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下礦區像是被清洗過一遍,不再是漆黑一片。

荒瀧一鬥看到扒拉住自己的居然是隻黑貓,隨即停下了攻擊的舉動。

“阿忍,看在這隻黑貓這麽喜歡本大爺的份上,本大爺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嘿嘿。”

荒瀧一鬥順手捋了一把白茯身上的毛,手感真不錯。

白茯無情地從荒瀧一鬥身上跳下來,回到了重雲身邊,他還是昏迷不醒,身上的汙染值已經降到了40%,但是還是沒顯示另一種汙染元素到底是什麽。

行秋站在旁邊焦急不已:“重雲是怎麽了?”

夜蘭沉默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處處都是疑點,處處透著詭異。

而知曉內情的白茯心裏盤算著,總共就那麽多元素種類,行秋是水係,久岐忍是雷係,再試試萬一就瞎貓碰死耗子了呢。

“行秋你用水元素攻擊我一下試試?”\

“你是不是傻了?”

“攻擊我,能不能讓重雲醒過來就看你了。”行秋將信將疑地伸出手,對著白茯輕輕一擊。

什麽都沒有發生,水元素全被白茯吸收了。

“你是哪裏長出來的怪物?”跟在白茯身後的荒瀧一鬥驚歎出聲,怪不得剛剛這隻貓對於他的出手一點反應都沒有。

“阿忍,阿忍,你也攻擊他試試,看他是不是什麽元素力都能吸收?”荒瀧一鬥的提議正中了白茯的下懷,隻是夜蘭卻擋在了他身前。

“閣下是何人,不像是我們璃月的子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你這人說話怎麽文縐縐的,不給試就不試唄,真沒意思。”

荒瀧一鬥作勢要走。

白茯出聲挽留:“他想試就試,我沒問題的。”

說完白茯朝夜蘭使了個眼色。

“哼,你讓我試本大爺我偏不。”荒瀧一鬥頭頂仰天。

久岐忍扶額,也就老大這樣天真爛漫的人才會對陌生人這麽離譜。

她上前打圓場:“不好意思各位,我們沒有惡意,他叫荒瀧一鬥,我叫久岐忍,之所以會來璃月是為了拿我的畢業證書。”

“阿忍,不需要給他們解釋這麽多。”

久岐忍沒有理會他,繼續說了下去:“至於我們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是因為我們偷偷跟著煙緋來這裏的,她應該是來調查什麽事情,隻是我們下來之後,這麽就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見了。”

久岐忍的話提醒了白茯,好像是有一個什麽任務來著,他明明做過,卻什麽也想不起來。

“姑且相信你說的吧。”夜蘭本來也沒覺得他們是什麽壞人,可以說是身為探子的直覺吧。

荒瀧一鬥還想再頂幾句嘴,可一見到煙緋的身影,立即跟了上去:“恩人啊,我終於找到你了。”

又多了一個元素!

“行秋你背著重雲,我們也跟上去看看。”盡快用排除法確定另一個汙染元素是什麽。

跟到路的盡頭,除了煙緋,魈也在。

白茯終於想起來了,是關於魈的同伴的任務,那個叫浮舍的夜叉用太威儀盤將他自己和魔獸全都困住,最後也喪命於此。

浮舍是使用的是雷係元素,有沒有可能另一個汙染元素就是雷係。

“恩人,我們就想幫幫你,沒有其他的意思。”和剛剛對著夜蘭不可一世的態度不同,此刻的荒瀧一鬥撓著頭,要多憨厚有多憨厚。

“不行,我是個特殊委托事件,我答應當事人必須要保密。”

“你不說,我不說……”

“老大,你別為難師姐了,她有她的規矩。”久岐忍拉著荒瀧一鬥。

白茯現在看著久岐忍就像狼發現了獵物一樣,兩眼放光。

“這位朋友,能不能用雷元素攻擊我一下。”

“哎?你怎麽還跟上來了。”荒瀧一鬥不厭其煩。

“難道你們真的沒有發現異常嗎?整個地下礦區都遭受著嚴重的汙染,不解決的話,我們誰都出不去。”白茯決定直接攤牌,告訴他們事情的嚴重性。

“什麽汙染?小貓咪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一鬥完全不相信他的話。

白茯深吸一口氣,壓製住想要揍他的衝動:“不然你以為之前為什麽黑壓壓的一片,你攻擊我一下,突然就能看見了?你們才剛下來,呆久點都會遭到元素汙染力的攻擊,我們同伴也是因為這樣昏迷不醒。”

煙緋看到重雲急忙趕過去:“要怎麽樣他才能醒過來?”

“居然是恩人的朋友啊,早說嘛,這叫大水衝了龍王廟,後麵的話怎麽說來著,阿忍。”

“嗯,老大說得對,需要我怎麽做,對著你釋放元素力?”

終於把他們說通了,白茯鬆了一口氣:“對,朝我釋放雷元素就行。”

久岐忍照做,雖然是第二次看到,但還是很驚奇,白茯居然真的把釋放的元素力吸收了。毫發無損。

“你現在有什麽感覺?需要我也試試嘛?”煙緋問白茯。

就是雷元素,他猜得沒錯。

白茯已經能感覺到身體充沛的雷元素和岩元素汙染力,看來地下礦區的事情終於結束了。

“你們怎麽都圍在這。”重雲醒來時,就看到大家一臉欣慰地看著他。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行秋長呼一口氣,嚇死他了,黑貓子靠譜,自己再也不針對他了。

白茯還不知道他暗中收獲了小迷弟一枚。

“我們回去吧。”白茯看向夜蘭。

“這就搞定了?”夜蘭有些難以置信。

白茯肯定地點頭,他一點也不想呆在這破地方了。

天天躺在藥簍子曬太陽多舒服啊。

“那我還是繼續呆在這觀察一下,你們先回去吧。”至此白茯、行秋和重雲三人離開了層岩巨淵,而夜蘭跟著煙緋他們繼續探索。

璃月往生堂內,胡桃看著終於回來的鍾離感歎道:“先生你舍得回來啦,七七來找過你好幾次了,快把她擔心壞了。”

“什麽?”鍾離有些不解。

“不是你把人家的黑貓借走辦事去了嗎,這麽久都沒回來,她當然擔心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這種事有陰影……”胡桃話還沒有說完,鍾離又衝了出去,留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哎?有去哪兒啊,怎麽最近神出鬼沒的,木板板又不肯給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