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貴婦人還有小靈童離開了工地,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和不解回到了貴婦人的家中,由於今天一下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小靈童的精神相當的疲憊,貴婦人也有許多的公事沒有處理,所以在簡單的使用了一頓還算是豐富的晚餐之後,我們三人就分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靈童直接回房洗澡睡覺,貴婦人則是抱出了大堆的文件開始進行批示,忙於工作,而我,則是回到了貴婦人給我安排的房間中,打開了電腦,登陸了QQ。

時間並沒有到七點,所以我隻是看了一眼QQ群,並沒有說話,果然全部人的頭像都是暗著的,看見Q群法醫的頭像,我的心中又是一痛,趕緊關上了Q群。

我又一次陷入了回憶之中,閉上了雙眼,把頭靠在椅子上,沉思了好久,盡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繼續上網翻看著一些網頁。

胡斯亂找之下,我在某一個網頁上看見了一篇關於古文的介紹,出於好奇我點選了進去,腦中浮現出懸掛在那個古代陵墓入口處上方的石頭牌匾上刻下的幾個文字,依靠著自己的印象曲對比著看看這些文字裏麵有沒有與那些想象的。

可惜,我尋找了很久,仍然沒有找到,於是我想了一下,我感覺,解開那個墓穴秘密的關鍵還是在入口的那幾個字上,我總覺的,那幾個字是告訴人們這個陵墓中到底埋藏著什麽,所以我把那幾個文字形容了一下模樣,發到了這個網頁上等待有某位了解的人士給我解密。

做完了這一切,看看時間離七點還有十分鍾左右,我又一次開始無聊起來,我剛發出去的問題還沒有什麽人來回答,所以我隻能再次在網上到處瞎逛。

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我一直沒有時間去整理一番,難得現在一個人比較清靜,所以我便撐這個機會,一邊翻看著各種網頁,一邊整理者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

首先要說的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從一個月前就開始出現了端倪,而一切的異象又是開挖那個地基打通的地下溶洞中的那個陵墓所造成的。

從工地上失蹤的第一個人開始,現在我已經完全了解,失蹤的人全部身處於那個陵墓中,而最早失蹤的那些人估計已經全部死亡了,畢竟我們今天救出來的那些失蹤工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些這段時間幾乎根本沒有進食的跡象,也就是說,從他們進入那個陵墓開始,他們就沒有吃過東西。

第二點,那個陵墓絕對不是簡單的古墓,或許那個陵墓裏麵確實被建造的古人設下了各種陷阱來防止被人偷盜什麽的,不過無論從哪個方麵去解釋,都不能解釋的通,為什麽那些失蹤工人會失去本身的意識,就像一個傀儡一樣在陵墓裏活動者,而陵墓裏的古怪聲響到底是不是那些工人發出的,如果是他們發出的,為什麽能傳出那個古怪的洞穴,讓整個工地多能聽見。

第三點,也就是我今天和廖誌康等人進入陵墓中遇到的那件怪事了,那些應該是水銀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總是讓人感覺,那種東西並不是真正的水銀,好像是某種具有生命的物體一樣,是不是那些死去的失蹤工人的遺體也是被它們吞噬掉了,所以我們在陵墓的周圍才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屍體。

還有,我們從陵墓中撤出來之後,究竟是什麽原因讓我頓時全身失去知覺,唯獨自己的思想仍然是清醒的,就像是那名老醫生所說,我似乎突然被“鬼壓床”了一樣,如果不是靈童的能力,我是不是還和廖誌康他們一樣,現在還躺在醫院中進行著治療。

第四點,我最後在工地上遇到的那個王冬,前後的兩個王冬無論從衣著還是說話的聲音上,我可以確定,兩人肯定是同一人,但是兩種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到底代表了什麽,並且為什麽那個王冬要說謊話騙我,究竟是他自己搞錯了,還是故意所為,我現在無法定論,我甚至自己現在都懷疑,是不是那名王冬還有著一個雙胞胎的兄弟。

這些事情在我的腦中迅速的過濾了一邊,依然沒有得出什麽有用的線索,我便在網頁上輸入了風水兩字,準備在網絡上了解一些關於這方麵的指示。

風水,在網絡上的解釋是“羅盤風水學,本為相地之術,即臨場校察地理的方法,叫地相、古代稱堪輿術,目的是用來選擇宮殿,村落選址、墓地建設等方法及原則。”

基本上網絡上所說的大多都是些迷信的思路,不過,有幾點卻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比如,這裏就有一段,“中國風水學是宇宙星體學、天文學、天體運行方位學、地磁方位學,水文學、地質地貌學、自然生態建築學、社會倫理學、美學、人體信息學、、空間選擇學、時間選擇學、民俗學、做人哲學、玄學、易學、預測學、陰陽學、五行學、等等一門龐大的綜合類學科。”

根據這個說法,風水學其實並不是我原先認為的那種純迷信,而王冬一開始告訴我他是一個風水學家可能並沒有騙我,不過這也許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而且,上麵還說了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重點突出的就是,風水學中重要的一個研究方向就是天象,自然環境,地理位置,周圍的地形,以及某些特定時間都會對人產生各種的影響,根據某些說法,這些已經被證實確實存在,但無法用比較科學或者實際的說法去說明。

我又去檢索了“鎮龍寶地”這次詞語,卻沒有得出相關的結果了,看起來這似乎是一種比較隱秘的東西,並不是可以通過網絡搜索到的。

但是,我又想起了王冬所說的一些話,關於龍脈的詞語,於是我又去搜索了那些,得出的東西卻是大家基本上都聽過的一些廢話,於是我關掉了網頁陷入了沉思。

我原本以為,風水學這種東西是迷信的一種,沒想到通過網絡的搜索經過了比較仔細的了解過後,才了解,原來風水學確有其事,是一本專門的學說,在拋棄了其中一些庸俗,誇張的東西之後,風水學中的一些知識還是非常正確的。

隻是,關於兩名風水師所說的鎮龍寶地的解釋都不一樣,王冬所說,那是大吉之地,但是發生的事情加上後一名風水師的話還有王冬後來的行為表現已經讓我無法去相信他的話了,雖然可能我確實有搞錯人的嫌疑在裏麵,但是如果說那裏出了這麽多詭異的事件之後,還能被稱為大吉之地的話,恐怕中國遍地都是寶地了。

思考到這裏,我便停了下來,因為我不是風水師,這裏麵很多東西並不是我能理解的,我所做的還是隻能在明天一早打電話給蔣少卿,讓他幫忙派人過來盯著點,我真怕孫之光處理不好弄出什麽事情,到時候不單單是孫之光要倒黴,就是連貴婦人都會被牽連進去。

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七點十五分了,打開了QQ群發現貴婦人,靈童還有老頭都已經來了,探險家和少林方丈的頭像依然是灰色的,不過沒過一會,趕屍人的頭像也亮了起來。

“趕屍人,好啊!”

“老兵,好!”趕屍人在這裏還是不太願意說話,依然那麽簡短。

“事情怎麽樣了?”我想我問出這句話的意義趕屍人應該理解,果然等了一會,趕屍人回答了我的問題。

“沒有頭緒。”

“恩,算了不說那些,你了解不了解風水這種東西。”我也知道,趕屍人現在的心情未必比我好到哪裏,所以我轉移了話題,順便想問問趕屍人了解不了解關於風水方麵的事情。

“不太了解?怎麽了?”

“沒什麽。”既然趕屍人不了解,我也就不多問了。

“老兵,你是不是又參合進什麽麻煩事了?”這時老頭發話了,但是老頭的話讓我渾身冷汗直冒,我才說這麽一句,他居然就猜出來了。

“這個,哈哈,老頭,沒什麽,隻是感興趣,隨便問問。”我努力的裝傻,不過我的裝傻並沒有什麽作用,因為接下來貴婦人的一句話徹底把我賣了出去。

“老頭,就是我那個工程的事情,今天出的狀況我剛剛電話和你說過了。”

這簡直是在給我火上澆油,貴婦人絕對是故意的,我望著貴婦人那個圖像,眼前浮現出的是她那捉狹的笑臉,該死的貴婦人,一定要讓我倒黴她才高興。

“知道了,老兵,你打個電話給我。”完了,這下我簡直欲哭無淚,萬惡的貴婦人,我又要被老頭訓斥了。

無奈的關閉了Q群,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老頭的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了老頭有些低沉的嗓音。

“老兵麽?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你怎麽身子骨又癢了?是不是身體好了,閑的發慌?”一接電話,就收到了老頭的質問,隔著電話我都可以感覺到老頭散發出的威勢,我怎麽就這麽倒黴,認識的人就沒一個正常人。

“首長,我這不是幫貴婦人的忙麽,再說,我可沒有參與進去,我隻是幫忙解決些問題,總不能讓我站在一邊看著吧,下午那情況,換成誰都不可能坐視不理吧。”麵對我的解釋,老頭沉默了一會,接著電話裏出現一聲歎息。

“我不是不讓你管,這件事軍隊上不太好插手,是地方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準備打電話拜托蔣少卿?”老頭實在太過於精明,我的想法幾乎被他摸了個頭,薑還是老的辣,古人誠不欺我。

我無奈的再心中莫歎,隻能承認了自己確實準備明天白天打電話給蔣少卿,讓他派人盯著點,但是我同樣告訴了老頭,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麽簡單的事件。

老頭後來在電話裏也和我說,他已經聽貴婦人了解過事情的全部經過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不過現在三十三局所有的人手都集中在對付那個組織的身上,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主要的,也沒有嚴重到怎麽樣的地步,所以他告訴我,他會讓蔣少卿派人過來,但是他隻有一點要求,就是要求我絕對不能插手。

我清楚老頭的脾氣,他既然用命令的語氣這樣跟我說,我就是絕對不能再參與進去了,不過,我也換來了老頭的支持,至少老頭會派人來一直盯著這件事情,也讓我心中略微安心了一些。

這通電話大概和老頭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其中老頭仔細的詢問了我,我在地底見到的陵墓到底是什麽模樣的,我也盡量詳細的向老頭描述了一下陵墓的構造等。

掛斷了電話,回到了電腦前,自然在群裏衝著貴婦人一頓牢騷,不過貴婦人回話很慢,雖然語氣上讓人感覺非常輕鬆,但是我知道,她此刻正在樓下的客廳中一邊處理著公務,一邊和我們聊著天,她也十分的辛苦。

由於群裏少了好幾個人,加上靈童頭像在上線沒到十分鍾就滅掉了,中間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看起來是去睡覺了,所以這次,沒有到十一點的時候,大家都下線了。

關閉了QQ之後,我伸了一個懶腰,走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澡,趟到了**,這一天的折騰其實讓我也非常的勞累了,所以我一趟到**之後很快進入了夢想。

一覺睡到天明,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早上十點多了,沒想到這居然是我這段時間以來睡過的最安穩的一覺。

我不覺的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也許真是一幅賤骨頭,好好的日子過不起來,睡不安穩,這才剛出點事情,居然睡的這麽沉。

穿上了衣服,洗漱了一番,我走下樓的時候看見了林管家,而冰冰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和靈童打了聲招呼,我接過了林管家喊人送來的早餐,說了聲謝謝,便坐在了靈童的身邊看起了新聞。

大約到中午的時候,我和靈童在家裏用完了午餐,中途貴婦人來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孫之光已經帶人開始對那個古墓進行挖掘,我讓貴婦人多看著點,並且告訴他,老頭已經派人盯著了,貴婦人也隻能歎氣,我們都希望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有著老頭的直接命令,古墓的挖掘我是絕對不能再去插手了,我也隻能待在別墅,所以下午的時候我決定帶著靈童繼續到處去玩玩。

靈童一聽我準備再帶著她出去,高興的跳了起來,開心的衝上了二樓去換衣服,我和一旁的林管家相視一笑,互相搖搖頭,這丫頭還真是天真的可愛。

不過我下午倒是沒有帶靈童到處亂跑,隻是在市內隨便轉了轉,去了一趟東方明珠電視塔,然後就來到了貴婦人的公司準備晚上找貴婦人一起吃飯。

不過,當我和靈童坐電梯來到了貴婦人的休息室準備等待貴婦人的時候,卻在休息室遇到了上次在宴會中遇見的那名英氣淩然的女人。

嚴婷,根據貴婦人所說,這名女子出生的家庭是一個軍旅世家,其家庭中的三代都是軍人,到了她這一代雖然沒讓她去參軍,但是,她的弟弟卻被送去軍隊,現在也是一名士官了。

“喲,真巧啊!”嚴婷一看見我,馬上和我揮手打了聲招呼,我也笑笑向她點頭示意,靈童也在一邊喊了一聲。

“嚴阿姨好!”這個調皮的小家夥,還是這麽喜歡刺激人。

我看見靈童剛剛說完話,嚴婷的臉色難看的走過來蹲下去捏了捏小靈童的臉,“我說冰冰啊,別聽你那個壞媽媽的,要叫姐姐,叫姐姐。”

“可是老媽讓我喊你阿姨啊。”靈童裝作無辜的模樣盯著嚴婷,嚴婷這次是徹底沒轍的一拍額頭。

“我真是服了你們母女兩個了,一個個都是人精。”聽著嚴婷的牢騷,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嚴婷望了我一眼,似乎不太明白我笑著什麽,我笑著向她解釋,“抱歉,我同意你剛才說的話,這個死丫頭和她媽都是人精。”

“喲,我不在你們兩個人就開始說我的壞話啊!”我話剛說完,貴婦人的聲音就從我背後傳來,看起來她已經忙完了事情,“我說,老兵,我怎麽不知道你也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呢?”

“有麽?”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經過這兩天,我的臉皮也開始變厚起來,根本就沒有在意貴婦人的話,“我倒是覺得,我和嚴小姐說的都是大實話啊。”

“沒錯,沒錯!”嚴婷在一旁點頭附和著我,貴婦人卻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著我和嚴婷,弄的我們兩人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你在看什麽?”我實在不能忍受這樣的眼神,於是開口詢問。

“你們兩人挺配的,我說大小姐,要不要考慮他,反正他的身份來配你,你家的兩位老祖宗應該不會反對了吧。”貴婦人剛說完,嚴婷就做出了暈倒狀倒在了沙發上,向著貴婦人求饒。

“大姐,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嘿嘿,這回知道錯了?”貴婦人陰險的笑了兩聲撲到了沙發上,兩人馬上鬧坐了一團,一旁的靈童見狀也衝了上去。

接下來的畫麵似乎有些少兒不宜,我的眼睛開始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這些女人居然直接無視了這裏還有我這樣一個男人的存在,看著幾人越鬧越過分,甚至貴婦人和嚴婷幾乎都開始有些小走光的現象,我趕緊在一旁咳嗽了兩聲,這兩人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停下了喧鬧。

“好了,你今天來找我幹嗎?”貴婦人抱著靈童坐到了一邊,而嚴婷有些臉紅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嚴肅的向著貴婦人開口,我則是坐到了酒吧的邊上,自己倒了杯飲料在那裏喝著,沒有打擾她們。

“孫之光那個白癡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不會又是那個女人吧?說起來他最近不是很忙麽?怎麽還在關注那個女人?”貴婦人聽見嚴婷的話似乎很吃驚,我則是把注意力集中了孫之光這個名字上。

“切,他那個白癡的牛脾氣,認定了的事情能放下就好了。”嚴婷無奈的攤了攤雙手,“張琦那個女人又有了,找到孫之光,想找個別人不認識的地方把孩子打了,孫之光由於身份的問題不好出麵,讓我去醫院看著她點。”

“那個小子到底在想什麽?”貴婦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揮了揮拳頭,“現在他的事情還不夠多麽?他居然還有時間去管那個女人。”

“誰知道呢?大姐你有時間去勸勸他吧。”嚴婷隻能在一旁歎氣,聽她們的對話,好像那個孫之光還是個癡情的男人?有點意思,我在一旁暗中想到。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話之後嚴婷就離開了,不過嚴婷離開的時候丟給了貴婦人一個賬單,上麵是貴婦人上次和我在她酒吧鬧事過後的補償,結果兩人又是一陣打鬧,然後又是在我的幹涉下結束,真受不了這兩女人,我在一邊痛苦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那種風景雖然很養眼,但是作為一個還處於壯年的男子,這種風景是對我的一種折磨。

嚴婷走了之後,我才開口詢問起貴婦人工地上發生了什麽事,至於剛剛她們聊到的私事,我沒有什麽興趣。

“沒什麽,已經開始挖掘了,估計兩到三天後就有結果,到時候我直接通知你。”我點點頭,我現在能做的也隻能去等待結果,希望不要出什麽大事吧。

拋開這方麵的擔憂,我和靈童又在休息室裏等待了一會,等到貴婦人後來處理完公司的所有事情才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