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雪正想說沒什麽事就掛了,省點能量什麽的,結果就聽到對麵傳來打鬥聲!
“督主,有刺客!”
“本督主看到了,格殺勿論!活口隻要兩個。”
“是!”
誰?
大半夜的刺殺蕭墨?
玄武國之中,誰不知道蕭墨督主的名聲,招惹他可比招惹餓狼還要嚴重,不知道多少朝堂重臣對他牙癢癢的,刺殺的人當然也不是沒有過。
不過,據說那些刺殺的人不僅僅自己死,連帶自己的親友都會被波及,幾次之後,就沒有人敢堂而皇之刺殺蕭墨了。
蕭墨拔劍加入戰圈,很快他就發現了,這些刺客的身手不像是玄武國這邊的。
其他國家派來的人?
不對,以他的身份,還足以讓另外幾大國派出暗衛來專門刺殺。
唯一得罪狠了的——朱青鸞!
嗬。。
怪不得這一次敢這麽快又換位置。
原來是她的暗衛趕過來了啊。
蕭墨院子裏,各種武器交接的打鬥聲,碰觸之後的火花四濺,每一擊都伴隨著低沉而震撼的轟鳴,發出金屬特有的撞擊聲,伴隨著火花四濺和刺耳的摩擦聲。
對麵的唐初雪聽得心尖微微發顫。
戰鬥她也經曆過不少次,但這種聽到,卻無法參與救援的情況,是第一次。
她絕對不希望蕭墨出事,別說對方是她的合作者,還打算長期合作的那種。
就算不是,她也不希望誰無端遭遇刺殺什麽的。
好在戰鬥沒持續多久,唐初雪就聽到了蕭墨的聲音,“都處理幹淨,盤問一下活口——”
“督主,活口沒留住,都自盡了。不過,這些都是女子,倒是頭一回遇到清一色的女刺客,難道督主你欠下了什麽風流債,人家——”
“滾!死了就查查她們的身體特征,看看是不是朱雀國的人!”
啊?
這還沒看呢,怎麽就懷疑是朱雀國呢?
趙謙奇怪地蹲下身,帶著手下檢查一番之後,瞠目結舌,督主那眼力是怎麽練的啊?
居然真踏馬是朱雀國那邊的女人呢。
跟其他幾大國的女子不同,朱雀國的女子天生都骨架更寬大一些,誰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吧。
反正,都知道,朱雀國的女人身材更虎更壯!堪比他們玄武國一般男兒的身材。
蕭墨回到書房,‘我沒事。’
‘聽你說朱雀國的刺客,難道是朱青鸞那個女人?’
‘你真聰明,一點就通。’
‘這不是廢話嘛,你最近頂多得罪了白虎國的人,跟朱雀國可沒關係,唯一的關係就是朱青鸞。哼,她可真是好樣的,竟敢派暗衛刺殺你!’
‘無妨,她本身就不是能忍的人,還蠢。’
唐初雪有些疑惑,‘你說她蠢的話,她又怎麽會發現蛛絲馬跡,察覺到柳逸晨要害她呢?我聽雲澈提到過,最先發現這件事的是她。’
‘也許是運氣。’
總覺得不是運氣那麽簡單。
唐初雪打個哈欠,‘唔,困了,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
‘晚安。’
蕭墨一愣,‘晚安。’
唐初雪迷迷糊糊地爬上床去,抱著軟綿綿的被子,沒多久就睡著了。
床頭邊,放著的精致花盤,養的正是她的靈植卷卷,有它們輪流守夜的,唐初雪能放心地睡大覺。
……
唐初雪呼呼大睡的時候,在玄武國唐家祠堂祈禱的朱青鸞可睡不著,因為她一直沒等到自己的暗衛回來。
女帝給她安排的暗衛一共有五十人,調了嗯30人過來這邊保護她。
因為記恨蕭墨幾次對她下手,朱青鸞一口氣就派出了14個暗衛去刺殺蕭墨,心想著就是不能殺死對方,也能給對方一個大大的警告。
“主子?”
“人呢,這都多久了?為什麽還沒回來?”
暗衛隊長也皺起眉,“屬下派人去打聽一下消息。”
“快!”
片刻之後,暗衛隊長臉色很不好,“主子,我們的人全死了!”
什麽?
朱青鸞狠狠的握住拳,“一個都沒活下來?那蕭墨呢?”
“蕭墨應該沒受重傷,他手下的人一點也不緊張,還鄙視我們的人功夫不夠。”
當然,原話說得比這還難聽。
就沒必要跟殿下說了。
暗衛隊長本來也不想貿然動手的,畢竟初來乍到,根本不了解對方的真正實力。
奈何殿下心頭氣憤難勸,她又想著蕭墨不過是一個宦官,可能就是擅長掐眉之輩,應該本事不是很大。
“她們的屍體呢?”
“督主府的人說晦氣,全部焚燒了。”
聽到這話,朱青鸞鬆口氣,屍體滅了也好,免得他們從中查到自己身上。
可恨!
想不到蕭墨的武功那麽好,早知道她就忍一忍,晚一點再動手。
“下去吧,不要驚動其他人,暫時什麽都不做吧。”
“是!”
暗衛隊長鬆口氣,她本來也什麽都不想做,隻想保護好太女殿下的個人安危就好。
“對了,主子,我們入城的時候發現了白虎國的人,似乎是古崖將軍的手下,他們好像要對皇貴妃不利。”
“哦,想做什麽?”
“據說想壞了皇貴妃的名聲,宣揚她在逃亡路上跟蕭墨獨處一輛馬車,不清不楚。”
朱青鸞眯著眼,隨即揮揮手,“下去吧,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啊?
可主子目前不是頂著那皇貴妃的身份麽?
暗衛低下頭,到底什麽都沒說,安靜地隱匿在周圍。
……
次日一早,蕭墨才吃過早膳沒多久,就看到趙謙急匆匆的跑進來,“督主!大事不好了。”
“本督主好得很!”
“唉喲,屬下說的不是這個,屬下剛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聽到一些流言蜚語。”
蕭墨眼皮都沒抬,繼續翻書。
“督主大人啊,你就一點不好奇嗎?”
“好奇,你說唄。”
“大街小巷有人在議論督主你和皇貴妃的關係!”
蕭墨倏然抬眼,眼底的寒光差點嚇趙謙一跳,下意識他躲開到小院子門口去,扒拉著門,“督主,可不是我說的啊。我是聽說,聽別人說。不知道誰傳出來的流言蜚語,說督主和皇貴妃娘娘在白虎國回玄武國的路上,一直孤男寡女的在馬車上獨處,還說有人看到了你們兩個抱一起什麽的……”
呼!
蕭墨深吸口氣,“不必理會,看他們能傳出一些什麽東西來。”
“那督主你的名聲就不要了?皇貴妃在京城的名聲可就是一個花瓶呢。”
蕭墨眼神一冷,陰森森的語氣飄出去:“怎麽,好看的花瓶招惹你們了。讓你們得了紅眼病,羨慕嫉妒人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