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兩不是拿不出來,隻是!

誰沒事想撒錢啊,那不是傻?

“嘴裏說著擔心本宮,出點銀子都不樂意,你們這真心呐……”

柳丞相看著女帝不吭聲,顯然就是默認太女獅子大開口。

但,他們是五十萬兩能阻攔的嗎?

“好,為了太女身體安康,臣願意!”

三個太醫上前輪番診脈。

不多時,三人麵麵相覷,臉色古怪。

有問題啊!柳丞相幾人大喜,但臉上很是擔憂,絕對是影帝級別的演技。

“王老太醫,如何,太女殿下身體還好嗎?”

“這——”

王老太醫糾結不已,“臣不知道當說不說。”

“說啊,太女身體關係國本,有問題我們想辦法解決就是,傾國之力,必須治好!”

王老太醫猶豫、不敢置信地打量著唐初雪,女帝麵色一沉,“說!”

“太女殿下的身體還不錯,就是、就是……”

“說啊!”

“就是太女殿下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

啥??

就這?

唐初雪也是一愣,她沒想爆這個瓜的,真的,忘了這副身體還是清白之身!

這下尷尬了。

朱青鸞那個女人,後院的美男都那麽多個了,正君、側君、侍君都有,說是處,誰信啊?

雲澈也震驚了,他懂一些醫術,但不是專業的。

但,他真不會看一個女人是不是那啥的。

不是,唐初雪不是玄武國皇貴妃嗎?

得寵那麽久,玄武帝君是怎麽舍得放著這麽一個美人不吃的?

莫不是玄武帝君身體不行?

不舉?

至於懷疑王老太醫的醫術?

王老太醫是祖上有名的懸壺世家,往上數三代,都是名醫。王家的醫術那是朱雀國權貴都認可的那種,王家也不參合黨派之爭。

管你們頭破血流,他們隻負責行醫,瞎逼逼想拉他們王家蹚水的都不是眼瞎就是腿瘸的,幾次之後,大家都很識趣了。

女帝也是震驚得很,隨即大怒,“太女,怎麽回事!”

唐初雪莫名其妙的掃了他們一眼,“身體怎麽回事就怎麽回事唄,生什麽氣啊。”

“你、你——荒唐!”

“我還是處呢,怎麽就荒唐了?沒亂玩。”

“你——”

“不可能!”柳逸晨不敢置信地闖進來。

全天下的人都是處的,唐初雪這個賤人不可能是處!

明明他的侍從都……他親眼看著的!

唐初雪掃了柳逸晨一眼,“喲,正君這麽激動做什麽?每次睡覺你不是跟你的侍從玩得很歡快嘛?你不是說你們多示範幾次,本宮就能學更多好的姿勢?”

臥槽!

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王老太醫覺得他可以告退了。

“哎,王老太醫,來都來了,你們也給我這位正君把一下平安脈吧。投桃報李的,我也是很關心自己的正君呢。”

“這——?”王老太醫看向女帝。

女帝冷哼一聲,“看吧,我要看看東宮到底都是一些什麽東西!”

王老太醫幾人無奈,他們就是想安靜行醫治病而已。

“我的天!”

一個太醫頓時沒繃住,破防了!

“怎麽回事?”

太醫一跪,“回女帝陛下,太女正君他身體……”

“閉嘴,我身體好著呢!”

“你給朕閉嘴!王老太醫,你說!”

王老太醫眼神複雜,“回女帝陛下,太女正君身體有疾,得了……花柳病。”

一道天雷,劈在了柳丞相的頭上!

“怎麽可能!王老太醫,你可要診清楚!”

“咦,正君是不可能的,肯定是別人傳染給他的,本宮想想啊……他的身邊的兩個貌美侍從,查查!”

一查!

女帝大怒。

正君和他身邊兩個侍從都有花柳病,最嚴重的那個就是感染者,女帝之怒,豈是侍從能擋?

“奴該死,奴也不知道外頭的那個強迫奴的人是有病的啊!嗚嗚……奴不知道會這樣……奴該死!”

“你確實該死!竟想禍害朕的太女?”

“奴該死!都是奴害了正君……”

砰的一聲,腦袋開花,那侍從狠狠地撞柱自殺了。

當場死得透透的。

另外一個侍從也絕望,“奴也該死,求丞相饒了奴的家人!”

柳丞相恨不得把對方株連九族!

他的兒子,他柳家最出色的兒子!

就這麽毀了?

“你、你——”

柳逸晨憤怒地瞪著唐初雪,“是你,是你!”

唐初雪瞥了他一眼,“本宮做什麽了?那可是你的人,本宮還想問你呢,你帶著染病的人到東宮,意欲何為?若不是本宮想把自己第一次給最愛的人,恐怕,今日查出病症就是我了吧?”

“胡說八道,你朱青鸞哪有什麽最愛,你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賤人!”

啪!

柳丞相一巴掌扇得柳逸晨直接破了嘴角,倒在地上。

“逆子!竟敢做出這等冒犯太女殿下的事,死有餘辜!”

轉頭,跪求女帝,“陛下,臣教子無方,臣有罪!但臣傾心培養十幾載,實在舍不得他這條命,請陛下開恩,饒他一命!”

女帝恨得不行,她的太女!

她嬌養的女兒,已經被柳逸晨這個惡毒的賤男人害得藥石無醫!

狼子野心!

他怎麽敢?

不過,死確實太便宜了柳逸晨這個賤人,女帝幽幽地盯著柳逸晨,“看在丞相勞苦功高的份上,柳逸晨死罪可免,但朕要昭告天下,他德行有虧,背叛妻主,不配為太女正君,貶為賤民!”

“陛下!陛下息怒,臣謝過陛下不殺之恩!”

“柳逸晨,你在宮外養的女人,應該懷上了柳家血脈吧?”

轟然一聲!

柳丞相隻覺得晴天霹靂三連擊,不,暴擊!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他真的完全不知道!

柳逸晨卻似瘋魔了,“對,她們是我從別的國家買過來的女人,溫柔似水,知情知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像你這個徒有其名的賤人,草包腦袋,隻知道仗著太女的身份好色,別的狗屁不通!”

“放肆!”

女帝怒火飆升,柳逸晨罵的是她的女兒,她怎麽能忍?

“來人——”

噗!

柳逸晨愕然看向自己的母親,不敢置信,對上母親眼底的涼意,那是母親看待毫無價值的麻煩才有的眼神。

悲涼地倒在地上,柳逸晨死不瞑目地看向太女所在的方向,卻看到她眼裏沒有一絲波動。

這個女人果然沒心沒肺的,她不愛任何人,隻是玩玩!

虧他還以為,她心裏是喜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