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如倚翠樓的姑娘,老子要你何用!”
洛京,姚家府邸之內,傳來一道憤怒的咆哮。
咆哮聲的主人真是姚謹言,隻見姚謹言的附件跑出去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帶著深深的鞭痕,血跡甚至都滲透了衣衫。
從姚謹言房中跑出來之後,少女一頭跳進了後院的井中,整個姚家的家丁,對此事一片麻木,根本連管都不敢管。
與此同時,同樣衣衫不整的姚謹言也從房中走出,他正好見到了少女投井的那一幕,隻見姚謹言臉上沒有絲毫波動,甚至好像都習以為常了。
“哼,垃圾玩意,還不如倚翠樓的姑娘,死了活該!”
話罷,姚謹言衝著遠處急匆匆想要逃離的一名家丁吩咐道:“那個誰,給我把井口封起來,老子看見就煩!”
話罷,姚謹言大搖大擺的離去,他此前剛剛接到手下兄弟的傳訊,說是在倚翠樓跟人打起來了。
對方極其囂張,得知自己的名號之後非但沒有半點在意,甚至還表示即便自己去了也一樣打。
這種事姚謹言可忍不了,否則他的麵子還往哪放?
大搖大擺的離開後堂,隨便找了個家丁一問,姚謹言得知他父親此刻正好不在家。
這可給了姚謹言機會,要知道自從藍家的藍海被殺之後,姚正一直不讓姚謹言隨便出門,說是讓他避避風頭。
姚謹言對此可半點都不在意,雖說藍海原本是他大哥,但姚謹言一直都很不服。
如今藍海死了,這洛京豈不是他姚謹言的天下了?
此番被禁足了好幾天時間,姚謹言早就已經閑的不行,正好可以去倚翠樓找找樂子,順便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就這樣離開姚府,姚謹言不知道的是,這一走,便永遠不會有再回來的可能了。
常年欺淩他人的姚謹言,這一次也將付出最淒慘的代價!
一路無話,姚謹言終於來到倚翠樓。
今日的倚翠樓好像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要知道以往這個時間,二樓站著的可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如今怎麽回事,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還還這麽安靜,好像所有人都不在一樣。
姚謹言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一腳踹開了倚翠樓的大門,隻見大廳深處,隻有一張桌前坐著一男兩女。
同時第三還躺著另外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那渾身是血的人姚謹言認識,是跟隨了他好幾年的一個小弟,隻不過叫什麽名字姚謹言忘了。
這種小弟姚謹言身邊多的是,怎麽可能每一個都記得?
離著老遠,姚謹言終於注意到了陳心,隻見他站在原地,無比托大的說道:“就是你打了老子的兄弟?”
實際上,姚謹言都忘了地上躺著的油頭粉麵到底叫什麽名字,怎麽可能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兄弟。
他之所以這麽說,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而已。
總不能來一趟什麽都不說吧,再說陳心如此托大,本就讓姚謹言不爽了,隨便找個理由讓陳心付出代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本來姚謹言以為,陳心見到自己之後恐怕會狡辯。
但事實證明,陳心根本就沒有狡辯的想法,直接大方的點點頭。
這樣的態度讓姚謹言勃然大怒,暗歎陳心竟然敢無視自己,簡直是找死!
“好,既然你都承認了,那也沒什麽好說的,看我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