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可以用得上的所有人趕往地牢的時候,探險家卻在廣場上和那名學者激烈的爭辯的,如果我知道了他們的爭辯內容,我絕對不會那麽早的就離開,我一定會先讓人完全看死那兩人,這也是我的失策,最後導致的後果是讓我們再次陷入了一個更巨大的危機之中。

但此時,我卻是非常擔心身處於地牢中的那些戰士,等我帶著人感到地牢入口時,卻看見原本進入地牢的三十多名戰士此時隻剩下十多名還在地牢的入口處拚命阻止著一些德國軍人從那裏麵衝出來。

“上!”我直衝著身後跟著的眾人說了一個字,舉槍就加入了戰鬥,抬手一個點射打中了迎麵衝來的一個德國人,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三個血洞,但他的腦袋隻是後仰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在意臉上的傷勢,繼續向我們衝過來。

這些瘋狂的怪物,我在心中暗罵一聲,把武器的發射頻率改成了連發,對準了那名德國軍人的腦袋一陣掃射,直到把他的整個腦袋打成了肉泥狀,這人才倒在了地上,但是很奇怪的是這些人並沒有和我遇到的那些強化人一樣被藍色的火焰給燒毀,我解決了一個人,緊接著就把目標轉向了下一個。

由於我的及時支援,本身正在攻擊那些戰士的德國軍人一時間遭受了重大的損失,密集的火力撕裂了他們的身體,不管他們是不是被強化過的人類,在我們強大的火力攻擊下緩緩的退進了漆黑的地道中。

“指揮官呢?”我見對方撤退之後才開口詢問這裏的指揮官是誰,一名滿臉是血的戰士本來正扶著牆壁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聽見我的喊聲立即站了起來,兩步走到我麵前。

“啪!”的一聲立正站好給我敬了一個軍禮,“報告!我是少尉張遠,現在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

我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名年輕的戰士,並不是太高的個子,有些過於年輕的樣貌看起來似乎連二十歲都不到,鋼盔和臉上此時沾滿了血跡,他發現了我的目光,用袖子努力的擦拭著臉上的那些血跡,誰知道他的袖口此刻也是糟糕透頂沾滿了血液,越擦越糟。

“剛才好像不是你帶隊?你的長官呢?”我心中見到他出現的時候就知道剛才接受我的命令搜查那個地牢的軍官已經陣亡,但是我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排長,排長他犧牲了!”年輕的少尉帶著哭腔眼中流下了淚水,我煩躁的走上前幫他擦拭了一下,提高了聲音嗬斥道。

“哭什麽哭?好好說,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裏麵到底有什麽?”我帶來的戰士們此時已經在幫著救助一些傷員,我瞥了一眼,發現那些傷員身上有槍傷也有撕裂傷,這證明地牢裏的那些德軍依然保留了他們作為人時候的戰鬥能力。

那名叫做張遠的戰士嗚咽了幾下,努力的平息了自身的情緒向我匯報,“排長帶著我們進入地牢,然後遇到了敵人,我們很快就消滅了他們,接著到了一個看起來是實驗室的地方,中間的桌子上放著目標的盒子。”

我聽著張遠的匯報,同時腦中也在不斷的分析著地牢中的情況,張遠向我訴說了那個實驗室大概的情景,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桌,我們要找的盒子就被放在上麵,而周圍全是牢房,裏麵好像還關押著很多人,但是張遠他們並沒有來及救出那些人。

在實驗室的盡頭位置有一扇十數米高的大門,他們在實驗室中遭受了巨大的抵抗,幸好對方並沒有什麽重武器,在傷了兩名兄弟之後,那名排長第一時間就衝過去搶那個放著任務目標的盒子,就是這個時候,那扇十數米高的金屬大門向外打開了,然後就是我剛剛遇到的那些德國軍人從那扇大門中衝了出來,他們手持著類似現代的防爆盾牌,頭戴著鋼盔,手拿著MP44非常整齊的出現在那名排長的麵前。

第一時間那名排長立即下令所有人開火攻擊,幸好他們手中的武器是經過了特別改裝,麵對對方的防暴盾牌和那種特質的防彈鋼盔依然具有一定的攻擊力,但是這群德國人就算被子彈打中了身體,好像根本沒有疼痛感一樣還是站在那裏對著他們不停的開火,很多戰士就是這個時候被對方殺死的。

甚至在整個大廳中血腥味越來越濃的時候,那群德國人忽然像是發狂了一樣,完全放棄了手中的現代武器,猶如野獸般的衝了上來,用手和嘴抓住他們瘋狂的撕咬著,那名排長見狀大驚,馬上下令撤退,並且立即聯絡我,直到我剛剛趕來為止。

我聽完了張遠的訴說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想到在這座古堡下麵會出現這種東西,我當然知道這些德國軍人是怎麽回事,他們的症狀無意就和剛剛那名學者所說的那樣,是被古文明的儀器強化過的強化人,而且我曾經聽過法醫告訴我關於她的事情,在那裏麵,我覺得法醫遭遇到的強化方法和這些人十分相近,隻是稍有區別而已,這些人發狂時候的模樣就像是法醫告訴我他們所有的同學都被強化過後自相殘殺時的情景。

我拍了一下張遠的肩膀,安慰著他,“去休息,休息,你看看你現在還想一個解放軍的戰士麽?哭鼻子?想想你的排長是怎麽死的,給我振作起來。”

“是!”張遠響亮的回答了我一聲,我點點頭,看著他走到了一邊坐在了地上,應該是在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這時張開誌也帶著人趕到了這裏。

“老兵什麽情況?”張開誌跑到我的麵前開口就問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他也注意到了地上的那些德國人被打成了馬蜂窩的屍體,此時他還在喘著氣,看來是趕的很急。

“遇到大麻煩了,那個混蛋。”我咬牙切齒的罵了那個學者一句,張開誌還是莫名其妙的摸著腦袋望著我,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麽事情。

“到底什麽事?你這麽生氣?”張開誌嚐試讓我平靜一下,我卻擋開了他的手,氣憤的走到了那些德國人屍體的旁邊,拿出武器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自動步槍開火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條通道,所有的戰士被我這樣的一個舉動給嚇呆了,直到我打完了整整一個彈夾之後,準備再次換上新的彈藥,張開誌才衝過來阻止我,一把按住我的槍口,滿臉驚懼的盯著我。

“你在搞什麽?發什麽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放手!”我紅著雙眼瞪著張開誌,張開誌卻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武器,堅決不讓我繼續開槍,“你給我放手。”

“不放!”張開誌死都不放手,絲毫不懼的回瞪著我,我氣急敗壞的放下了武器,用力的踩在了屍體的身上,好像發瘋一樣踢著那具屍體。

“行了,你夠了沒有。”張開誌衝過來阻止了我瘋狂的行為,恨聲惡氣的衝著我大吼,“你到底在幹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擦了擦臉上被濺射到的血跡,對著那具屍體吐了一口痰,“呸!”然後才把武器背到了身後,轉身開口告訴張開誌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是說那個家夥幫助希/特/勒拿到了人體強化的機器?”我點點頭又厭惡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眼,反正我現在原本還存在的那些對那位學者的好感消失殆盡,“他到底怎麽想的?”張開誌有些發暈的問著我。

“我哪知道。”我沒好氣的回了張開誌一句,走到了一邊按住了通訊詢問另外還有兩隊正在古堡中消滅殘餘德軍的小分隊,得到的回答是正在進行最後的掃蕩,基本上除了這個地牢以外,其他地方的德軍都快被消滅幹淨了,隻是人數看起來並沒有請報上所說的那麽多,還有他們還救出了數十位被德國人關在古堡裏的人員,各個國家的都有,大都都是科學家,還有宗教人士,見鬼的德國瘋子,他們抓宗教人士又想幹什麽,我掛斷通訊之後在心中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張開誌的提問給打斷。

“現在怎麽辦?”周圍的傷員已經被包紮好了傷口,重傷的人員也已經被轉移了出去,此時戰士們正站在通道裏等待我的指示,我看了一下那個地牢的入口,真想用炸藥徹底的炸了下麵,可是不行,我們的任務物品還在裏麵。

“等部隊匯合,你先向董卿匯報一下這裏的情況,讓他把人全帶進古堡吧,就算對方派人來支援,依靠這個古堡我們還能防禦一下。”我對著張開誌下著命令,張開誌點點頭,打開了耳機上的通訊鍵開始呼叫董卿,我卻煩躁的走來走去,等待另外的兩隻小分隊前來和我們匯合之後攻入地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