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說一句放心不下,很難嗎?

“嘭,嘭——”

“說不說,說不說……”

田鼠親自上陣,狠命捶打衛岩的腹部。

東西還沒下落,隻能從他這裏找突破口。

他的輝煌和晉升就看這次的表現了,所以比誰都更瘋狂。

衛岩身體吊在細細的繩子上,每捶打一次就**一圈,身上青紫和血汙,兩隻手已經完全呈紫黑色。

連呻吟都沒有,遭此下去,恐怕最後一口氣也要被徹底打沒。

他們倒不是稀罕這條命,而是因為現在所有焦點都落在衛岩身上,必須要從他嘴裏問出資料下落,或者說王洋的去向。

萬一他們現在把人弄死了,上麵鐵定不會放過他們。

幾個小弟連忙上前拉住田鼠:“鼠哥,別打了,再打下去就沒命了。整整兩天時間,不吃不喝的吊著,恐怕……”

田鼠驀地偏頭看向他,神情陰鶩地說道:“莫非你是對他動了惻隱之心了?”

那人連忙解釋:“不不是鼠哥,他曾經還抓過我的兄弟,還我兄弟坐了幾年牢,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現在問題是他萬一真死了,我們怎麽向上麵交代……”

另一個連忙獻計:“是啊鼠哥,我看這人就是個不怕死的。但是是人都有軟肋,他那麽在乎這個女人,不如把他弄醒了,讓他看著折磨這個女人算了。”

田鼠本來心情就鬱悶的很,聽那人的話,甩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吼道:“給我閉嘴,去,從上麵叫兩個人下來給他看看,先把他命吊著,弄醒了再說。”

那個女人的魂魄都被左天帶來的人收走了,現在就是一副空皮囊,稍微動一動身體就會徹底斷氣兒。

天哥當時交代,就是要用這個女人牽製著衛岩。若不然等這女人一死,衛岩存了必死之心,恐怕早就熬不住他們這番毒打了。

那人捂著臉,連連應諾跑了出去。

很快,下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給衛岩診斷一番。

打了幾劑針藥,說:“髒腑受損,恐怕熬不了多久,還有這手,再不及時處理就真的廢了……”

田鼠揮揮手,將兩人趕了出去。

熬不了多久又怎樣,反正就沒想讓他活著出去。至於這手,廢了就廢了吧。

當初他那麽威風,竟敢獨自一人闖進來,傷了自己好多兄弟,簡直把他們當擺設了。

為此老大還把他們訓斥了一頓,說那麽多人都對付不了人家一個,都是飯桶。

這筆帳還沒有給他好好清算呢,要不是為了留他一條命,並且想讓他說出信息,早就折磨死他了!

衛岩悠悠醒來,身體無比沉重,所有能感知的地方無一處不痛。

聽到傳來尖利的叫罵聲,他努力將眼睛剝開一道縫,本能地朝左側方向看過去……

還在。

莫名,心中浮起一絲溫暖和柔軟。

啪——

一盆冷水朝他當頭潑了過來。

衛岩一個激靈,身體所有傷口傳來刺激的痛,感覺意識要清晰了一些。

“看看他們是誰?嘖嘖,他們一定會後悔生養了你這麽個忤逆不孝的兒子,臨老了還被你連累……”

應著田鼠陰惻惻的嘲諷的聲音,衛岩腦袋被一隻手抓著頭發,被迫仰起頭朝前方看去。

透過玻璃房子,是兩位慈愛的老人。

他們一臉茫然的坐在椅子上,麵麵相覷。

衛家二老雖然心中有些疑惑,自己兒子怎麽會叫人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別人早就給他們設下的局。

有些拘謹地看向旁邊玩著刀的小青年:“那個,小夥子啊,請問小衛在哪裏啊?不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