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四章案件告破第一更,求訂閱)
看到屍骨手中的梅花飾扣,李夏蟬擺了擺手製止我靠近“這東西留著吧,或許可以讓警方,更容易確認死者身份。”
讓警察確認死者身份?聽到李夏蟬的話,我不由得愣住了。
李夏蟬沒有回答我,反而是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走,我們去鍋爐房看看,這裏交給他們叔侄倆和警察就夠了。”
此時此刻,李夏蟬居然要帶我去鍋爐房?
不過,他似乎並不願意給我多解釋什麽,而是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來到了鍋爐房的窗台下。
居然,在那窗台上的牆壁上,赫然印著,一個鮮紅的梅花印。
李夏蟬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說,這裏的事情怎麽會怎麽複雜呢,唉,你師傅這些年做事,怎麽總是喜歡做一半呢?”
“我師傅?”我聞言一愣。
“你那師傅,什麽都好,人也漂亮,手段也高,就是性格太冷了,搞得跟李莫愁一樣。”李夏蟬又開口了。
他說,居然是我的絕美道姑師傅,許可,那個給我送梅影手冊的女人。
我心中不由一驚“夏蟬哥,你認識我師傅嗎?”
“不認識,我跟你說這麽多?”李夏蟬苦笑了一聲“走吧,吃夜宵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叔侄搞定,我們過幾天來將那保姆送走就好了。”
我不知道李夏蟬為什麽會這麽肯定,可是看到他此刻自信的神情,我亦是沒有了辯駁。
男子叔叔看到密室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言道我們既然找到第一凶殺現場,那麽他就有翻案,為自己平反的機會了。
看來,李夏蟬說的沒錯,剩下的事情,真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要靠警察來做了。
我倆的任務,顯然已經完成。
兩件塵封了三十年的殺人案,水落石出,省城警局的某個副局長,亦是那個老幹部的兒子,也因殺人罪被捕。
執法者犯法,該怎麽判刑,卻不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所知道的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懷孕,根本就沒有什麽自殺,一切,都不過是某些人犯罪的掩飾罷了。
三十年前,保姆來到幹部家,意外撞破了副局長殺人,副局長怕她說出去,便把她囚禁在家裏。
一開始並沒有想殺她,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家裏請了保姆,隻是心情不好就打她,對她施暴,誰知道她不經打就這麽死了,沒法辦就上演了自殺的戲碼。
後來輿論壓力太大,老幹部退休之後,副局長又在升職的關鍵時候,他又剛巧碰到保姆的同鄉趙某來找保姆借錢。
因為急需用錢,趙某就拿了他一百多萬,承認了虐待保姆的事,頂替了罪名。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於那個地下室埋著的人,就是副局長的成名案連環凶殺案的真凶,而且,居然李夏蟬居然還認識他,更讓我震驚的是,李夏蟬居然還說,那人手中的東西,是我師傅許可送給他的。
原來當年在真出現之前,連環凶殺案已經告破,因為這件案子,身為隊長的副局長,正是準備升職,可這時候真正的真凶出現,而監獄裏那個被冤枉的人已經被槍斃了。
若是讓眾人知道這件事,他不止升職無望,還會因此被革職,於是他狠下殺心,將那個真凶封在了了這間密室裏麵。
後來,他們還找到了一個極為厲害的道士,在那防盜門上做了一個結界,更是用一睹牆偽裝了起來。
至於當年被副局長以連環凶案凶手抓起來判了死刑的人,沒人知道是誰了。
隻是,我隱隱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還有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了。
三十年了,保姆還是不想放棄這個真相,而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居然在五年前,便有個道姑找過她,更是教了她一些手段,讓她五年之後再找替身行事,事情就圓滿了。
所以,一直到前幾天,保姆才找到了男人的妻子,而蘇博和何哲,則是不小心,躺著都中槍了。
不過,我真心不明白,如果此事是我那名義上的師傅許可有經手過的時候,以她的身手不直接解決掉,而要等到五年之後,讓保姆的魂體來害人呢?
即使,就連李夏蟬,都猜不透許可的心思了,不過,他堅信,許可這麽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事情的真相,終於水落石出了。
當那副局長被揭發出來的時候,不禁讓人大跌眼鏡,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
我們完成了保姆的要求,她也守信用,放過了那三個人,我便請段哥把她帶回了陰間安排投胎,而臨走之前,她居然還從自己的額頭上,輕輕取下了一個梅花印的印記,直接按在了我手臂上的梅花印上。
我頓時覺得,一股無盡的力量,從梅花印上傳了過來,更是衝刺著我全身的筋骨,我知道,恐怕,我又要升段了。
黃階七段,我又升段了,不過,這是我連續運轉著體內鬼泉之力三天之後的結果。
聽蘇雅說,蘇博,何哲,還有這個孕婦,也都開始漸漸好轉,畢竟昏睡了那麽多天,還需要好好養養補足元氣。
經過這一次,蘇家父母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沒在提過離婚的事,聽蘇雅說最近還會出去旅遊幾天,她已經跟學校請好假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看著旁邊睡得更死豬一樣的李夏蟬,我輕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前去開門。
門剛開,我不由得愣住了。
來人,居然是徐敏。
她還是穿著那天的牙白色西裝,帶著一副桃紅色邊的墨鏡,隻是如今再看,已經沒有那麽迷人了。
“有事嗎?”我皺了皺眉頭道。
徐敏摘下墨鏡,露出一個隨性的微笑“沒什麽,我打算出國進修,已經找好了新公司,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我頓了一下,輕靠在一邊的門上“你特意來找我說這個?”
蘇敏頓了一下,皺起了眉“蘇博…他怎麽樣了?我聽說他病的很嚴重,是什麽病?”
看她緊張的神色,也許在知道蘇博隻是個初中生之前,多多少少喜歡過,畢竟她一開口問的不是何哲。
“很好,有打算離開之前見一麵嗎?”我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難道,我這是,在為蘇博欣慰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