拳頭捏的嘎巴作響。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視線隨著再次灑下的月光落到被丟在一旁的手機上。
“亞久津,聽說你又輸了?怎麽?還沒有學會打網球嗎?要不要我來教你,我已經回到霓虹了……”
“第一個打你的人:佐伯宗彥!!”
“開什麽玩笑,我需要你來教我打球?”
再次躺下的亞久津已經沒有了之前安靜的樣子,整個人開始胡思亂想著。
天色越來越暗,月亮也隱入了雲層之中,天地間一片黑暗。
沉入夢鄉之前。
亞久津想了想還是決定明天去學校找手塚吧。
從都大賽以來敗多勝少,然後全國大賽再次慘敗真田,讓他下意識的也不想讓外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也可以去找那家夥打球……”
暗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發著亮光,亞久津最後還是想到了佐伯宗彥的身影。
那囂張的模樣,霸道的做派,讓亞久津一直很不爽。
不知為何,經受了多次失敗之後,宗彥的模樣變得愈發惡劣了起來。
剛剛發來的信息再次回**在心間,他似乎看到了對方嘲諷的表情。
“哼……總有一天我要打到你……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半夜無聊發些……”
亞久津冷哼一聲,向著裏側翻轉了一個身子,房間這才徹底陷入了黑暗……
……
剛降臨到東京國際機場的宗彥,走出航站樓,看著外麵皎潔的月光,突然想起了他還沒有‘安慰’再次失利的亞久津。
遂開機,發送了一段他認為比較禮貌的建議。
亞久津的號碼是他找手塚要的,他怕亞久津不知道是誰,還附上一條可以證明身份的後綴。
“等亞久津明天起來看到,應該會十分欣慰吧?應該就可以走出失利的陰影了。”
自認為做了一件極好的事情的宗彥,坐上了預約車,消失在了機場。
翌日。
一早宗彥就來到特定的地方等候,不一會兒就有一輛大巴停在了他的麵前。
沒有什麽交流,宗彥背著網球袋默默地上車。
偌大的車廂除了司機之外,隻有他一個人,顯得有些空曠。
宗彥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單手拄著下巴,默然無語的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單調景色。
腦海中卻在不斷思索著訓練營給他發邀請的用意。
如今的青少年世界杯,還沒有用明確征召初中生的先例。
因此,雖然也有一些初中生展露頭角,但是並未成為主流。
現如今已經聞名世界的初中生,首當其衝的就是西班牙的梅達諾雷,可惜他如今身受重傷,醫生說他的傷勢也沒有三四個月是好不了的。
另一個比較有名的初中生就是希臘隊的宙斯,如今才初中二年級的他,已經是U-14中沒有敵手。
聽說就連今年的希臘U-17代表隊也已經給他發出了邀請。
不過宗彥沒有見過他,對他並不熟悉。
“可是霓虹U-17,沒聽說過有給國中生發邀請的先例啊,而且他們是怎麽知道我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自從離開市區之後,宗彥就一直感覺好像是行駛在樹木蔥鬱的盤山公路上。
突然大巴車一個大轉向之後,劇烈的顛簸將他驚醒,此時他發現已經前行在一條山間小徑之上。
看到這裏,宗彥知道目的地快到了。
不過也幸好昨天他聯係了一下邀請函上麵的電話,讓他們派個大巴車來接他。
實在是他在網上找了許久也沒有發現目的地如何到達,沒有路徑提示,完全就是在一座大山裏。
如果沒有專門的車輛來接他,他恐怕今天一天都找不到。
唦~
又過了一會兒,大巴車終於停在了目的地的山腳下。
“到了,下車!”
“師傅,你不把我送到最終的目的地嗎?”
看到司機根本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將他送到大門口,而是想讓他自己走上山。
宗彥再次感受到了他與兩年後來的那群國中生待遇有明顯的差別。
沒轍,宗彥隻得再次掏出地圖,徒步上山。
到了這裏,地圖的作用終於顯現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條蜿蜒崎嶇看不到盡頭的的道路,宗彥再次感歎了一下待遇差距。
便趁著天色還未真正大亮,毒烈的太陽還未開始發威,調整了一番網球袋後,宗彥緩緩的沒入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