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女孩的求救

聽這女孩的聲音,看著女孩的表情,似乎十分著急,仿佛是出了什麽要緊的事要找李夏蟬了。

可是,此刻,真不巧,她的李哥哥出門了,似乎短時間內,還不會回來。

“夏蟬哥外出了,我是他的朋友。”我看了看女孩,仍舊是擋在了門口,並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

畢竟,我並不認識她,而且這年頭的騙子,也實在太多了。

況且,李夏蟬在信上,還特意交代過我,不要輕易讓陌生人進院子的。

“嗚嗚……李哥哥真的不在嗎?那我該怎麽辦啊?”女孩一聽,居然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大概每個男人都抵抗不了這種感覺吧,頓時保護欲充斥著全身。

而且,若她真是李夏蟬的小情人,而後出現了什麽狀況,我將她拒之門外的話,到時候李夏蟬怪罪於我,可就不好辦了。

“我說,小姐,你先別哭啊。夏蟬哥是前兩天就走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有什麽事不如先跟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的上忙?”我向來不會安慰人,隻好跟著蹲了下來道。

女孩抬起了頭,先是盯著我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信任,又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嘴唇蠕動了幾下,終究沒有說出什麽來。

她思考良久,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等李哥哥回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可是我從薛娟的事情上學到的,此刻既然她這麽說了,我亦是沒有多的強求,隻是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副不所謂的表情。

畢竟,我也不知道李夏蟬什麽時候回來,既然非要等就等他回來再說,我也無奈。

一陣酸麻的感覺,從我背上傳了過來,即使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李夏蟬的那個寶貝寵物爬上來了。

伸手將蜥蜴從肩上扒了下來,而後撈在懷中,我看著女孩皺了皺眉頭,正欲轉身回屋,而她的聲音,亦是跟著響了起來“李哥哥居然把小火火交給你養了,證明你一定也是十分了不起的人,你等等,能不能幫幫我?”

小火火,李夏蟬居然會給一隻蜥蜴取上“小火火”這麽一個名字,我倒是還真是服了他了。

不過,這女孩既然知道小火火這名字,看來必然也是跟李夏蟬熟識的人了。

“要不,先進來再說?”我看了看女孩接著道。

進屋給她倒上一杯子水,讓她先理清好思路,然後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為什麽那麽著急找李夏蟬了。

她倒是也聽話,真的坐在那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似乎陷入了沉沉思考,正在組織自己的語言,要怎麽說了。

看到她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女孩,還真是……

良久,女孩,終於開口了。

她叫蘇雅,上高三,一次意外車禍的時候,唄李夏蟬救了,而後他們便有了聯係,相處之後才知道李夏蟬身懷異能,能通鬼神。

蘇雅有一個弟弟,叫蘇博。

從三天前開始就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去醫院醫生也沒法子,省城的大醫院都看完了,可都是藥石無效,所以,她想著,會不會是什麽髒東西纏上了,所以抱著僥幸的心理來找李夏蟬試試。

聽到蘇雅的話,我不由得眉頭緊鎖起來,這高燒不退要麽是肺部感染,要麽是身體裏出現了更嚴重的炎症。

但既然醫院都查不出來,可見搞不好,蘇雅的猜測是對的,或許這蘇博真的惹了什麽髒東西。

如果是一般的鬼纏身,我相信,以我現在的修為,或許並不是什麽難事,於是看了看蘇雅笑道“別擔心,或許不是什麽難事。這樣,我跟你走一趟,先去看看情況。”

“你有辦法?”蘇雅聞言大喜,不住地點頭起來。

蘇博上初三,跟蘇雅是同一個學校,據她和家人所知,蘇博前一天和同學出去玩,一直到半夜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的狀態非常不好,臉色十分蒼白,仿佛受了什麽驚嚇,當時他們問了好多次,可是蘇博什麽都不肯說。

隻是因為,蘇博的性格有些孤僻,而且隻要放假就會玩的很晚才回來,所以家人也沒有太過在意,以為隻是跟同學發生了什麽爭執。

直到第二天早上,敲門沒人應聲,這才知道蘇博出了事,他當時躺在**滿身是汗,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嘴裏還含糊的說著一些聽不清楚的東西。

一看這情況趕緊就送醫院,到現在為止,已經進行了數次會診和強求,省城的大醫院幾乎都跑遍了,可是醫生依舊沒有找到病因,隻能通知家屬去一線城市的一些大醫院再去看看。

聽這情況,我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八成跟那天晚上半夜回來脫不了幹係,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惹了不幹淨的東西,陰氣入體了。

孩子的體抗力總歸要比成年人弱一些,症狀也就會明顯一些。

此刻,蘇博住的是市一醫院的單間病房,整個屋裏除了比尋常溫度低了一些,我並沒感覺到異常。

兩位老人淚流滿麵的看著我,半信半疑的問了我的來曆,他們不相信這很正常,畢竟神鬼這東西,聽起來,實在是有些邪乎了。

作為新時代的國人,畢竟很多人都接受了新時代的教育,並不講究迷信那一套,人們更相信的往往是科學,還有自己。

不過,有蘇雅在,他們亦是沒有阻攔我。畢竟,他們也是希望,蘇博能夠盡快醒來。

我剛剛走到蘇博的床頭,就已經感覺到了強烈的陰冷之氣,正與剛剛感受到屋子裏麵那股淡淡的陰氣,可是並不是很協調。

亦是說,蘇博病房在整棟房子的角落裏,本身就是陰氣匯聚之地,這可,不太妙。

聽蘇父蘇母說,蘇博身上的汗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往外冒,床單每隔三個小時就要換一次,現在皮膚都變得緊巴巴的,毫無血色。

若不是這幾天一直在吊水,恐怕早就虛脫而死了。

我心中,不由得猛然一驚,想不到,事情居然如此嚴重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