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黎此時換了衣服,和哈裏斯走在美果仁帝國西海岸的一個城市裏,街道有些亂,資本主義國家的貧民區就是這樣,晚上都沒有幾個敢獨自出門的,也就上天朝被某些公知洗腦的人,才會相信外麵處處是天堂。
哈裏斯問道陰黎:“大師……呃,好吧,先生,先生這個詞不是中文裏形容男性的麽?老師你為何要讓我稱呼你這個詞呢?”
陰黎說道:“先生這個詞可不單單是形容男性的,但凡是教書育人,品德高尚,有修養有學識的人,不論男女都是可以被叫做先生的,也就這些年這樣叫的人少了一些而已。”
哈裏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什麽,問道陰黎:“先生,你就真的這麽急著會上天朝麽?”
陰黎說道:“對啊,我喜歡的人就在上天朝,我為什麽不回去呢?”
哈裏斯有些遺憾的說道:“那先生你是不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沒時間教我異能了?”
走到了海灘的一個野球場附近,陰黎的目光極力眺望,說道:“或許吧。”
哈裏斯從陰黎的話裏聽出來說不出來的沉重,哈裏斯想問問,但是又害怕自己的老師發飆就不教自己異能了。
現在已經是黃昏了,打野球的人們帶著一身的汗水正準備回家,一個黑人青年路過陰黎身邊的時候,陰黎轉身一個橫踢將那個黑人撂倒在地。
旁邊響起了一片驚呼,不對,應該說是噓聲,多半是對那個偷偷用手拍陰黎屁股,還沒拍上便被一腳撂倒的男子的嘲笑。
那個黑人男子似乎心有不甘,但是剛站起身來,就被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的哈裏斯推到了一邊兒。那個黑人男子自然不是一個人在這的,旁邊四五個人一擁而上,將哈裏斯和陰黎圍在一起。
哈裏斯摩拳擦掌,以他的身體強度,打這幾個人還是比較輕鬆的。當然,要是陰黎先生出手的話,這幾個人估計就沒有活路了,其實,哈裏斯也未嚐不是想要救這幾個黑人一手的意思。
兩邊還在僵持著,陰黎默默的走到黑人男子的身前,一巴掌將那個男的甩的頭暈眼花,然後陰黎一腳踢在那個男人小腹間,當場把那個黑人男子疼的昏了過去,看的在場的諸位襠下的情況有些緊張。
那些黑人的其中一個,上來便拉住了陰黎的手腕,陰黎冷冷的看著旁邊抓著自己的黑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的哈裏斯有些害怕。
哈裏斯害怕陰黎當街做過份的事情容易招來警察,趕忙把那個抓著陰黎手腕的那個黑人男子推開。
黑人男子看到躺在旁邊的黑人,這個活計前些天還請自己抽了一次大麻,今天就被一個東方女人打暈在地,豈不是讓自己很丟人?
他自然想要找回來這個場子,很挑釁的,把剛才抓住陰黎手腕的那隻手放在鼻子旁邊嗅了嗅,神情很是享受。然後當然是很惡心的舔了舔,之後便一臉挑釁的看著陰黎,在這個建在爛尾樓附近,髒亂的野球場打球的人,大多都是些小混混什麽的,看到這種場景,一個個的都激動的吹起了口哨。
哈裏斯要上前打那個人,被陰黎一把拉住,陰黎對那個黑人男子說道:“十個球,你贏了,我給你一百美元,我贏了,什麽也不要。”
之後的劇情就簡單了,陰黎出馬怎麽可能打不過這種貨。
哈裏斯看著那個被接連帽在地上,不敢起跳,後來換陰黎進攻,被撞翻好多次在地上的黑人男子,歎了一口氣,不作死就不會死。
哈裏斯問道陰黎:“先生,您準備什麽時候買票?”
陰黎卻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哈裏斯,你覺得我打球的時候漂亮麽?就拿你們西方人的審美來評判。”
哈裏斯撓了撓腦袋說道:“當然是漂亮的,我知道,你們上天朝有一個詞叫pai ma pi,但是我這是說實話,先生您的美麗,不管在哪個國家,哪種種膚色來說,都是最頂尖的那種……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您好像心情不怎麽輕鬆地樣子,是想起來了什麽麽?”
陰黎沒有回答哈裏斯的問題,而是又問道:“那哈裏斯,你覺得見過我打球的男生,會不會有人喜歡我呢?”
哈裏斯笑道:“當然不會了,要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生,自然所有男的都喜歡。但是像你這樣的美女,出了那些成天和毒品娼妓攪和在一起的人渣,沒人會選擇冒犯的。就像在電影裏看到美女會覺得震撼,但是當真正在現實中見到,恐怕會震驚到說不出話吧。如果有個人真的敢喜歡先生您這樣的女生,當然,我說的不是那種淺顯的仰慕或欲望,而是真正的喜歡,那那個人應該是很有自信的吧。”
陰黎聽了哈裏斯講了這麽大一堆話,說道:“你這一套一套的理論,都是跟誰學的?”
哈裏斯說道:“因為我本來就是個熱愛生活的超級英雄啊,先生,說實話,雖然您很強大,但是我覺得像我們這種底層的異能者,活的比你們有趣些。其實說實話,我也有自己一個小小的團隊,一個技術宅,這麽多年了,連我們鎮上中學的校園網都沒黑進去。還有個女生,很聰明,我也有些喜歡,但是總是被幾個壞學生騙到,讓我有幾次有些難堪。你的生活可能是那種光鮮亮麗,紅酒香檳的上流生活,動輒拯救世界,外星人對抗啊,超級變種啊,強大異能者啊什麽的,這些都是我所憧憬的,但是都活在夢裏。不過我的生活有時候更像是一部校園喜劇,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也樂於在其中享受。很多人很多事教會了我正義,善良,勇氣,堅持等東西,雖然我發揚的不是很好吧,但是總歸是能記住這些應該記住的東西。其實我也碰到過有超能力的壞蛋,有幾次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戰勝他們,我就是異能者裏麵最差勁的那種,但是,我總是能用語言感化他們,想想也挺好的。”
陰黎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嗯,挺好的,是挺好的。”
哈裏斯笑了,笑得很開心,陰黎轉過頭來,說道:“我先不回上天朝了,先在這教教你一些東西吧。”
哈裏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陰黎突然改了主意,但是這正是他期盼已久的,所以很開心的答應了。
……
第二天,遲到了的姬博一臉的絕望,眼前的這個老師,正是他昨天見到的那個陳妤洛。
雖然是在課堂上,但是陳妤洛還是穿的十分性感。姬博十分懷疑這個家夥是吃激素長大的,不然的話,陰黎幾千年都沒發育好的地方,陳妤洛發育的該凸凸,該翹翹,總之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能夠挑戰男人神經的存在。
說實話,大學裏的老師往往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都是西裝革履加黑框眼鏡,褲腰帶提的老高的學者形象。大學的教授往往都很平易近人,正是因為學問到了一定的地步,刨去浮華隻在乎學問本身,他們才與常人看起來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實驗室裏的他們,書房裏的他們,講堂上的他們所展露的氣質是令每一個人神往的。
比如姬博的導師張老師,就是個課堂上也穿著花褲衩子人字拖,上身一個半年不換的背心。名校博士,金牌講師什麽的這些榮譽對他而言似乎並不是什麽束縛,他講課引人入勝,但是他也講過一句名言:“想要聽我講的舒服,最起碼讓我自己先舒服吧”。
所以盡管每年都要因穿人字拖扣工資,但是學校裏這樣不羈的老師還是大有人在。
至於西裝革履什麽的?不存在的!
陳妤洛正是完美符合學生幻想的大學教師:年輕,美麗,知性,一身ol製服。上身白色襯衣,下身黑色裙子,隻不過將肉絲換成了黑絲。
黑色的裙子勾勒著從大腿到臀部的妖嬈曲線,胸前的豐滿,還有金絲眼睛每次被淡黃色的發梢遮擋,然後又被手指輕輕撩撥開的那些瞬間,也讓這個全係隻有五個女生的專業,一百多個男生有些瘋狂。
天知道這些男生們,對女老師的這種期待和印象,是從那個國家的電影裏領悟出來的。
陳妤洛推了推金絲眼鏡,走上前去,替姬博整了整領子,說道:“這位同學,遲到了就遲到了,怎麽還弄得衣衫不整的,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啊?”
不該做的事情,肯定就是指把她老爺子打暈,鬧了個大烏龍。
但是到了班裏人的耳朵裏,可能就當成了霓虹國經典愛情動作電影裏的經典劇情,變成性感女教師與帥氣男學生初次相識的那種感覺了。
長得帥能這麽輕鬆的把妹?不公平啊!
就在係裏的男生無比絕望的時候,陳妤洛伸手指著投影儀投射出來的畫麵,話鋒一轉:“這位同學,請你把這些東西給解決一下。”
等等,陳老師好像沒有照著那種劇情發展,而是……故意刁難姬博?啊,好想被這樣刁難啊,好想被踩在腳下啊……哇,這種想法為什麽會出現我們的腦海中……
因為是第一節課,所以身為老師,陳妤洛在和學生們介紹自己,順便說了一些自己的求學經曆,希望給他們一些啟發。當然,陳妤洛沒有告訴他們自己跳了這麽多級的事情,更沒有說自己的年齡和他們相仿。
剛才陳妤洛講到了一些她的留學經驗,有幾道題是她當年考托福的時候準備的,這裏放給他們看一下,讓他們體會一下難度,更好的掌握自己的實際情況,製定學習計劃。
誰讓姬博好死不死的這時候遲到進來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姬博看了看投影儀上的題,拿了支筆,走到了黑板前麵,不到三分鍾就刷刷刷的寫完了,看上去也沒有多費力。
等等,事情的發展貌似不太對。
按理說小說進展到了這種情節,應該是主角扮豬吃老虎。先是示慫,等著陳妤洛咄咄逼人,然後突然打臉,這才符合網絡小說的意**套路嘛,這麽直接交代打臉的結果,讓讀者們怎麽get到爽點?媽的阿庫婭!
等到姬博寫完那些題的解,底下的同學們已經被這濃濃的某點中文網的風格震驚了。
陳妤洛笑了笑,說道:“姬博同學,我知道你會做,所以你才覺得自己可以吊兒郎當,可以遲到,可以不顧及課堂秩序,可以耽誤我們同學的時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覺得,你會做這些題,你練過。就像以後要是你參加了工作,你一天就可以完成兩天的工作,然後你第二天就直接不去上班了一樣。其實,這樣老板是不回開心的,你這種想法很幼稚的,你這個學生,好像不怎麽有責任心,不怎麽,守規矩呢。”
看到陳妤洛一臉溫柔的笑容,桌子下的學生不禁打了個寒顫。
什麽叫笑裏藏刀?什麽叫妖孽?