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第一個要去見的人實際上是許長歌。
本來他的打算是返回大梁,先看過長生堂的情況之後便立刻去尋許長歌的。
畢竟當初二人分別之際十分匆忙,許長歌還在昏迷之中。
陳心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麵還是很擔心的。
隻不過因為遇到了龐德事情,所以這才耽擱下來,如今沒有了什麽事,陳心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隻是當陳心來到許長歌府邸之際,卻被告知她已經搬走了。
就在一年之前。
算起來這個時間,是當初許長歌離開大梁的時間點,也就是說上一次跟符雲秋一起回來之後的許長歌,並沒有回到自己府邸。
那麽她去了哪裏?
冥冥中,陳心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隻見他一聲長歎,搖搖頭再度返回了學宮。
既然見不到許長歌,那就去見符雲秋好了,畢竟從他那裏,也應當能知曉一切。
再度返回學宮的陳心,受到了許多人的關注。
本來他的歸來已經是一件大事了,可誰知道才剛剛歸來便惹下彌天大禍。
連殺兩名學宮之內教丞一般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還有四名執法殿修士被廢了修為,這可就有些令人恐懼了。
有些人甚至認為陳心簡直就是冷血無情之輩,隨隨便便就能決人生死。
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這樣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早就因為觸犯學宮的規矩被抹殺了才對,可沒成想,如今竟然還好端端的出現在學宮之內。
這還有天理嗎?
沒有理會旁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陳心一路來到了學宮的議事大殿。
此時的符雲秋就好像知道陳心一定會來一般,早就在此地等候他了。
甚至沒有經過通傳,陳心便進入議事大殿,見到了端坐在其中的符雲秋。
“見過校丞。”
麵對符雲秋,陳心還是很尊敬的,畢竟此人幫過他好幾次,一直以來陳心都是一個恩怨分明之輩,雖然從前也跟符雲秋有過一些小摩擦。
不過都不是什麽大事,最多隻是一些小意見上麵的爭執而已。
反而符雲秋對他的幫助不少,麵對這種人,陳心還是十分敬重的。
“你一回來就給我捅了這麽大的簍子,還以為你又要外出曆練個一年時間呢。”
符雲秋竟然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隻是不知道這句話中玩笑的意味更多,還是試探的味道更重。
總之陳心平淡的回道:“一年的曆練時間,已經足夠我應對許多事情,仇風跟洪明全之死,隻是小事。”
符雲秋聞言之後暗自點了點頭,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
“看來你對那天下演武之事,已經很有信心了?”
得到了陳心的肯定回答之後,符雲秋再道:“那麽讓我考驗你一番如何?”
“校丞先不必著急。”陳心打斷了符雲秋的話語,將話題的主動權引領到自己身上。
這可能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了,話術便是如此,與跟自己交談之人是敵是友沒關係。
“我想知道,當初你將長歌帶回來之後,她去了哪裏?”
一聽陳心提起了許長歌,而且還是如此親昵的稱呼方式,符雲秋暗暗皺了皺眉頭,整個人一聲長歎。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你此番是情根深種了。”
“當初我們傳說回大梁之際,許長歌還有傷在身,大王便留她在宮中修養,你放心,如今她已經痊愈,隻是並沒有離宮的意思。”
“或許...在成親之前,她是不會離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