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深藏不露
她話說到一半,之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麽趕緊捂住嘴不說了。
我皺了皺眉頭盯著她問:“你們家怎麽了?”
關月咳嗽了兩聲,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麽,是她們親戚家有這種的,她見過所以才知道。
我眯著眼盯著她,她卻不敢與我對視。
這關月的身份我始終猜不透,她說自己父母是普通工薪階層,可有些時候她的表現卻一點也不像普通人。
很多大場麵我看到都驚訝不已,她卻覺得很正常,從朱俊承家到劉誌明家都是。
那不是一種自大,而是一種自信,關月跟著我實習也能半年多了,她父母從來沒出現過。
不論是吃喝拉撒都是在警局,跟我一樣。
普通警察休息會回老家看看,關月卻從來沒有,這個丫頭還真是夠神秘的。
在我思考的這段時間,關月已經脫了衣服了,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捂住眼,趕緊阻止她:“等一下,等一下。”
關月這才停下來,盯著我:“又怎麽了?”
我尷尬的道:“那個劉誌明肯定誤會咱倆關係了,給咱們安排一間房怎麽睡?”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關月抬頭看了我一眼,雙手一攤:“這還不簡單,老辦法,你睡地我睡床。”
我低頭看了一眼地麵,要說地麵是相當幹淨的,比我們在警局的宿舍還幹淨,躺在那上邊睡是沒問題的。
不過我總不能幹躺下去吧,我走到衣櫃前讓關月把櫃子給打開,隨後在裏麵翻了翻,並沒有多餘的被褥。
“這……”我頓時無語了,雖然現在天很熱了,但躺在地上還涼呼呼的。
我看了一眼躺在**的關月,咬了咬牙:“那個,你看床那麽大,分一半給我可行?”
關月從**爬了起來:“你不睡地板上了?”
我瞪了她一眼,這睡地板也得有蓋的鋪的才行,都沒有我幹躺著怎麽能行。
關月很無所謂的表示我想怎麽睡都行,她無所謂的,反正我也不正常。
說完她就脫了衣服躺了下去,在我麵前她是一點都不顧及,脫的隻剩下了內衣鑽進了被窩。
說起來也很無語,這那麽大的床,一般的被子根本就蓋不了才對,但劉誌明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超大號被子,整個**就一個,連分被窩都不行。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https:// https://
起初我沒打算進被窩,畢竟關月在裏麵,我在進去成何體統,但半夜的時候就不行了,一降溫直接把我給凍醒了。
我縮成一團盯著關月的被窩糾結了半個小時,到底進還是不進,進去吧不合適,不進去又冷。
到最後沒辦法隻能鑽了進去,好在這個被子夠大,我隻勉強的把自己給包裹住並沒有碰到關月。
這一晚上就這麽過去了,等第二天的時候我是被關月活活給吵醒的。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陽光都照進了臥室裏,關月穿了一身睡衣,拍著我:“師父,你長點心吧,這是咱自己家,你睡到太陽曬屁股合適嗎?”
我爬起來掏處手機看了看,已經八點半了,這個點確實有點晚了。
我趕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還流起了鼻涕。
關月一見就捂著嘴偷笑:“讓你逞強,感冒科吧,活該。”
我拿紙巾擦了擦鼻涕,瞪了她一眼,指著她道:“你別囂張,跟個男人住一塊都不有所顧慮,今晚穿上衣服睡。”
關月一聽就不樂意了,說她想怎麽睡就怎麽睡,我沒有權利要求她穿不穿衣服,她就不穿能咋滴。
說完還貼在我麵前神秘的笑了笑:“你是不是怕自己受不了?”
“一邊去!”我把關月給推開,趕緊進了洗手間,隻聽到關月在後邊哈哈大笑的聲音。
在洗手間裏我用涼水衝了衝臉,這丫頭是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穿成那個樣子睡,真的太折磨人了。
用涼水衝過就好很多了,我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盡量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趁著這個時間我洗漱了一遍,出來後關月已經換上了正裝,也化好妝了。
她見我待了那麽久才出來,便捂嘴偷笑:“師父,你是不是魯智深了?”
我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問她她又不願意說,還說什麽網絡用語,我不知道就算了。
折騰了那麽久等我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鍾了。
樓上客廳裏並沒人,下了樓就看到劉誌明正在接待什麽人,我跟關月也不好去打擾,隻好找了一處坐了下來。
在這邊能模模糊糊聽到那邊的消息,我豎著耳朵聽了聽,聽見劉誌明好像跟那個人在約時間參加什麽典禮,具體的我並沒有聽太清楚。
正當我想往前貼貼,聽清楚的時候,關月拉了拉我,她瞪了我一眼:“師父,你能別那麽猥瑣嗎?要是被人家發現,還以為咱倆小偷呢?”
我咳嗽了一聲,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隻好又坐回了過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那個人離開了,劉誌明也站了起來,趁著這個時間我跟關月走上了前去:“劉前輩早。”
我打了聲招呼,劉誌明才抬頭看了我一眼,他擺了擺手道:“早,昨晚二位休息的可好?”
我跟關月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好,太好了,多謝劉前輩的熱情款待。”
劉誌明擺了擺手道:“昨晚我跟沈兄通過電話了,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在這兒住著吧,就當散散心了。”
我追你哪還敢嫌棄,我都沒睡過那麽好的地方,所以趕緊搖頭道:“劉前輩如此熱情款待,何有嫌棄之理,這些天要給劉前輩添麻煩了。”
劉誌明指了指我,抿著嘴道:“你這小子嘴是真會說,要是做銷售行業絕對非同一般。”
我一聽哈哈笑了笑,表示劉前輩抬舉了,我可不是那行的料。
說話的同時我坐在了旁邊,劉誌明正在連書法,一張很長的宣紙寡白如麵,一看就質地優渥。
劉誌明的書法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在我這個外行人看來,是看不出來跟牆上那些掛著的書法大家有什麽區別的。
在劉誌明寫完一個字的時候,關月突然道:“劉伯伯,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劉誌明抬頭看了一眼,笑著道:“有什麽當講不當講的,想說就說。”
關月站了起來指著劉誌明寫的字道:“書法講究的是意,勁,灑,揮四種感覺,您在書寫的時候意是足夠了,勁也夠了,但灑和揮還不足,明顯放不開。”
關月說完,劉誌明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相比於他,更驚訝的應該是我,我就這麽盯著關月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丫頭難不成還懂書法?
劉誌明的臉色隻是變了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他笑道:“看不出來,小姑娘也懂書法?”
關月點了點頭:“略懂一二,小時候曾跟祖父學過幾年。”
劉誌明聽完就明了的點了點頭隨後道:“有很多書法大師都表示我書寫的不夠灑脫,小姑娘一眼就看出其中問題,絕不一般,來,書寫一張。”
劉誌明說著從旁邊拿起了一張宣紙遞給了關月,而關月也真敢接,她從旁邊隨便拿出了一支毛筆,便在宣紙上寫了三個大字:“俠客行!”
等她寫完後,我特意站起來看了一眼,雖然我是外行,但也能一眼看出這字很漂亮。
關月寫的俠和裏劉誌明寫的俠一對比就能看出來問題了,一個是蒼勁有力,揮灑自如,一個是用力過大,拘拘謹謹。
等關月寫完後,劉誌明一看直接站了起來,拿過關月寫的字仔細觀摩了一番,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撫摸著關月寫的字,眼中即是欣喜又是激動,最後他直接看向了關月道:“好字,好字,鬥膽問下,姑娘的祖父是哪位大師?”
姑娘向劉誌明鞠了一躬道:“讓劉伯伯見笑了,我祖父隻是個不入流的教書先生,跟大師差遠了。”
劉誌明一聽趕緊擺手:“這書法一般人肯定是寫不出來的,你隻學了兩三年就如此水平,那你祖父更是不可想象,不知貴祖父可還在世?”
關月搖了搖頭表示已經去世了有五六年了。
劉誌明一臉的惋惜,他搖著頭歎了口氣:“可惜,真是可惜,如此一位書法大家默默隕落,是書法界的一大損失。”
在感歎過後,劉誌明又抬頭看了關月一眼,又道:“不過還好,老前輩為書法界又培養了一位精英,這也算是一種安慰了。”
關月趕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這隻是瞎寫,上不了台麵,說起來除了在大學的時候寫過往後就沒有過了。
劉誌明讓關月不要謙虛,年輕有為就要去釋放,就像她祖父一樣,有如此的書法造詣,最後卻默默去世了?這不是一種遺憾嗎?
他還鼓勵關月,不要覺得在老一輩麵前獻醜,或者是讓他們丟臉,這都不重要,不行就是不行,嫉妒是沒用的,有能力一定要拿出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說完這些,劉誌明又道:“今晚我要參加一個書法大家的典禮,到時會有書寫比拚,不如你隨我一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