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正君把女帝請過來了。”

一個侍衛匆匆來報。

緊接著,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女人就和柳逸晨一同出現在太女東宮。

看到她們,唐初雪眼底閃過嫌棄。

柳逸晨氣炸了,他覺得太女就是針對他的眼神!

憑什麽?

他都給了朱青鸞麵子入宮了,這女人怎麽敢這麽對自己?

“太女,你又在鬧什麽呢?初一十五本就該是正君侍寢的日子,你怎麽可以不給自己的正君臉麵?”

初一十五?

唐初雪差點就笑了,誰特麽知道今天初幾啊。

按照雲澈的說法,這女帝也是知道自己底細的,她怎麽有臉這麽理直氣壯的要求自己接受什麽勞資太女的身份?

就因為她生了原主,給了原主一條命嗎?

“逸晨,你且回去自己的院子休息一下,朕先教導一下太女規矩,免得她再任性。”

“是,多謝母皇維護。”

柳逸晨嘴角含笑的看了唐初雪一眼:是太女又如何,私底下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

當寢宮沒有外人之時,女帝走到唐初雪麵前,冷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不是三歲小孩,應該懂得怎麽取舍對自己才是最好的!”

“我覺得當朱雀國的太女不如當玄武國的皇貴妃呢。”

“逆女!”女帝氣得一巴掌扇過去,不過,唐初雪怎麽可能讓她打,頭一偏就躲開了。

嘶。。

臉上有點疼,唐初雪目光落在女帝那比手指還長的指套上,沾染了血跡的就是無名指上的指套尖端。

瞬間,唐初雪暴怒,手一動就要抽鞭子,雲澈大驚,立馬飛過去,緊緊的抓住唐初雪的手,“太女,這裏是皇宮!朱雀國皇宮!”

女帝憤怒不已,“你還想跟我動手?唐家沒教你長幼尊卑嗎?”

唐初雪幽幽的盯著女帝,“又不是親生的,人家能養大還養得如花似玉就不錯了,總比某些人隻生不養要好太多!”

“你、你在怪朕?”

女帝痛心疾首的望著她,“你難道不知道皇室雙生子從來隻有活一個的?我們朱雀國就是反過來,雙生女隻能活一個!當年我能冒險保住了你的性命,還給你們安排好了富裕的人家,已經是我百般籌謀的結果!”

“你以為朕不想女兒都在身邊孝順,自己親自教導嗎?”

唐初雪無動於衷,她不覺得女帝對原主有愛。

就算有,跟她的權謀和地位比起來,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然的話,原主不會活成那個傻樣!

至少在太女沒出毛病之前,他們是絕對沒想真正關心原主。

唐初雪不想聽女帝的煽情,涼涼的看了他們一眼,“不就是侍寢嘛,可以,讓他們過來吧。”

“你應該去看望正君,他是你的正夫,你應該給足他臉麵,柳家的勢力比你知道的要大,母皇都要顧忌他們柳家五分,你以後多聽聽國師講解,就會明白如今太女的處境。”

“到底是男人侍寢,還是朱雀國的太女去侍寢男人啊?”

女帝臉色一僵,但想想又覺得有道理,事關皇室顏麵,也不能不管。

“罷了,母皇讓人傳話就是,你可別趕走人了。”

女帝離開,國師雲澈還在。

唐初雪攔下他,“我最後問一次,你們太女到底什麽毛病?”

“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男人玩多了的那種病,不過,那是柳家設局的,太女發現已經中招。女帝也不能發落柳家,在找合適的借口除掉那些有嫌疑的男侍。”

花柳病?

(⊙o⊙)…!!

厲害!

哼,唐初雪已經確定是哪個了,十有八九就是先前那個味道難聞的。

於是乎,等柳逸晨帶著同樣兩個男侍過來侍寢的時候。

“脫衣服吧。”

柳逸晨聽到這話臉都紅了,這女人,越來放肆!不要臉!

“脫啊,你們不是來侍寢的嗎?”

外頭聽著的宮人們:……太女殿下越來越放浪形骸了!

哎!

朱雀國的未來有點難啊!

沒一會,寢宮傳來一陣陣讓人麵紅心跳的聲音。

宮人們,不論男女,都聽得有些熱血沸騰。

太女是真的會玩啊,聽聽那些男人叫的聲音,不知道多魅!

被議論的正主,唐初雪正想著蕭墨那家夥到底發現掉包沒有。

這裏真的很無聊啊,她還的更喜歡跟督主大人共事,好歹空氣都是野外新鮮的那種。

……

被唐初雪念叨的蕭墨,和古崖大打出手。

蕭墨其人宛若幽穀寒梅,一襲黑衫隨風輕揚,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陰柔而深邃的武學意境。他的招式,如同春水細流,雖不張揚,卻能在無聲中滲透萬物,柔中帶剛,讓人難以捉摸其真正意圖。

而身形魁梧的古崖,則跟他相反,人如山嶽般沉穩,渾身散發著剛猛無儔的氣勢。他的武功如同夏日驚雷,每一擊都勢大力沉,震得四周空氣嗡嗡作響,仿佛能撕裂空間。

兩人打得難分難解,足足糾纏兩刻鍾不止,古崖覺得棋逢對手,痛快淋漓。

“古統領,我們找到玄武帝君他們的方向了!”

“走!”

古崖一揮手,掌風排山倒海震暈了幾個蕭墨的手下,然後帶著他的人飛快追去。

看起來就是丟下蕭墨這邊追更重要的寶貝。

看他終於肯離開,蕭墨也是重傷未愈,支撐不住被打敗,昏迷倒地的樣子。

躲在樹背後的朱青鸞看到倒地的蕭墨心頭一喜,如果玄武國帝君的左膀右臂沒了,那對她們朱雀國來說,也是好事!

想到之前被這個宦官卡脖子差點窒息的感覺,朱青鸞就恨不得對方馬上斷氣!

蕭墨瞥見她的模樣頓時大怒,又被掉包了?

死撐著一口氣,衝到朱青鸞麵前。

“啊——”慘痛的聲音被捂著嘴,截然而止。

“皇貴妃娘娘沒事吧?”

大樹幹擋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其他人隻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自然,也看不到蕭墨手裏多了一把匕首,已經狠狠的插入朱青鸞的肩膀,“你是誰我不在乎,但是,不馬上把我要的人還給我,那就去死吧!”

說著直接拔刀,再次對準的方向變成了心髒。

啊啊啊,這就是一個瘋子!

麵對這種瘋子,她情願麵對柳逸晨那種虛偽的偽君子!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